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玄學假千金,億身人脈怎么了

第185章 組合家庭

“那他呢……”張松指著儲志寬,“你還不是因為他變有錢了,才跟他好的?”

孔欣欣眼眸含淚,“你怎么還不明白呢?他為了我,愿意努力去賺錢變好,而我和你呢,我坐在餐廳里怕冷,你永遠是把門敞開著,但是他卻知道在我的腿上蓋一條毛毯……這樣的小細節太多太多了。”

“張松,你最愛的永遠是你自己,用自卑把自己埋葬,用胖去掩蓋自己不愿意努力的真正理由。和你在一起,我的人生就好像一眼看到了頭,永遠看不到希望。”

張松捂著臉,痛苦地蹲下,他終于明白了孔欣欣和他分手的真正原因,可心里卻又有一個聲音響起,“不,她就是嫌棄你,嫌棄你沒錢,長得胖,所以才會跟你好兄弟跑了。”

“你多么可憐啊……沒了愛情,還沒了友情,你的父母也不要你,你有什么?”

“毀了吧,毀了這一切吧……”

可怖的聲音在耳畔不斷縈繞,最終張松眼眶通紅,睚眥欲裂,驟然他肚子破開了,很多碎肉從他的肚子里彌散出來,鮮血都淌了出來……

“張松,你這是怎么了?”孔欣欣正要過去,卻被儲志寬給拽住了胳膊,“別去。”他沖她搖搖頭,“我過去看看。”

“嗯。”

那些碎肉猶如有眼睛鼻子一般,四處在尋找宿主,現場的賓客都不知道這是什么,還以為是張松帶來砸場的蟲子,嚇得四處逃竄。

儲志寬正要伸手去觸碰,“別碰。”

冥冥之中,一個女孩的聲音響起,他稍一遲疑,但那碎肉卻像是聞到了血腥味一樣,順著他的手指鉆了進去,儲志寬仰天,嘴里發出痛苦的嚎啕。

身體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肆意曲折,額頭,眉心,脖子全都爆出黑色的青筋。

“志寬!”孔欣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剛要上前,“別過來……”儲志寬朝著她怒吼,殘存的神智也知道他現在根本不受控制。

張松捂著肚子,癱坐在地上,恍惚間想起了很多。

當年他和孔欣欣談戀愛,回家的時候,他隨意地就把衣服扔給孔欣欣,心里想的是老子累了一天了,在外面受了一肚子氣,你給我洗點衣服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可儲志寬和他不同,他是那么珍惜欣欣,哪怕現在快失去神智,也想得還是她的安危。

張松滿手是血,拿起手機,撥通了張茜的電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還能幫我找到那位大師嗎?”

張茜:“我試試看……”

她話還沒說完,張松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破!”

很快,儲志寬身上那股被萬蟻噬心的感覺消失了,全身脫力般坐在地上。

張松只看到了一個純凈如天山雪蓮般的年輕姑娘,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混跡在慌亂的賓客之中,但是她一臉的淡定,顯得和其他人格格不入,口中念念有詞。

不一會兒功夫,酒店大廳里那些奇怪的蠕動的碎肉消失殆盡。

儲志寬被孔欣欣攙扶著走到宴初面前,感激地看著她,“謝謝大師出手相救。”

“不用謝我。”她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她指了指張松,他的血蔓延一地,“你們還是趕緊送他去醫院吧。”

宴家——

郁唯手搭在椅背上,眼底還透著興奮,“你說大師是如何做到憑空消失的?”

本來他們剛才還在跟宴大師面對面聊著,突然宴初倏地一下就不見了。

弄得郁唯一臉迷茫,覺得自己這么多年書都白讀了。

謝雋辭抿唇不語,剛才看她有些匆忙,興許是碰到了什么棘手的事?

這時,宴初從后面的餐廳走了出來,白玉般的鼻尖沁出點汗。

那碎肉分裂出來那么多,再加上又用了空間法術,還是頗費了一番功夫的。

“你很累?”謝雋辭擰著眉問。

宴初倒也不瞞他,“有點。”

謝雋辭頷首,“那我帶郁唯先走,改天再來找你。”

莫名被提溜起來的郁唯:“???”

之前敦促他,讓他來找宴大師,然后還不放心他,親自跟過來的謝三少去哪兒了?

他不分明是那么關心自己的嗎?

可現在他的護身符都用光了,再不找宴大師求救,只怕就兇多吉少,要去見閻王了,但謝三少居然說走就走?

郁唯的腳在地面上拖行,忽聽見宴初的聲音響起,“倒也沒那么夸張,坐下吧。”

謝雋辭回頭,見她神色如初,臉色也不那么蒼白了,這才放下郁唯。

郁唯長出一口氣,總算有救了,“宴大師,最近有了這些護身符以后,我終于過回了正常的日子,再也不會渾渾噩噩的,突然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了……”

謝雋辭睨他一眼,“長話短說……”

郁唯點點頭,然后繼續說道,“可最近幾日,害我的人可能又動了什么壞主意,有時候我一天甚至要用掉兩張護身符。到底是誰,這么可恨!”

說罷,他拳頭攥得咯咯直響。

“你現在有懷疑對象了嗎?你可以把你懷疑對象的面相都給我看看。”

郁唯沉思片刻,然后拿出了一張合照,“我家是組合家庭,我媽很早就離世,所以我爸帶著我后來再婚,這是我后媽,還有后媽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哥哥。”

宴初盯著照片,陷入了沉思,不一會兒,她說,“作法害你的有兩撥勢力,確實有一人在這照片上。”

郁唯試探性地問道,“是我后媽嗎?”

他看過很多電視劇小說,如果有人想要害死他,那么最大的受益者就應該是他的后媽和哥哥。

后媽倒是對他不錯,但很有可能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是。”

“那是我哥哥?呸,那就是他?”郁唯指了指照片上一個頭發微長的男人,他是后媽和前夫帶來的孩子。

平時對他確實冷冰冰的,他送禮物給他也不要,相處這么多年,就像怎么也捂不熱的蛇,對他始終保持著距離。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