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是也有可能……”武青嬰點了點頭,隨即感嘆說:“真不知道這丑女人是哪里冒出來的,怎么會這么厲害!而且看她的樣子應該年紀不大,內功居然會如此之強……唔,還有峨眉派的那個鄭曉白也很奇怪,我怎么感覺丁敏君他們好象都很怕他似的?嗯……不止是怕,尤其那些男弟子,看著他的眼神簡直就是敬畏,就仿佛他是峨眉派的掌門似的!真是奇了怪了……以前都沒聽說峨眉派里有這么一個人物啊!那鄭曉白向我打聽了這里的位置,應該會比峨眉派的人更早到這里才對,莫非他已經和那丑女人交過手了?”
衛璧輕嘆了一聲,說:“算了,師妹……總之這些人都是我們惹不起的,他們走了更好,也免得我們武家莊會受到牽連!”
“哼,還不都是朱九真惹的麻煩!”
武青嬰憤憤的冷哼了一聲,說:“一定是她縱容那些惡犬四處咬人,終于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物……你看看這里死的這三條惡犬就知道了……之前我們一直不知道那丑女人為何要去刺殺阿真,現在還猜不出來嗎?”
武青嬰說著一指地上那三條惡犬的尸體,氣呼呼地說:“事情很明顯,阿真縱容惡犬來咬那個泥腿子、鄉巴佬,結果這泥腿子竟然是那個武功奇高的丑女人的野漢子!丑女人見自己的姘頭被欺負了,自然不依,這才出手殺了阿真!呸……那丑女人明明武功深不可測,但在我們武家莊里居然假裝出一副不敵被擒的樣子,還不就是想演出苦肉計給她的野漢子看的……真是想不出來,那女人長相雖然的確丑了些,但以她的實力,想要什么樣的男人得不到,居然會如此討好一個泥腿子,真真是瞎了眼啊……”
武青嬰不提這件事還好,剛一提起這三條惡犬的事,衛璧就猛然想起了幾天前的事,那天晚上他和朱九真在武家莊外面幽會,無意中被一個附近的佃農撞破,朱九真便潛了三條惡犬來追殺那佃農,衛璧和朱九真亦一路追了過來,結果就看到三條惡犬還有那佃農和另外一個叫化子似的人倒斃于此。
當時衛璧見那三條惡犬全身無半點傷痕的死狀就心有疑惑,此刻回想起來……那個他們本以為已被惡犬咬死的、如叫化子狀的人分明就是那個丑女人的相好嘛,他根本就沒有死!由此推想,那三條惡犬顯然也不是被這兩人臨死前拼命才殺死的,而分明是被那叫花子瞬間擊斃的!
幸好當時朱九真急著要和衛璧談情說愛,不耐煩細察,否則……若是當時他們兩人真的上前去察看那兩人死活的話,恐怕就……
一想到這里,衛璧就覺得背脊上一陣發寒,當下連忙拉著武青嬰就向山谷外行去,同時低聲說:“我們快走吧……我總感覺這里不太尋常,簡直就是是非之地呀,還是不要留連的好!”
武青嬰雖然不明白衛璧為何突然間變得膽子這么小了,但反正這里的人也全都走光了,再留下也沒什么熱鬧看,還不如回莊去和衛師兄親熱去呢,于是便嬌滴滴的應了一聲,倚在衛璧的懷里跟隨著他慢慢遠去。如今朱九真已死,到是再沒有人和她搶男人了,說實在的她心里到是有些感激那個丑女人呢……
直到這對狗男女離開后,鄭曉白又稍等了一會兒,不見再有任何動靜,這才從藏身之處竄了出來,慢慢的走到了柴堆后的那面峭壁的下面。
仰頭向上望了望,根本看不出這面峭壁到底有多高,更加看不到峭壁中間的那方平臺在哪里。
鄭曉白不由暗自咂了咂舌,對于張無忌的強大更增添了幾分忌憚之心。
從這么高的地方摔落下來,哪怕有這么一個柴堆做緩沖,但張無忌居然只是摔斷了兩條腿,亦可見他的武功有多么的可怕。
而且現在的張無忌似乎還只是將九陽神功練到三四層的樣子,那么等再過一陣子,張無忌在布袋和尚那個乾坤一氣袋中因禍得福,導致神功大成、并且又練成了乾坤大挪移的時候,又會強大到何種地步?
呃……總之那是現在的鄭曉白只能仰望的存在!若鄭曉白真的要把周芷若徹底的拐走,只怕遲早有一天,還是要直接面對這個如山岳一般高大的存在,所以……鄭曉白只能努力盡快的追上對方的腳步了!
鄭曉白開始了他人生中重最要的一次攀巖活動,盡管用登云步來攀登這種峭壁是最好用不過的,但是鄭曉白的內力可不是無限的,在連目標位置在哪里都沒看到時,就一口氣的把內力消耗干凈的方法等同于是在自殺。
因此一開始的時候,鄭曉白還是利用事先準備好的工具,以后世最流行、也最科學的方法,開始一點點的向上攀爬起來。
用這種攀巖的手法效率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