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之軍事基地

六百六十八.挺進——弗洛尼斯!(求月票)

向斯大林格勒——突擊!

1943年3月6日,恩斯特.勃萊姆元帥集中起其戰斗群全部精銳力量,向蘇聯高加索方面軍發起大規模進攻。

斯大林格勒會戰爆發了!

雙方將在這片戰場上投入正面對決力量、輔助攻擊力量所有的正面和側翼兵力相加,將達到讓人恐懼的三百余萬。

德蘇都將傾盡全力一戰。

這是決定兩國命運,乃至決定歐洲、世界命運的一戰。

兩國的士兵將在這片戰場上浴血廝殺。鋼鐵和鋼鐵碰撞,血和肉的搏殺無數的人很快將在這里死去,無數的靈魂很快將被這片戰場吞噬得無影無蹤

沒有人會畏懼退縮,所有人都將在這里盡情展示自己對國家的忠誠!

戰斗吧——士兵們!為了國家的榮譽,為了士兵的尊嚴!

那嘹亮的歌聲正在戰場上響起,那滾滾而來的鋼鐵洪流,很快將匯集成戰場上最壯麗的篇章!

燃燒——斯大林格勒!燃燒——蘇聯!

恩斯特.勃萊姆元帥,和過去任何一場戰爭一樣,果斷的加入到了前線最危險、最困難的戰斗之中。

他從來就沒有畏懼過戰場,正如他從來就沒有畏懼過死亡一樣

為了德意志的勝利,他將親自投入到這炮聲隆隆的戰場;為了這德意志至關重要的一戰,他將親自和自己的官兵們并肩奮戰!

當德軍開始齊頭并進的同事。恩斯特.勃萊姆元帥所親自指揮的維京師、艾克戰斗群和郭云峰戰斗群組成的中突擊集群,卻出人意料的向弗洛尼斯發起了突襲作戰!

這是讓俄國人始料不及的。

此前。由于失去了埃爾克林的勝利,蘇軍第三軍團遭到全軍覆滅,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失去了斯大林格勒會戰的前線屏障,德軍將毫無阻礙的在寬闊的大草原上進行強勢突擊。

而在左右兩路龐大德軍挺進的同時,王維屹親自指揮的中突擊集群,也終于露出了猙獰的爪牙

艾克戰斗群和郭云峰戰斗群,是長久以來跟隨亞力克森男爵作戰的精銳部隊,而主要由外國志愿兵組成的維京師。同樣也是一個極限戰的高手。

這個充斥著挪威、丹麥、荷蘭、芬蘭、愛沙尼亞志愿兵的部隊,保持著對德國的無限忠誠,在戰場上,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戰斗意志和取得勝利的信心,同樣讓人驚訝。

他們和每支德國軍隊一樣,都對亞力克森男爵充滿著無限的敬仰和崇拜——為他戰,為他死!

坦克發出的“隆隆”轟鳴。似乎正在宣泄這德意志士兵們必勝決心——士兵們臉上的驕傲,似乎正在告訴著弗洛尼斯的俄國人:

我們——來了!

此時,在弗洛尼斯的蘇軍守軍為第57集團軍。

在德軍大舉發動進攻之后,他們并沒有想到,一支由亞力克森男爵親自指揮的德軍精銳突擊部隊,居然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了弗洛尼斯。

3月6日中午11:00。德軍中突擊集群到達弗洛尼斯,并在第一時間向蘇軍發起兇猛突擊。

德軍的飛機不斷的在天空出現,蘇軍的空軍也頑強出動,在弗洛尼斯的天空和德軍空軍進行了生與死的角逐!

火光掠過天空,宛若在空中劃過了一道道的閃電

不斷的有飛機被擊落。但卻沒有一架飛機愿意撤離!

他們知道在地面上即將發生什么!

炸彈呼嘯著落下,然后在弗洛尼斯的戰場升騰起陣陣的爆炸和火光。

接著。德軍的地面部隊開始大舉進攻。

現在,弗洛尼斯必須面臨一次最嚴重的挑戰了!

在這里的蘇軍第57集團軍司令員杰米洛夫將軍,無論如何也都沒有想到德軍居然會出現在了這里

炮彈肆虐著這座城市,毫無防備的蘇聯軍民,不得不在德國強烈的炮火打擊之下,匆忙的投入到了防御作戰之中。

從這里超前看去,漫山遍野的都是進攻中的德國人。

那些旁若無人呼嘯挺進的德國坦克,和那些同樣旁若無人呼嘯突擊的德國士兵,匯聚成的是一股讓人畏懼的潮水。

這潮水,足以將所有的抵抗都徹底湮滅

杰米洛夫匆忙間將發生在這里的戰斗匯報給了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元帥,但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卻只給了他一個回答:

要么防御住弗洛尼斯,要么自己走上軍事法庭!

杰米洛夫沒有第三種選擇了

站在陣地前,舉起望遠鏡的他,驚訝的發現了德軍中令人震驚的一幕:

在那些進攻中的德軍隊列里,飄揚這一面面巨大的戰旗。

那是——骷髏戰旗!

他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預感:骷髏男爵來了!

是的,那個在戰場上如同神一般存在的骷髏男爵來了!

帶著死亡的氣息,帶著摧毀一切的力量來了

57集團軍的蘇軍士兵還是表現得非常勇猛,他們前赴后繼的迎接著德軍的猛烈炮火,死死阻擋著德軍的突擊。

但是缺乏裝甲力量和炮火支援力量的他們,完全是依靠著血肉之軀在進行著艱苦卓絕的抵抗。

德軍提前發起的會戰,完全打亂了俄國人的部署,尤其在弗洛尼斯,出了士兵以外,補給還完全沒有到位。

而進攻著的部隊,卻擁有著強大的裝甲和炮火支持。

戰場上的局勢顯得很不均勻

一支支的德軍突擊隊在坦克的掩護下出現了:

邁里斯特爾突擊隊、克林根貝格突擊隊

這些身經百戰,早把戰爭視為游戲的德軍精銳部隊。表現出了和57集團軍那些蘇軍新兵完全不一樣的戰斗素質。

那些德國士兵,看起來進攻并不是如何的猛烈。但往往一個突擊,利用起武器優勢和作戰經驗,總能在最短的時間里便突破俄軍的防御。

這樣的突擊,看起來簡單,但卻實用。而這樣的突擊方式,在許多許多年以前,便由亞力克森男爵在戰場上首先實用,并得到了無數的實戰檢驗。

而在坦克支援方面。德軍也同樣把這一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

坦克支援這步兵的沖鋒,步兵掩護著坦克,步坦協助看起來是如此的完美

下午3點,在經過了短暫的抵抗之后,蘇軍還是沒有能夠抵擋住德國人的沖擊,被迫轉入弗洛尼斯城內進行抵抗。

4個小時不到的時間,57集團軍就被迫進入到了巷戰。

一輛輛的坦克進入了弗洛尼斯。一支支的德軍突擊隊進入了弗洛尼斯

大批的德軍互相支援這,緩慢但卻有效的向前挺進。

德意志士兵的精神領袖,德意志軍團的支柱恩斯特.勃萊姆元帥,就和之前的任何一次戰斗一樣,堅定的站在了前線突擊部隊之中。

“子彈只可能從男爵的身邊呼嘯而過,絕不愿意在男爵的身體里停留”在維京師師長赫爾貝特.吉列將軍的回憶里如此說道:“我們已經習以為常。在戰斗最激烈的時候,男爵忽然出現在我們的身邊了他完全無視子彈和炮彈的威脅,而神奇的是,子彈也從來沒有招惹過男爵或許上帝永遠都是垂青最勇敢者的而在男爵的激勵下,我發誓每一個士兵都已經做好了勝利的準備在弗洛尼斯。我們就是不可戰勝的”

在弗洛尼斯,德軍就是不可戰勝的!

郭云峰同樣也深深的知道這一點

他對什么德國唯一的外籍將軍這一榮耀并不是特別的感興趣。他只對戰場充滿了熱情。

他的戰斗群從弗洛尼斯之戰爆發后,無疑是表現的最出色的一支。

就和亞力克森男爵一樣,郭云峰同樣也不知道危險為何物。

從弗洛尼斯之戰開始到現在,他的戰斗群大約殲滅了五到六支蘇軍部隊,尤其是進入城內之后,郭云峰戰斗群愈發表現得活躍起來。

紫光軍事基地向他提供的支援也是如此的及時

在哪里有蘇軍的狙擊部隊,在哪里是步兵無法突破的,必須呼叫坦克支援,紫光軍事基地總能在第一時間報告給郭云峰。

也正因為如此,神奇的一幕幕同樣在郭云峰的身上上演著。

他總能提前預判到俄國人向做什么,總能提前預知到俄國人在哪里設下了埋伏。

這一點讓戰斗群里的德國士兵們驚訝無比。

這個中國人的傳奇故事,就和亞力克森男爵的傳奇故事一樣廣為人知。可是親眼見到的和聽說的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到了夜晚來到的時候,郭云峰戰斗群是所有德軍進攻部隊中突擊的最快速的。

甚至,為了加快進攻節奏,郭云峰下達了不用俘虜敵人的命令。

抵抗的俄國人遭到了成批的殲滅,那些逝去了戰斗信心,舉起雙手投降的俄國人,卻驚訝的發現德國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呼嘯著從他們的身邊沖了過去。

夜9點,郭云峰戰斗群消滅了蘇軍57集團軍的一個師部,并從他們的電臺聯絡中成功鎖定了57集團軍司令部的方位。

這可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消息

夜晚,炮火把弗洛尼斯的天空照耀的和白晝一般。到處能夠見到燃燒的火光和突擊防御中的德蘇士兵。

“我們正在防御德軍已經進入弗洛尼斯無法堅持,無法堅持!”杰米洛夫將軍再三告訴了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在弗洛尼斯發生的可怕事情。

德軍的進攻兇猛到了讓人窒息的地步。成片成片的俄國人在這樣強大的進攻下死去。杰米洛夫完全不知道應當用什么樣的方式來挽救目前的局面。

有三個師的部隊正在向弗洛尼斯挺進,在電報里華西列夫斯基元帥如此告訴自己的部下,他要求杰米洛夫必須要在這里堅持到3月8日。

也就是說還必須要堅持兩天的時間,但在杰米洛夫看來,這是完全無法做到的。

現在,57集團軍的作戰非常混亂,他們完全被淹沒在了德國人潮水一般的瘋狂突擊之下。

尤其是那些進入城內的德軍坦克,所造成的威脅是在是太可怕了。57集團軍并不多的裝甲部隊,在強大的德國坦克攻擊之下早已潰不成軍。

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能夠完成元帥同志的命令。

12點,在司令部外傳來了非常清晰的交火聲:

德軍已經發現了57集團軍的司令部!

出現在這里的是郭云峰戰斗群,隨后,維京師之諾德蘭戰斗團也加入到了戰斗序列之中。

“將軍,恩斯特元帥來了!”

“見鬼,他來這里做什么!”郭云峰叫了聲。

邊上的德國士兵被嚇了一大跳,在整個德國,恐怕只有這個中國人敢對男爵說這樣的話了。

“四刀,我給你帶來了一個裝甲連。”王維屹從一輛坦克里跳了出來,大聲道:“我聽說你鎖定了敵人的司令部,短時間內我只能給你找到這么多的支援力量了!邁里斯特爾戰斗群正在急速向這里靠攏!”

“那里有迫擊炮和重機槍,還有至少八輛34。”郭云峰喘息了幾聲:“防御得非常兇猛,我的兩翼也有俄國人在壓上來!我需要保護住我的側翼。”

“聽著,你只管放心向俄國人進攻!”王維屹回答得毫不猶豫:“克林根貝格在哪里?讓他向右翼敵人發起進攻,你的左翼,我親自幫你防御!魏德曼,帶上你的坦克跟我來!”

魏德曼瞬間便變得興奮起來,這可是他又一次和男爵并肩作戰!

王維屹親自指揮的部隊,在第一時間堵截住了增援上來的俄國人,坦克配合著步兵,死死阻擋著俄國人的前進。

把自己的薄弱處放心的交給男爵吧,他是最值得信賴的人,他是值得把自己后背托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