危險男神VS呆萌甜心

第五百一十章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第五百一十章我不想死,我不想死!_危險男神VS呆萌甜心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五百一十章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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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銘不知道許牧之離開舞廳是要往什么地方去,黑漆漆的,燈光‘迷’離,沿路有不少剛剛在舞會上看對眼的男‘女’在約會,但許牧之肯定不是來見‘女’人這么簡單。雷銘尾隨著沒有絲毫的松懈,沒過多久,遠遠地,雷銘就看見一盞較為明亮的燈。

而許牧之,正是沿著這個燈的方向走去。

穿過后‘花’園,一步步走近之后,雷銘才看出這是一處陽光‘花’房,全玻璃。

此時夜幕下,‘花’房外懸著一盞做舊的歐式‘門’廳燈,燈下是一排排錯落有致的‘花’盆,‘花’盆里都栽著形形的植物,從‘門’廳下一直繞在‘花’房四周。由石頭堆砌而成的樓梯延伸到‘門’廳前,許牧之回頭看了眼自己身后,雷銘便立刻蹲下身子,隱在一株大植物的背后。

許牧之什么也沒有發現,推開‘花’房的‘門’,徑直走了進去。

雷銘探出身子,正要跟上去的時候,他突然猛地收回了腳步,許牧之竟然又從‘花’房里沖了出來。雷銘喘著粗氣,許牧之還真的是一頭狡猾的老狐貍,哪怕再慢一秒種,他就被許牧之老老實實抓住了。許牧之掃視了四周一眼,這才轉身進了‘花’房。這一次,雷銘故意等了有一會兒,沒有見著許牧之出來,才跟了進去。

雷銘輕輕推開‘花’房的‘門’,側著身子,躡手躡腳的。‘花’房里沒有亮燈,因為是全玻璃,所以‘花’房外懸掛的圣誕彩燈一閃一閃的,融合著夜‘色’,也能勉強照亮‘花’房里的路。雷銘瞇著眼看著前方,但沒有看見許牧之,只看見滿地凌‘亂’的‘花’盆和展示架。很顯然,‘花’房里面很久沒人打理過了。

雷銘一步步小心翼翼,唯恐打草驚蛇,終于他聽見了許牧之的聲音——

“我到了,沒有人跟蹤。”許牧之的聲音同樣顫抖著,就像是翻飛在風中的羽‘毛’。

雷銘停了下來,探著身子,勉強捕捉到了許牧之身影的輪廓,卻看不清他在和誰說話。

“東西?”一個完全陌生的聲音。

許牧之抿了抿雙‘唇’,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我……我要親自‘交’給黑影……”

“你以為,他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

“我……我見不到他,是絕對不會把東西‘交’出來的!我……我……我只會把東西親自‘交’給他……”許牧之高揚著下巴逞強得不肯讓步,其實他聲音里的顫抖早就泄‘露’了他的恐慌。2555265289

“好。可我怎么確定,東西就在你的身上,你不是在騙我?”

許牧之咬著‘唇’角,遲疑著伸手莫向自己的衣兜,緩緩掏出了什么。

雷銘努力瞇著眼看過去,似乎是一枚u盤,頓時雷銘皺起了眉頭,心里暗呼一聲“糟了”,立刻拔‘腿’想要沖上去,可他始終還是遲了一步,就在雷銘跨出第一步的時候,許牧之一聲“啊”的慘叫,腳下踉蹌著踢翻了許多‘花’盆,碎了滿地,然后整個人仰面倒下。

“許牧之!”

雷銘撲上去一聲咆哮,可眼前除了許牧之外,沒有第三個人在場。

雷銘氣急敗壞,急忙托住許牧之的頭將他扶了起來,許牧之還沒有完全斷氣,但他腹部的那把匕首卻被刺得極深。整個刀身都被刺進了許牧之的體內,只剩下黑‘色’的刀柄‘露’在外面,汩汩的鮮血全部噴涌而出。

“許牧之!許牧之!”雷銘不聽地喚著他的名字,心急火燎地追問著,“你和誰在這里見面?你把什么東西‘交’給了他?你到底知道什么?許牧之!”

許牧之艱難又虛弱地將眼睛瞇開了一條縫,失血過多導致他現在意識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雷銘是誰,也不知道雷銘在他耳邊大聲喊著什么。許牧之只是毫無意識地囁嚅著‘唇’角,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你在說什么?”

雷銘擰著眉頭,俯下身去,將自己的耳廓貼在許牧之的‘唇’邊。

許牧之顫抖著雙‘唇’,顫顫巍巍,有氣無力地不知道說著什么,雷銘已經急得青筋暴跳。

不等雷銘再追問,一道紅藍‘色’的光線閃爍著‘射’來,雷銘頓時警惕地僵硬著轉向大‘門’。

一束束紅藍‘色’的光照亮了雷銘的臉,絕對不是圣誕彩燈,而是警車的警燈!

警察!

雷銘不想自惹麻煩上身,立刻放下懷里的許牧之,此時他已經斷了氣。雷銘‘摸’索著‘抽’走了許牧之的手機,然后跨過他的尸體,轉眼消失在了‘花’房的黑暗中。雷銘前腳剛走,警察后腳就沖了進來,一束束刺眼的亮光,立刻照亮了許牧之倒在血泊里,已經斷氣的尸體。

雷銘趁機從‘花’房深處的窗戶溜了出去,一直將許牧之的手機捏在自己的手里。

此地不宜久留,被警察發現更麻煩,雷銘不想再感受拘留所的滋味了,立刻逃離了現場。

從‘花’房出來回到后‘花’園,雷銘才從黑暗的小道上走了出來。酒店里的人顯然已經知道警察來的事情,他們都擁擠了出來,聚在后‘花’園里,雷銘自然也不用再隱藏起來。他大大方方地走來,完全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人。

“雷總!”趙總遠遠地向雷銘揮著手。

雷銘微微點頭示意,走上去,“這里……發生什么事了嗎?”

“不知道啊!剛剛有一幫警察沖進了舞廳抓人,好像沒抓著,又有一幫警察開著警車趕到了這邊……”趙總說著看向雷銘,“雷總不知道嗎?”

雷銘面無表情地回道:“我剛剛不在舞廳。”

“哦,難怪。雷總,你猜警察來抓的誰啊?會不會是什么強盜搶劫犯啊?”

雷銘看向‘花’房的方向,沒有回答,如果真是什么強盜和搶劫犯的話,還就好了。

“我剛剛看有網友在微博上曬圖,說警察剛不久沖進了高檔別墅區。怎么,這么快又突襲了這里?該不會,是有什么大動作吧?”

“對對,那張圖我也看了,還有網友評論說那就是陸凡白的家。就是之前失蹤的那個人……我覺得啊,深海市這段時間不安全啊!”

“那怎么辦啊?”

雷銘豎著耳朵聽著身邊這兩個‘女’人議論著,但其中也是幾分真幾分假。

不過其中“陸凡白的家”這五個字倒是吸引了雷銘的注意力,包括一旁的趙總。

雷銘故意不‘露’聲‘色’,望著‘花’房的方向,卻用余光瞥向趙總。

只見趙總臉‘色’煞白,目瞪口呆,渾身僵硬地像是見了鬼一樣的害怕。他急忙掏出自己的手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擔驚受怕的緣故,趙總連手機都握不住。好幾次之后,他才順利撥出了一個號碼。

雷銘放在‘褲’兜里的手機立刻震動起來,他皺著眉,下意識用手隔著‘褲’子‘摸’了‘摸’。震動的手機,是雷銘剛剛從許牧之那里拿走的手機。雷銘又看向趙總,趙總背對著他,還在打著電話,但看樣子是一直沒有打通。最后趙總掛了電話,雷銘‘褲’兜里的手機也沒有再震動了。

趙總轉過身來,雷銘立刻轉移了目光,他心中自然明白,趙總是在聯系許牧之。

“雷總啊,不好意思啊,我這臨時有點事,得先走了……”

“趙總向來是風月場上的佼佼者,今天怎么玩得不盡興就要走了?”

趙總尷尬地笑了笑,敷衍道:“還不都是,那難念的家務事啊!”

雷銘微微含笑,“趙總一路走好,下次有機會再聯系。”

趙總自然是滿心歡喜拉上了雷銘這層關系,但他又瞥了眼‘花’房的方向,臉上的笑意又立刻凝固難看,沒有再多說什么,急急忙忙就走了,像是害怕被什么臟東西纏上似的,幾乎可以用“落荒而逃”四個字來形容。

雷銘一直望著趙總的背影,又看向‘花’房的方向,想著那兩個‘女’生之間的對話,他開始在腦海里迅速整理起來。這些零零散散的片段,似乎正好能拼湊成一個故事。但這幅拼圖,恰巧還少了最后幾塊,才稱得上完美。

現在困擾在雷銘心頭最大的問題,就是黑影到底想要從這些人手中得到什么?

許牧之‘交’出去的u盤里,又是什么呢?

雷銘立在風中,望著遠遠的紅藍‘色’光芒,陷入了無盡的深思之中。

這一夜,對于所有人而言,都是最黑暗的一夜,難以入眠的一夜。

第二日天亮,‘陰’沉沉的天,天地之間都是一片灰‘蒙’‘蒙’的,好像天隨時都會垮下來似的。

錢小沫站在臥室的‘床’前,看了眼窗外心里越發低沉煩悶,便轉身看向身后的電視。

李千雅陪錢小沫看了一整晚的電視,其實兩個人根本誰也沒有看進去。電視開了一整晚直到現在,正在播報晨間新聞,‘女’主持人一本正經地坐在鏡頭前,卻是在播報之前困擾警方很久的三個富商失蹤案的最新情況——

“……昨晚警方在失蹤人員陸某的別墅里,發現了最新的線索,經過現場勘測鑒定,警方已初步確認犯罪嫌疑人,為某公司總經理許某。當晚警方迅速出擊,卻在一舞會現場,發現了許某的尸體,經法醫檢查認定,許某系自殺身亡,初步結論為畏罪自殺……”

“小沫。”李千雅端著早餐走來,義憤填膺地說道,“你還是去睡睡吧,雷銘是不會來的。”

錢小沫沒有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看這則新聞看得很認真。

“小沫?”

“我不是在等他。”錢小沫終于看向李千雅,淡淡地說道,“我是在等我自己。”: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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