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深夜造訪
張揚這般浮夸的溢美之辭,只要是神智正常的人絕不會相信。可桃谷六仙哪里會是正常人?一聽張揚夸他們英俊瀟灑,和原著描述的一樣當即轉移了注意力。
“你這人倒有些見識,竟看得出我們長得英俊,不錯,有眼光!”
“看在你如此有眼光的份上,我們兄弟幾人不會把你撕了的,你放心好了。”
“娘都說我們長得丑,他卻說我們英俊,你說咱們該信誰的話?”
“嗚嗚,我才長得不丑,肯定是娘說謊騙我,他說的是真話了……”
桃谷六仙開始為自己的相貌討論起來,一時間忘記撕扯鐘鎮的事情,不知不覺的慢慢將他放回肩膀位置,倒并未立刻放在地上。
“各位桃兄,你們不僅是英俊瀟灑,而且各個武功高強,簡直就是江湖上狹義的化身,大俠的典范。”張揚用夸張的語氣繼續鼓吹起來。
“哈哈,你真是有眼光,連我們武功高強都看得出來。”
“不錯不錯,不僅武功高強,還是俠義化身。”
“嗚嗚,各位哥哥,甚么是俠義化身?”
“額……六弟,你不要多問問題,總之是好話就是了。”
“這個只有我知道,大俠就是要為國為民,要做好事。奇怪……你怎么知道咱們經常做好事的?”桃根仙得意一笑的說道。
“嗚嗚,大哥。咱們好久做好事了?”桃葉仙很老實的問道。
“笨蛋,叫你不要多話,你說出來,他就知道咱們不是大俠了……”
正當六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張揚淡淡一笑后,便故意做出頗為不屑的神態,癟癟嘴的說道:“我本來也認為六位桃兄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俠人物,早就仰慕已久,只是今日看來卻徒有虛名罷了……真是讓人失望啊!”
“甚么,你敢說我們徒有虛名!”
“真該死,你再敢這樣說,我們就把你撕了。”
“對對,先撕了這人,再撕他。”
“嗚嗚。各位哥哥。徒有虛名是甚么?”
“叫你不要多問問題的。你給我老實閉嘴。”桃葉仙被狠狠的敲了下腦袋,臉上頓現無辜之色。
桃谷六仙顯然和小孩一個脾氣,只能聽好壞。半句壞話都聽不得。
“眾位桃兄息怒,在下這么說是有道理的,就像剛才說的,你們應該知道大俠就是經常做好事的人。而你們的確是經常干好事,這個在座各位可都是知道的。只不過……你們現在卻做了大俠不該做的事……”張揚眼睛一轉后,便搖頭晃腦的說道。
“你快說,甚么事不該做?”
“對啊,我們現在做甚么了?”
“我們是大俠,不該做的事我們就不做。”
“嗚嗚,你說出來。我們改就是了,娘常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
“別的不說,你們現在把這人撕了就是在做壞事。如果你們乖乖把他放下來的話,那在座之人肯定會叫你們一聲大俠的。”張揚笑嘻嘻的說道。
旁邊的藍鳳凰等人看到他并不與桃谷六仙正面動手,自然各自都松口氣,這時見他如此說,便紛紛口中嚎著‘只要你放了他,我們就叫你們大俠’的話來。
“可是這人剛才想殺不可不戒,是個壞人,難道大俠不該殺壞人?”
“對啊,不可不戒是好人,想殺他的都是壞人,我們撕了這人是做好事。”
“嗚嗚,各位哥哥,還是放下他吧,其他人就叫我們大俠了。”
“笨蛋,閉嘴!”桃葉仙腦袋上再次被敲了一個爆栗。
“此言差矣,各位桃兄,這個人想殺不可不戒,的確是壞人,而且很該殺……”聽到張揚這話,本來生出一丁點希望的鐘鎮差點暈死過去。
張揚頓了一下,才繼續侃侃說道:“不過你們撕開這個壞人的時候,肯定會濺出一些血來,而現在大家都在吃飯,你們把他撕開肯定會倒大家的胃口。而且剛才這人已經嚇得屎尿橫流,若是再濺出屎尿來,大家可吃不成飯了。所以啊,這可不是大俠該做的,你們還是把他放了,現在可不是撕他的時候,等改日你們再見到他,再撕不遲。”
眾人聽了這話,自然覺得頗為有趣,想不到張揚竟會用這個荒唐的理由來勸說這六個怪物。
衡山派的弟子們卻大笑不已,知道掌門這是在明著罵嵩山派鐘鎮膽小,連屎尿都嚇出來了。
旁邊幾個嵩山派弟子聽了這話,當即把恨不得像鴕鳥一樣,把整個頭埋到地下去。
“對對,他這話說的有道理,不能在這里撕這人了,免得把屎尿濺出來。”
“屎尿很臭,會影響大家的胃口,大家還怎么吃飯。”
“影響大家吃飯可不好,這樣的壞事,我們桃谷六仙不能做。”
“嗚嗚,各位哥哥,還是把這個臭人放了吧,我們是大俠。”
桃谷六仙一番討論后,竟同時像是碰見蟑螂一般的,將奄奄一息的鐘鎮丟了下來,然后遠遠跑開不去管他了。
鐘鎮本來斷了一條腿,此刻又被人從高處丟下,痛得哇哇大叫起來。
見此一幕后,旁邊的三山五岳之人,立刻大笑著轟然叫起了‘大俠’二字,直把六人樂的哈哈大笑。
嵩山派的幾個人匆匆過來,將斷腿的鐘鎮抬出去,顯然怕桃谷六仙反悔,竟招呼也不打一聲,便飛奔出了衡山派。看那情形,應該是直接出城朝嵩山而去。
與此同時,那依舊嘔吐不止的泰山派天柏道人,也在同門的陪伴下。灰溜溜的離開衡山派。
有些聰明之輩也看到一些奇怪現象,那就是剛才出口得罪張揚的兩人,天柏道人和鐘鎮此刻都不好受。
不管以前和張揚有無過節,他們皆在心中告誡自己。以后還是不要招惹這位青年掌門才好。
眾人在見識張揚力斗不戒和尚,智斗桃谷六仙之后,對他更加刮目相看。此后大典酒席一直延續到黃昏以后,許多豪杰紛紛來向他敬酒致意,以示交好之心。
酒席結束后,許多離得近門派開始啟程回去,而像華山派這種距離較遠的門派則是要留宿一晚,明早返程。
夜涼如水,明月高懸,張揚寢室內。燃著一盞昏黃油燈。
曲非煙一動不動的站在房里。就像后世的模特一般。而張揚站在她對面,手里正握著一個泥塑石膏像。
借著燈光一瞧,可以驚訝的發現他手中石膏的樣子竟是和曲非煙有成相像。
這是從初級易容術里面學來的做人皮面具技巧。首先是道出一個石膏模子,張揚一時間找不到人,只好讓曲非煙當模特了。
當模子做好以后,再用精心切好的嫩豬皮蒙在模子上,在用內力將豬皮按入模子上。經過一定時間后,再把豬皮取下來,就成了一張人皮面具。
把面具戴上后,在經過粘貼毛發,化妝等技巧,就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
這種戴人皮面具的易容術完全不是純化妝易容能夠比擬。也是江湖上那些號稱‘千面人’之類的常用手段。
做人皮面具當然是最重要的一個環節,除了手上技巧外,還需要一定的繪畫功底,少則五年,多則二十年才能有小成。而張揚有系統幫助,自然不存在這個問題。
張揚只是想到明天就要和任盈盈一起去營救任我行,期間需要為一個替身易容,到獄中假扮那位魔教教主。
他聯想到了易容術,這才有了實驗一下易容術的想法,便連夜和曲非煙做起了實驗。
不過根據原著所述,任我行所在西湖牢底是極其黑暗的所在,只要把任我行的頭發和衣裳脫去披在另一人身上,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其實根本不必用如此精深的易容術的,不過他為了以防萬一,加上心血來潮,才想起這么一出。
“張大哥,你在嗎?”門外忽而響起敲門聲,聽那好聽的聲音應該就是岳靈珊無疑。
曲非煙聽話的走去打開房門,岳靈珊施施然步入房門。
時值盛夏,岳靈珊穿了一件緊身的黃色衣裙,盡顯凹凸有致的身材,而那暴露在空氣的修長光潔小腿,更將她襯托的高挑勻稱。
靈動的大眼睛,略微羞紅的雙頰,以及那張晶瑩剔透的小嘴,足以顯示出上天對她的偏愛。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張經過她精心修飾的俏臉,顯得更加明艷動人。
進門后,兩人坐在桌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幾句。
“張大哥,明日我就要回華山了,這些日子見你很忙,爹娘總叫我不要來叨擾你。現在你總算忙完了,而我明天就要回華山,這才背著爹娘偷偷過來找你的,只因人家實在,實在是想……和你單獨聊聊天……”燈光下,臉色羞紅的岳靈珊如小孩子般負氣的說了后,頗為氣悶瞟了眼站在一旁的曲非煙。
心想這人也太不識趣,此情此景,怎么還像個木頭人一樣,讓一個丫鬟站在這里。
岳靈珊負氣之下,就用手狠狠的在張揚手背掐了一下,好叫他知道自己的想法。
“靈珊,你放心好了,這丫頭乖巧的很,不會把咱們的事情說出去。”張揚忍住疼痛,像沒事人一樣的說著。
“這深更半夜的,咱們若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到時候我一個大男人沒甚么,而你卻是黃花大閨女,會被人戳脊梁骨的。現在有這個丫鬟在這兒,就算別人進來,也不會起疑心的。”張揚想了想便如此解釋著,前幾天的時候他偷偷在岳靈珊身上施展了親吻絕技,讓她成功的達到了四次巔峰。
每當張揚忍不住想要提槍上陣之時,岳靈珊總以洞房之前不能干那事為由給拒絕了。
施展親吻絕技幾次下來,張揚也有些膩味,主要是不能真槍真刀的干,讓他憋得慌。
這也是他晚上為何練習易容術,不去找她的原因,甚至有意想要躲開她。
這樣躲著她,只是想給她點壓力,讓其盡早丟掉那‘成親之前不洞房’的古老觀念。
“靈珊,放心吧,等你回到華山以后,我就會向你爹娘提親的。用不了多久,咱們就會再見面了。今晚時間也不早了,你就先回房去吧。”張揚很不識趣的下了逐客令。
“張大哥,我不走,人家想要多呆一會兒。”岳靈珊翹起嘴唇,隨即眼睛一轉,瞥了一眼一動不動的曲非煙,對他輕聲道:“張大哥,這個丫鬟的嘴真的很嚴?不會把任何事說出去?”
“這個當然是肯定的,不然我會讓她呆在房間?你放心吧,我們剛才說的話,她絕對不會說出去的。”以為她擔心曲非煙泄密,張揚立刻打起了包票。曲非煙可是簽訂了調教契約的主,當然不可能背叛他的。
“哦,原來如此,那就好了。張大哥,我們都兩天沒親嘴了,人家,人家現在想要……”岳靈珊說完這話后,竟是主動站起來,圈起張揚的脖子。
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將晶瑩的嘴唇湊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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