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身體是我的

第十八章 一生一世

將軍們看了看,紛紛開口道:「真的。」

水靈兒再加把勁的道:「這時王妃就將我緊抱著,對我說,景王,人家不能沒有妳,然后他就親吻過來,讓我措手不及,簡直就是惡狼撲羊,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一名將軍對著水靈兒贊嘆的道:「王妃真是女中豪杰!恭喜景王有此良妻。」

在后頭聽得一清二楚的司徒景,怒得雙手緊握,這完全和事實不符,瞧水靈兒得意到快飛上天的模樣,他真想一腳從后頭踢下去,但是想起方玉曾說過的,要對她溫柔,讓他忍了下來。

水靈兒沒發覺后頭正怒火焚燒的人,還小聲的對身前的將軍們道:「噓,這事別跟人說。」

將軍們拍胸脯保證后,水靈兒走向一旁的士兵,又重復著同樣的話,這次還多了王妃露出雪白的香肩,讓士兵紛紛投以羨慕的眼光,水靈兒得意的要他們別到處傳言。

沒多久水靈兒又找了一群人,重復同樣的話,除了露出雪白的香肩,還多了王妃在她身上磨蹭的話來,讓人聽了臉紅心跳。

司徒景忍耐已到了極限,他走了過去ㄧ把抓住水靈兒的衣領,嚴厲的道:「妳在做什么?」

他們周遭的人看了快速的行禮離去,免得被無辜牽連。

水靈兒不知道司徒景為何生氣,無辜的道:「景哥哥,我是做錯了什么嗎?」

「妳跟他們胡亂說什么?」

水靈兒驚訝的道:「你怎么知道?」她作賊心虛的低下頭,嘟嚷著道:「就跟他們說別傳出去了。」

司徒景耐住性子,道:「為什么與事實不符?」而且每重復ㄧ次,就會加油添醋。

水靈兒支支吾吾的道:「這...這...」她自知理虧,在司徒景對她大罵以前,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撒嬌的道:「景哥哥,肚子餓了嗎?我做飯給你吃。」說完拔腿就跑,可是卻被司徒景給拉住。

司徒景一字一字的道:「妳給我解釋清楚!」他兇狠的模樣讓遠在一旁看熱鬧的將兵們,紛紛為水靈兒感到默哀。

水靈兒訕訕笑著道:「景哥哥,有話好說嘛,你大人有大量,不計小人過。」

司徒景正要開口罵她造謠生事時,一陣殺氣迎面而來,他迅速的推開水靈兒,自己則是往后推兩三步。

水靈兒往后踉蹌幾步,重心不穩,眼看就要往后跌坐而去,突然從一旁飛快而來的人一把抓住了她,他的另一手還摟著她的腰,這人就是東方宇。

東方宇含情脈脈的看著水靈兒,柔聲的道:「讓妳受驚嚇了。」幸好他動作快,免得就會摔倒了。

水靈兒的確是受驚嚇,但原因是他。

司徒景看著眼前兩人親密的動作,不悅的上前將水靈兒拉到身后,他嚴肅的對東方宇道:「來送降和書的,就到軍政篷去,別做些奇怪的事。」竟然敢抱水靈兒。

東方宇輕笑著道:「景王,你這王妃真兇悍。」他輕藐的看著司徒景,又道:「不好好待在皇宮侍奉太后,卻來這拋頭露面,干涉景王行事,景王,這王妃要不得,趁現在還沒大婚前休了他。」

水靈兒著急的道:「不行,景哥哥雖然很兇,但他待我好。」司徒景待她的好她都知道,她怎能夠恩將仇報。

司徒景聽了心頭一暖,牽著水靈兒的手更是緊握不放。

東方宇愣了下,她叫他景哥哥?一名男子叫女子哥哥?他心想也許是他們兩人之間親密的稱呼,他對水靈兒示好,道:「我也能待妳好,做妳的宇哥哥。」

司徒景聽了差點反胃,他鎮定的道:「不必。」

東方宇不屑的道:「是你說不必,景王未定不必。」他看著水靈兒面露和藹可親的道:「景王,如何?做妳的宇哥哥后,妳想要什么東西,我都盡力為妳找來。」

司徒景暗暗慶幸水靈兒是無所求的人,東方宇的誘惑對她根本起不了作用。

水靈兒專注的看著東方宇片刻,納悶的道:「你是誰?」

東方宇愣了愣,她竟然又忘記他。

司徒景冷笑的嘲諷他,對水靈兒道:「他不重要,不必知道他是誰。」說完他牽著水靈兒走往軍政篷,冷冷的對東方宇道:「要遞上降和書就過來。」

東方宇快步跟了上去,他對水靈兒道:「我是楚國的七皇子,東方宇。」他瞧水靈兒一臉困惑,繼續道:「就是幾天前,妳燒了我軍營,還罵我變態。」若不是為了喚起她的記憶,他真不想提他這段難堪的往事。

他的戰敗,已讓其他王向父皇上書,指責他的不是,父皇沒有召他回楚國面圣,只是下了一道圣旨,要他負起責任,除了遞上降和書和金銀珠寶外,就是到梁國當質子。

雖然他不愿意,畢竟當了人質,回楚國的日子遙遙無期,他見不了疼他的母妃,但比起回到楚國面對各王的爾虞我詐,來梁國當人質也許不是壞事。

軍政篷內,方玉看過降和書后,就遞給水靈兒,水靈兒認真的看了這些她不認識的字后,對著東方宇道:「我們還需要討論,請你先到外頭等候。」

東方宇愣了愣,道:「難道還需要要求其他降和的條件?」

方玉解釋著,「宇王多想了,景王只是謹慎罷了。」

東方宇看著水靈兒認真的點頭后,道:「好。」他行禮后就離開。

水靈兒松了口氣,整個人攤軟在椅背上。

司徒景平淡的道:「水靈兒,注意妳的坐姿。」雖然他早已習慣她這樣,但還是會忍不住念她。

司徒景起身走到水靈兒身旁,看了桌上的降和書后,拿起毛筆簽下了名字,在蓋上自己的印章,他道:「水靈兒,妳要學會模仿我的簽名,否則很容易被識破的。」

水靈兒身體向前看了看司徒景的簽名,輕松的道:「這鬼畫符,我也會。」她拿起一旁的白紙有樣學樣的寫著。

司徒景皺緊眉頭,他第一次被人說他的字像鬼畫符,他看水靈兒模仿他的字,一點都不像,她寫得字才是名符其實的鬼畫符。

水靈兒寫完后,看了自己寫得字,在看司徒景寫得,簡直天壤之別,她納悶的道:「怎么不一樣。」

「妳要多練習。」

方玉走了過來,拿了降和書后,道:「景王,明日是否回搬師回府?」

司徒景道:「讓軍隊回府,我們直接去帝都。」

「是。」

幾天后,司徒景和水靈兒先去了山寨村和佛希告別。

司徒景恭敬的向佛希行禮,道:「佛希爹,你真的不和我們一同前往帝都嗎?」他知道佛希是養育水靈兒成長的人,對水靈兒而言,佛希如同她爹。

佛希輕笑著遙頭,道:「我年輕時和前幫主游歷大江南北,現在老了,也懶了,只想待在這。」

水靈兒道:「佛希爹,大婚完我們就會回來。」

佛希輕笑著,握著司徒景的手,慎重的道:「希望你能善待她,一生一世不負她。」這除了是前幫主的遺愿,也是他的愿望。

司徒景肯定的道:「會的。」他已經認定了她,所以才會娶她為妻,他這一生唯一的妻子。

司徒景和水靈兒臨走前向佛希跪拜行大禮后,才紛紛走了出去上馬車。

待屋里只剩佛希時,水無痕從一旁的屏風走了出來,簡單的介紹了自己后,嚴肅的問著佛希有關水靈兒的身世。

佛希沒想到事隔這么多年,竟會有人再追著當年的往事,于是便把知道的都告訴了水無痕。

水無痕聽了后,更確定了他心中的答案。

屋外,水靈兒看見水無痕出來后,沒有多想的道:「水無痕,你怎么慢慢吞吞的,再不快點,天黑之前會到不了下個城鎮。」

水無痕輕點了頭,快步的走了過來,嚴厲的對水靈兒道:「景王,將來若是妳負了王妃,我絕不饒妳。」

水靈兒還聽不明白水無痕的意思,水無痕就已經跨上馬匹,像是什么都沒發生般,平淡的道:「可以走了。」

方玉騎著馬走在最前端,后頭數十名以上的侍衛騎著馬護著行駛在中間的幾輛馬車。

水靈兒第一次出遠門,所以興奮的一直看著窗外,還不斷得問著司徒景有關帝都的事情。

司徒景原是要閉目仰神,但被水靈兒興奮的心情感染,心情也跟著喜悅起來,道:「到了帝都,妳想去哪玩我都帶妳去,但要答應我,在我母后前要謹言慎行,否則我母后ㄧ眼就能看穿。」

「好。」

幾個時辰后,水靈兒累得倒在司徒景的大腿上睡著,這時方玉已讓其他將軍領隊,所以他進了馬車,對司徒景道:「景王,水無痕像是看上了王妃。」否則怎會說出那番話來。

司徒景看著腿上熟睡的水靈兒,平淡的道:「對他還是要有所防備,因為我們還不知道他的目的為何。」

「是。」

到了下個城鎮的酒館已是夜晚,當地縣令大人來訪,方玉和司徒景去見他,讓水靈兒先回房休息。

當水靈兒要踏進房間內時,被人從后頭抓住了手臂,她回頭ㄧ看,竟是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