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突破重圍
張揚幾招之內削掉四名嵩山弟子手腕,又以雷霆之勢擊殺掌門的親傳弟子史登達。
這般威勢之下,駭的其他弟子立刻面色大變,紛紛握著長劍不敢進攻,連包圍他的圈子也是擴大不少。
就在這氣氛膠著之時,只聽“啊”的一聲尖叫從崖邊傳來。
原來是攀爬山壁的衡山弟子借著張揚打開缺口之機,再次迅速向上攀登,已然有一名悍不畏死的衡山弟子沖了上來,并利落的將一名嵩山弟子斬于劍下。
張揚所處之地是一處斜坡,自然也將此情景收入眼中。
“這些衡山弟子總算不全是土雞瓦狗!”
張揚喃喃自語一聲后,便施展出誅邪劍法殺入人從,朝坡上劉正風和曲洋被圍攻之地襲去。
以他如今的實力,當然有能力將二十多名嵩山弟子全部解決。可對方人數眾多,短時間內恐怕辦不到,只怕待他解決對方圍困后,劉正風和曲洋早就去見了閻王。
他之所以一開始就擊殺史登達,只因那家伙似乎在嵩山弟子中威望頗高,殺之可以削減對方士氣。
加上崖壁上的衡山弟子不斷地攻上來,張揚后方壓力頓時大減。
在兩名企圖阻擋張揚的嵩山弟子送命之后,前方一些個試圖阻攔他的弟子再不敢輕舉妄動。
這些嵩山弟子也是人,畢竟還是惜命的多。哪敢與之真的相斗。
半盞茶時間后,張揚終于突破圍困,提劍向前方五丈處的一個寬大巨石臺疾奔而去。
巨石臺上一共有七人,嵩山三大太保圍攻劉、曲兩人。在他們不遠處,還有兩名女子被反綁在一顆一人合抱粗細的枯木之上。
“那姓張的小賊過來了!”一劍刺穿曲洋的肩胛骨之后,正對斜坡的費斌見狀大吼道。
“丁師兄、費師弟。這劉正風和曲洋魔頭已經是強弩之末。我一個人足以將他們收拾了。你們聯手對付那姓張的,這里讓我來應付。”陸柏不愧是智囊般的人物,電光火石間便如此決定道。
“陸師弟,既然如此,那這里就交給你了。”在金盆洗手大典上見識過張揚超凡身手后,較是托塔手丁勉也不敢托大。
丁勉當即與費斌點頭示意,一起退出戰圈向張揚迎擊而去。
“費師弟。這姓張的武藝高強,待會兒咱們可千萬別講甚么江湖規矩,與之單打獨斗。務必聯手對付此人,才能以策萬全。”丁勉轉頭提醒道。
“丁師兄不必多言,此人詭計多端,曾經還偷襲過我,就算師兄不說。我也不會與之講江湖道義。我早已恨透此人。今天咱們二人聯手,必能將之斬于劍下!”費斌咬牙切齒的說道。
“師弟切莫沖動,眼下福威鏢局已遭滅門,此人恐怕是辟邪劍法的唯一傳人,若是將之殺了,恐怕這絕世劍法便會失傳。咱們兩人只向他手腳處招呼。倒時候廢他雙手雙腳,然后帶回嵩山嚴刑拷打。非要逼他將辟邪劍法說出來不可。”丁勉急忙勸道。
“哈,如此正合我意,一劍殺了他,還算便宜這小子了。等抓了他之后,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費斌冷聲說道。
待他二人簡單交談之后,疾奔而至的張揚已然沖到他們眼前。三人一言不發之下,便迅速交戰到一起,乒呤乓啷之聲立刻大作。
只見丁勉和費斌一前一后呈現夾擊之勢,向張揚急攻而去。
張揚的實力只是準一流高手,論單打獨斗僅比丁勉或是費斌高一點而已。如今面對兩人的夾攻他頓感壓力倍增,在斗了約莫三十余招后,基本上便沒有還手之力,只能被動防守。
好在誅邪劍法本來就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快劍,一輪劍雨施展開來,可把周身守得密不透風,一時間嵩山派二人也拿張揚毫無辦法。
另一邊的戰圈中,劉正風和曲洋二人聯手對陸柏一個,卻依舊是被打的節節敗退。
只因曲洋先前為救劉正風,被丁勉刺中腹部要害,在接連的爭斗中,早就失血過多。此刻只能用劍拄地,才能勉強撐著身體不倒下。
劉正風也是身負多處傷口,氣喘吁吁,在陸柏的重劍相攻下,被打的分外狼狽,幾乎毫無還手之力。
若不是身后還有曲洋這位知己良朋,又有妻子李氏和女兒劉菁被挷做人質的牽絆下,恐怕他最后一絲戰斗的意志力早已失去。
眼見張揚前來救援,衡山弟子也不斷攀爬上崖壁,劉正風才能竭力支撐到現在。
可他畢竟受傷過重,在陸柏的拼命進攻下,終于露出一處破綻,被一劍刺傷左腿的狼狽摔倒在地。
“受死!”陸柏大喝一聲,同時雙手握劍朝倒在地上的劉正風猛劈而去。
“啊……”旁邊被捆綁在樹樁之上的劉菁和李氏見此情景,不由得同時驚呼出聲。
可就在陸柏的重劍快要到劉正風脖頸處的千鈞一發之際,只見奄奄一息的曲洋忽而挺起身體,手腕猛然一動,數到寒光忽的從其袖口中激射而出。
只聽陸柏‘啊’的痛呼一聲,隨即握著手腕倒退三步,面色猙獰道:“黑血神針,曲洋,你這魔教賊子果然狠毒!”
曲洋本已經脈受損,此刻強行催動內力發射暗器,竟是噗的一下吐出大口鮮血后,便是軟軟倒地。
“曲老哥……”劉正風在地上掙扎著向他爬了過去。
見二人均是重傷后,陸柏卻是沒有立刻出手解決他們。
只因他身中黑血神針之毒,若是不立刻運功逼毒的話,恐怕輕則會讓其功力大損,重則丟了性命。
于是陸柏只得退到三丈外,盤膝坐下自行運功療傷。
“曲伯伯……”見到曲洋吐血倒地后,劉菁立刻擔憂的呼出聲來。
與她一起被綁在樹樁上的李氏卻絲毫沒有擔憂之情,她的眼神一直停留在陸柏身上,此時見其盤膝坐下療傷,沒有絲毫過來趕盡殺絕的意思,這才暗暗松了口氣。
“菁兒,與費斌和丁勉斗在一起的那位年輕人,難道就是前幾日在金盆洗手宴上大放異彩的張揚?”李氏撇過頭問道。
“是的,他就是張公子。”劉菁聽了對方的話后,不由自主將眼神轉移到張揚身上。
“此人武功果然不錯,雖然他出重傷我芹兒,論罪當死。不過此次虧得他沖了上來,牽制住嵩山派的丁勉和費斌,也算將功抵過了。否則等到嵩山派三人殺了老爺和曲洋,馬上就要輪到我們倆了。看這情形,只要他再堅持片刻,山下的援兵攻打上來,咱們就能得救了。”李氏目光絲毫沒去看自己的丈夫,卻是把目光緊緊鎖定在張揚身上。
劉菁聽她這話,當即不悅起來。她在正要出口反駁之時,只見張揚的戰圈里忽然異變頓生,讓她驚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只見那費斌的長劍忽然劈向張揚左側腰部的破綻處,而張揚被迫揮劍格擋,丁勉抓住時機的伸出長劍削張揚握劍的手臂。
在張揚企圖回手的閃避時,費斌猛然伸腳一踢他的手腕,竟是將他手中長劍踢飛了去。
張揚丟了長劍,頓時周身破綻大露,丁費二人哪能放過如此良機,紛紛揮劍向他破綻刺去。
“張大哥小心……”這般險象之下,就算不懂武功劉菁也知道他已危在旦夕,不由驚呼出聲。
“哼,真是廢物,才剛夸其兩句,竟然就被人踢掉了長劍。出傷我兒的時候,倒是干凈利落之極。這般關鍵時刻竟是掉鏈子,真是廢物之極,死了也活該!”李氏低聲咒罵道。
“咦?”正當劉菁和李氏一個驚訝,一個抱怨之時,皆被接下來的一幕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丁勉和費斌二人的長劍一前一后,分別刺向張揚大腿和腹部時,居然在千鈞一發的一刻忽然停了下來……
細看丁勉和費斌二人難看的表情,卻又不像是故意要饒了張揚性命。
特別是費斌,他這一劍分明是刺向張揚丹田之處,若是一劍刺下去,張揚全身功力就得盡廢與此了。
可是讓他驚異萬分的是,無論他手上如何用力,長劍竟是難以入得張揚腹部分毫,就像是他身上穿了一件天蠶寶甲似得。
“小心,這是少林金鐘罩!”丁勉驚懼的聲音忽然大響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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