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玄學假千金,億身人脈怎么了

第238章 茶言茶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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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三人都不答,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宴初疑惑地又問了句。

這時,宴南逸如夢初醒,處變不驚,“可以。”

宴初笑著點點頭,“阿遠,進來吧。”

三人:“???”

“阿遠?”

宴初淡定道,“那是他小名。”

三人:“!!!”

他們的關系什么時候進展到了可以直呼小名的地步?

這一頓飯,三人吃得食之無味,謝雋辭到底道行深,一直表現得很淡定,不過他也沒有和宴初表現得過于親近,畢竟現在不是他招他們仇視的時候,相反還得找他們“拉票”。

一頓飯過后,宴老夫人帶著宴錦若來了。

宴老夫人一看到謝雋辭來了,而且還坐在桌邊,優雅地擦嘴,顯然剛用過餐,不由得驚訝地睜大眼睛。

她身側的宴錦若攥緊了衣擺,幽幽的眼神看向宴初,之前不是表現得多么清高,不屑于討好謝三少,如今又是怎么回事呢?

真是說一套做一套。

面對宴老夫人驚愕的眼神,謝雋辭鎮定自若地微笑,“老夫人好。”

宴老夫人:“?”

就很迷惑,她是誰,她在哪兒?

人人都知道謝家這位三少雖然也是個知書達理的性子,可總是笑意不達眼底,但今天是怎么回事,看上去有種比她幾個孫子更強烈的乖巧。

惹得她的心中都涌起幾分隔代親呢?

宴老夫人神情僵硬地點了點頭。

宴錦若詫異道,“我竟不知道三少的小名叫阿遠。”

“竟不知道?呵……”謝雋辭笑了。

宴錦若察覺出他這話有幾分陰陽怪氣,不由得擰眉,“謝三少這是什么意思?”

謝雋辭眼底含笑,又恢復了那般清冷無虞的態度,“我和你很熟嗎?”

宴錦若徹底無言,將衣擺捏得更緊了。

謝雋辭為什么對她這樣一副態度。

她到底是哪里不如宴初了?對她不如宴初她可以理解,可他也不該愛屋及烏,對她稍許和顏悅色一點嗎?

想到這,宴錦若頓時有幾分委屈,“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得罪謝三少了。”

“不,你沒得罪我,只是我單純不喜歡。”

聽得這話,宴南逸倒是心中對謝雋辭多了幾分好感。

其實初初不在的這些年,宴錦若一直在家里裝得像朵小白花一樣,溫和無害,四弟就很吃她這套,再加上她是四弟的救命恩人,所以有一層濾鏡。

至于老三,是無所謂的態度。

而他呢,雖然看得分明,但溫柔的性格使然,也不是個喜歡和人發生沖突的個性。

但突然就挺喜歡謝雋辭這份率性和直言不諱了,恐怕真正內心強大,有底氣的人才會這么做吧。

宴錦若鼓了鼓臉頰,便不再說話了。

宴老夫人目視著宴初,眼底笑意盈盈,這些天也沒少從別的大家聽說她這個孫女的本事,幾乎傳得神乎其神了。

有熱心的老太太也勸她,“你家老幺不是一直病著嗎,說不準你家孫女能治呢?”

她的小女兒,就是宴錦若的母親,也是宴家永遠也不想提的傷痛。

宴老夫人當時臉就沉了下來,她苦笑不已。

她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一來老幺的事,未必是玄學,說不定涉及到醫學呢,宴初去了也不頂用。

二來,這些年,什么辦法都用過了,每治一次,她的情況便更加糟糕一分,甚至瘋狂到撕扯自己身上的肉。

女兒到底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她怎么能不心疼。

她最疼的就是老幺了,也是她唯一的女兒,從小富養,沒想到被男人給騙了,變成那樣,正因為那么愛,所以才會加倍地彌補在宴錦若身上。

她現在的身子骨再也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了。

可萬一能呢……

老夫人眼里閃爍著淚光,就算是千萬分之一的概率,也是要試一試的吧?

老夫人把來意說明了以后,宴錦若吃驚地望著她,老夫人來之前根本沒有跟她講過。

其實老夫人的想法也很簡單,提前講了,錦若可能就提前哭過了,那么當場就掉不下眼淚來了。

如果她哭了,宴初會對她有些同情,很積極地去救她。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宴錦若的想法是和她想象中的背道而馳,宴錦若是一點都不想救她的母親。

此刻宴錦若盯著自己的鞋尖,暗暗咬牙。

過繼到大舅舅這邊的事,已經作罷了,所以她退而求其次,最近在討好三舅舅一家,三舅媽也隱隱有了要把她過繼過去的意思。

雖然三舅一家遠遠不如大舅舅,但是總好過她那不成器的瘋母親,還有這一世還未曾蒙面的渣父親啊。

現如今奶奶這么一說,她的過繼肯定又是泡了湯。

再往壞處想一想,萬一宴初真的把她的瘋母親給治好了,一無所有的母親,她跟著又有什么用呢?

“錦若……錦若……”宴老夫人疑惑地看著呆若木雞的宴錦若,宴錦若如夢初醒,但那眼淚說來就來,“是啊,宴初,你那么有本事,求你救救我母親吧。”

這須臾之間,她的腦子里已經構建出了一個惡毒的計劃。

這么說,就是把宴初架在一個高位上,如果她救不了,那么其他人應該會對她挺失望吧,覺得她不過如此,如果她能救,那么……

宴錦若咬了咬唇,她也能有辦法讓她母親好不起來,甚至惡化……

想到一半,宴錦若陡然對上宴初的眼神,狠狠打了激靈。

宴初望著她皮笑肉不笑,“你貌似不怎么想救你的母親。”

“怎么可能!”宴錦若被戳中心事,心神懼亂,“我怎么可能不想救!我是不想讓母親以身犯險。宴初,你是不知道,這些年我媽承受了多少痛苦,奶奶也都看到了,每次有多痛心……”

她這話說得勾起了老夫人的回憶,當時就是請了一個法師,宴芙被綁在架子上,她瘋狂掙扎,形如野獸般嘶吼著,最后做完法事,手腕腳腕全都被勒出深深的血痕,手筋腳筋都要斷了。

赤著腳,環抱著膝蓋坐在那里,一個勁地搖頭,“你們不要我了……你們……你們要我死。”:xhy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