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儀琳的嗔怪之聲,被氣的幾欲吐血的曲非煙惱羞成怒道:“儀琳,你這個超級大笨蛋!我是在幫你看清那家伙的本來面目,你竟然還懷疑我!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簡直氣死我了!”
儀琳卻是毫不領情的說道:“你這個姑娘真是野蠻,居然還罵我。要不是看在你還是個小姑娘的份上,我都想教訓你了。你走吧,若是再敢詆毀張大哥的話,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后,儀琳不再理睬她,轉身跨入房間,一臉羞怯的看了眼張揚,隨即低聲說道:“張大哥,要不,還是我來幫你吸毒汁吧?”
她似乎覺得這句話太過直接,有些不妥,便接著又說道:“我只是覺得,吸毒汁的話,我應該比這個姑娘要熟練一些的。”
對于早晨幫張揚吸毒汁時,那種很奇怪很舒服的感覺,到現在她都還念念不忘。想不到這么快,居然又有機會再次體會了。
“啊?”聽到儀琳的豪言,張揚被驚了一下。
論吸毒汁的話,儀琳會比妓女還熟練?
若是沒猜錯,眼前這位鶯兒姑娘一天至少要實踐一兩次吧!多的時候,可能十幾次都有,論吸毒汁的熟練度儀琳能比得上她?
“鶯兒姑娘,你先出去吧,我不需要你幫我吸毒汁了。”盤膝而坐的張揚用盡可能嚴肅語氣的對一旁的花魁說道。
既然儀琳提出這般要求,張揚只能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酷似小澤瑪麗的鶯兒一眼,便打發她離去。
“哦……”鶯兒雖然到現在都還搞不明白何謂‘吸毒汁’,不過身為群玉院的花魁,可不光是長得漂亮就行,腦子也得靈光才是。因而她雖不明白,卻只是乖巧的站在一旁,并不言語。這時聽到張揚的逐客令,自然是服從的應了一聲后,便出門而去。
曲非煙一聽儀琳這個傻尼姑居然還要去吸毒汁,當即暴跳如雷的奔入房間,攔在她身前,試圖阻止道:“儀琳,你這個天下第一大傻瓜,你被他騙了。你看看他這個樣子,像是中了蛇毒嗎?他是真的在,懂嗎,你這個大笨蛋,醒醒吧……”
曲非煙真的動了真怒,一邊指著張揚,一邊聲色俱厲的對儀琳大吼。
張揚見此女居然毫不罷休的樣子,反正調教支線任務是降低她的好感度,當即便是從身旁掏出一枚銅板,抬手便是向曲非煙擲去。
‘咻’的破空聲響起后,這枚銅板化作一團黑影的在空中閃過,并準確的擊在曲非煙左肩的下方一寸處。
“……”當那銅板擊中曲非煙后,她的聲音便向收音機被按了停止鍵一般,立刻戛然而止。
而此時,她恰巧保持著眼睛和手指均定在張揚的小伙伴位置處,滿臉激動,試圖要罵醒儀琳的造型。
張揚道:“儀琳師妹,這小姑娘竟敢罵你是大笨蛋。像你這么聰明的人,怎么會是大笨蛋?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便是點了她的穴道,你不會怪我吧!”
儀琳一聽張揚是為了自己才動的手,當即心中一暖的低聲道:“張大哥對我真好,儀琳哪會怪你,感謝你還來不及。”隨即轉過頭看著曲非煙被點了穴,頗為可憐的樣子,便心中一軟的說道:“只不過,這個小姑娘年齡還小,肯定是不懂事,張大哥你就放了她吧。”
放了曲非煙?她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這么簡單的就放了她,那就顯得老子太好欺負了吧!
而且好不容逮住這小蘿莉,至少先得將她的好感度降為零,得到系統的武學秘籍獎勵再說。
打定主意后,張揚想了一下,便是故作高深的問道:“儀琳師妹,你太心軟了,你難道沒看出來?”
“看出來什么?”儀琳疑惑道。
“儀琳你太善良了,被這小女孩的表象所蒙蔽了。這女孩分明就是魔教妖女,她特意裝扮而來,故意離間我們之間的關系。這般用心,實在是太陰險了。”張揚煞有介事的說道。
曲非煙一直保持著注視張揚小伙伴的姿態,使得那張未經世事的小臉,很快變得通紅起來。與此同時,耳聽張揚居然惡人先告狀的說她是妖女,肺都快要氣炸了,簡直恨透了張揚。
“提醒宿主,曲非煙對您的好感度降低5,還剩15。”忽然間,張揚驚喜的聽道腦海中響起提示音。
“魔教妖女?”儀琳頗為懷疑的瞧了可愛的曲非煙一眼,道:“張大哥,不是儀琳不相信你,只是,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她就是算是魔教妖女,為何要來離間我和你的關系?”
“啊?這個,啊,他們肯定是有深層次的目的,不是一時半會兒說不清的……哎呀,糟了,我體內的毒性又犯了,你快來,快來幫我吸毒汁吧!”
張揚沒想到儀琳也不是那么好忽悠,只好臉上立刻做出痛苦狀,用蛇毒來轉移她的注意力了。
其實,儀琳除了單純內向一些之外,還是很聰明的女孩。這一點,從原著中,儀琳年紀雖小,武功卻在恒山一派中算得上高手,便能看出一二。
“好的,張大哥你先躺下,我這就把毒汁給你吸出來吧!”儀琳一聽張揚毒性發作,當即不再考慮其他事情,便是一臉緊張的走到床邊。
就在此時,群玉院外卻響起一道喝罵之聲:“張揚狗賊,我知道你在里面,識相的趕快出來”
張揚側耳一聽,已然知道這是余滄海的聲音。
緊接著,又聽得一道聲線極高類似男子的女聲:“田伯光,快給我滾出來!你把儀琳放出來。”
儀琳道:“咦?好像是師傅在叫我。”
原來,儀琳離開聚義廳后,定逸師太找不到她,還以為她再次被田伯光抓走了。待余滄海派人查到張揚和田伯光到了群玉院,定逸師太擔憂徒弟的安危,當即跟了過來。
儀琳聽到師父的呼喚,立刻站了起來,便想答應一聲。
“儀琳師妹,不要出聲,若你只要一開口可就糟了。要知道,這里可是妓院,而我又沒穿衣服。雖然咱們都是清白的,可若是被旁人看見,張某倒是沒關系,可儀琳師妹你以后可就無法立足了。”這一次,張揚的確說的是心里話。
“啊?真的嗎?張大哥,那我該怎么辦?”
她先前跟隨曲非煙而來,只是為了救張揚,并未想太多。此刻,才想起此處是妓院所在。曾經聽師姐妹們常說,妓院是天底下最骯臟的地方。若是被人知道她居然在這里和一個赤身男子共處一室,那可真的如張揚所說,跳進黃河都洗不干凈了。
“這樣,你先躲進床上的被窩里吧!”
張揚環視房中的陳設,雖然異常豪華,卻是連柜子都沒有,而床底下也不能藏人。眼下除了直徑三米的大床上,一張寬大的被子里可以藏的住人。其他地方,還真不行。
“哦……”儀琳驚慌失措下,早已沒了主意,一聽張揚這般說了,當即毫不猶豫的鉆進了被窩。
張揚瞥了一眼依舊在擺造型的曲非煙,當即跳下床,將她抱起也放進了床上,然后用被子將她們蓋住。
張揚雖不怕余滄海,可他現在還沒穿衣服,自然不能光著屁股就出去跟他打架吧。于是便是關上房門,先把衣服找到穿上再說了。
這時,忽聽得田伯光的聲音:“外面是恒山派白云庵前輩定逸師太么?晚輩本當出來拜見,只是身邊有俏佳人相陪,未免失禮,這就免了。哈哈,哈哈!”緊接著,便是一個女子的嗲聲:“好相公,別理她,再親我一下,嘻嘻,嘻嘻。”那女聲越說越響,顯是受了田伯光的吩咐,意在氣走定逸。
定逸師太道:“田伯光,你再不滾出來,非把你碎尸萬段不可。”
田伯光笑道:“我不滾出來,你要將我碎尸萬段。我滾了出來,你也要將我碎尸萬段。那還是不滾出來罷!定逸師太,這種地方,你出家人是來不得的,還是及早請回的為妙。令高徒不在這里,她是一位戒律精嚴的小師父,怎么會到這里來?你老人家到這種地方來找徒兒,豈不奇哉怪也?”
定逸怒叫:“放火,放火,把這狗窩子燒了,看你出不出來?”
田伯光笑道:“定逸師太,這地方是衡山城著名的所在,叫作‘群玉院’。你把它放火燒了不打緊,江湖上眾口喧傳,都道湖南省的煙花之地‘群玉院’,給恒山派白云庵定逸師太一把火燒了。于貴派的聲譽可大大不妙?”
這時,又聽見余滄海冷冷的聲音道:“田伯光,張揚那狗賊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田伯光道:“失敬,失敬!連青城派掌門也大駕光臨,衡山群玉院從此名聞天下,生意滔滔,再也應接不暇了。張揚我倒是不知道,我倒是看到一個自稱是青城四秀的家伙在這里玩呢?”
“哼,y賊,你敢污蔑我徒弟!”
只聽得嗖的一聲響,緊跟著便是乒乒乓乓,兵刃相交聲密如聯珠,顯然是余滄海和田伯光已在房中交起手來。
定逸師太:“狗賊田伯光,趕快交出我徒兒來。”
一時間,兵器相交之聲大作。
過了片刻,又聽田伯光道:“哼,我田伯光何德何能,當今武林的兩大高手聯手對付我一個。我雖打不過你們,但你們也別想追上我。”
“狗賊,想跑!”定逸師太呼喝一聲。
“哪里逃!”余滄海的聲音響起。
似乎是兩人都追著田伯光去了。
這時,又聽田伯光高呼道:“鶯兒姑娘,俺田伯光改天再來找你。”
陪田伯光的妓女叫玉寶兒,鶯兒姑娘卻是陪張揚那個花魁。
張揚聽到這里,已然知道其用意,心想:“田伯光這廝倒是挺講義氣,故意吸引了兩大高手追擊,想讓我逃走。”
張揚正想穿上衣服,卻是聽到群玉院外聲音大噪:“給我搜,那張揚狗賊一定在屋里。今日眾多江湖人士都在,咱們這么多人,定能將他殺了,也好為武林鏟除這個禍害。”
這個聲音響起時,便是聽得嗖嗖幾聲響,顯然是有人直飛入三樓,來到樓道之上了。
“咱們一個個房間的搜,不怕找不到他!”這聲音竟是在張揚門外一兩丈處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