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心猿意馬,為她亂了方寸,身上這火已撩原,燒遍全身。閃舞小說網
當他還用著她的身體時,他總能克制下來,擺出端莊穩重的外表,他依然是他,嚴肅威武的景王。
但身體換回來后,他已經沒有把握能壓抑多久,每每見到別的男人與她示好,他都會醋勁涌現,讓他更想要得到她,好向人宣示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這樣幼稚的他,他笑自己蠢。
「吻我。」司徒景霸道式的命令口吻,容不得她反抗。
水靈兒早已習慣這樣的他,她竊笑一下后,親吻了他的臉頰。
司徒景不滿意這個吻,道「親嘴唇。」
水靈兒難得乖順的親了一下,就當她要離開他時,卻被他壓在了床上。
這吻更深、更沉,水靈兒閉上雙眼,享受這吻。雙手不自主的環繞著司徒景的脖子。
這對他而言,無疑是個邀請。
水靈兒雙眼滿是情欲的凝視著他,撒嬌的喚著,「景哥哥。」
司徒景珍視的親吻著她的臉頰,道「妳是我的。」
「那景哥哥是我的嗎?」
「是。」
水靈兒得意的笑著,她不懂那些什么山盟海誓,她只要司徒景是她的就夠了,一輩子只認定他1人。
此時房門傳來敲響聲,方玉明知道這么做會招來司徒景的怒氣,但此事耽誤不得。
司徒景回過神來,他又差點要了她,他拿起柔軟的羊毛睡衣幫她穿上,道「別再亂跑,早點睡,我晚點回來。」
「是,景哥哥。」
司徒景見她睡下后,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就走出房外。
司徒景淡淡的對方玉道「何事?」他沒有生氣,反而感謝方玉將他拉了回來,否則他就失去了理智。閃舞小說網
方玉將1封信遞給司徒景,道「皇上派親信送來的信。」
司徒景接過信后,就和方玉一同前往書房。
書房內,司徒景看完信后,他將信拿到火燭上,燃燒成灰燼,平淡的道「明王妃小蓮死了,兇手是言侯。」
方玉沉默片刻道「言侯和明王妃?當年文王敗后,言侯有找上我擁立景王您奪取太子之位,但您無心于皇宮中的爾虞我詐,所以便同您來到邊疆,就沒與他連系,沒想到他這叛變的心還存在。」
「他這言侯1心想要有所作為,當年是文王的得力助手,不過文王敗了后,先皇對他有所防備,就沒有給他一個職位,當今圣上更不可能會用他。」
方玉嚴肅起來,道「景王要如何對付他?」
「他是世大家族之一,又是銘笙郡主的夫婿,動不得。」
幾個時辰后,一輛黑色的馬車停在酒館外頭,酒館走出兩人,一前一后上了馬車。
馬車內的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后行禮,道「景王、方大人。」
司徒景嚴厲的道「言侯,你來此地,怎不來與本王聚聚?」
言侯在司徒景和方玉兩人之間輪流打量1番,輕笑著道「老夫這不就被景王抓來一聚了嗎?」方才他的馬夫被替換掉,把他帶來這。
司徒景雙眼犀利的看著他,他向來老奸巨滑,雖有才干,但卻無法掌握,當年文王重用他,可是對他沒有信任,因為無法看透他的野心是與常人相同,追求名利,還是凌駕于諸王之上的野心。
他道「今日本王與未婚妻同游市井,不料遇殺手襲擊。」
「景王的未婚妻?待景王回帝都時,老夫必登門拜訪。」
「本王與未婚妻鶼鰈情深,敢動她一根汗毛,不論他是世大家族,還是」司徒景緊瞇著言侯,又道「還是本王的姊夫,殺無赦。閃舞小說網」
言侯的表情僵硬好1陣子,莫非那野種是景王的未婚妻?若真如此,豈不是亂倫,皇族的笑話?那他就不用費盡心力找殺手殺她,把他們湊成對,再讓那人知道,這絕對是最好的報復。
言侯輕笑著道「老夫謹遵景王教悔,在此先恭賀景王,待大婚之日,定會帶著內人前去祝賀。」
司徒景猜不透他的心思,他冷哼一聲,就和方玉下了馬車,便讓自己的士兵駕馬車送言侯出城。
隔天,天1亮,司徒景發現水靈兒微喘,全身滾燙,便叫來大夫。
原來是受了風寒發燒,他看著水靈兒因發燒而紅潤的臉頰,不免心疼,都怪自己昨日一時的情欲,才讓她受涼。
水靈兒面露痛苦的道「景哥哥,我好難受。」
司徒景擰干毛巾,擦拭她臉頰的滾燙,道「待會喝了藥湯,就好好睡下。」
水靈兒難得皺眉,嘟囔著道「我平時就有在喝了,怎么還會感冒。」
「平時喝的是讓妳補身體的。」自從他體驗過葵水疼痛之苦后,便看了大夫,抓藥補身,每天喝上一碗藥湯,就算現在身體換了回來,他也沒讓水靈兒間斷過。
水靈兒似懂非懂的點頭,雙眼泛淚,滿是委屈的看著司景。
司徒景除了自責還是自責。
方玉端了一碗湯藥過來,司徒景扶起水靈兒讓她靠在他身上,接過碗后,一勺勺的喂著她喝。
方玉識相的退出房間。
水靈兒喝完藥湯便睡下了,司徒景把要處理的公文都拿到房間來翻閱批改。
東方宇得知水靈兒病倒的消息,便鬧著要來探望她,讓他意外的是方玉沒有阻止他,而是爽快的答應他。
他進房后,才知道為什么方玉答應的如此爽快,因為司徒景就坐在床邊守著她,而他被規定只能站在房門旁的一步距離遠。
不到片刻,司徒景看著公文,淡淡的道「宇王,你可以滾了。」
「我才看水靈兒1眼而已。」
司徒景挑了一下眉,道「請叫她王妃,還有你看一眼已經夠了。」
東方宇冷笑一下,這醋意連名字都不給喚的嗎?不過他們還未成親,他還是有機會的,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會自討沒趣,便行個禮離開。
幾天后,水靈兒病好,司徒景一行人便啟程前往帝都。
越接近帝都,水靈兒就越興奮,頭不時的往馬車窗外看去。
司徒景將裘衣披在她身上,道「水靈兒坐好,妳這樣會著涼的。」
水靈兒早已興奮得忘我,自動忽略司徒景的話。
司徒景無奈之下,輕笑著道「要不我帶妳騎馬。」
水靈兒迅速的坐回位置,期待的看著司徒景。
司徒景對外頭1聲令下,隊伍停了下來。
他先下馬,隨后扶水靈兒下馬。
方玉此時牽了兩匹馬過來,水靈兒沒等司徒景,便從方玉手上牽了一匹馬,翻身而上,朝帝都方向長揚而去。
司徒景瞪了一眼方玉,便快速的翻身上了另一匹馬,朝水靈兒的方向追去。
方玉嘆了一口氣,景王管不住自己的女人,怎能怪他呢?
他對車隊1聲下令,車隊就繼續朝帝都的方向前去。
水靈兒開心的騎著馬,司徒景在后頭追著,不斷得大喊,「水靈兒,妳慢點。」
「景哥哥,你看,前方就是帝都了。」她指著帝都的城門口,回頭看著追上來的司徒景。
司徒景輕笑著道「帝都在那,跑不掉,妳何必這么急。」
突然一只野兔沖到水靈兒的馬下,馬被嚇得往后仰起,水靈兒來不急反應,整個人往后跌去,此時一支羽箭射來,剛好射中水靈兒的左手臂。
全部都在一瞬間發生,司徒景大喊,「水靈兒!」他輕功跳過去,接住差點落地的水靈兒。
水靈兒痛得直落淚,哽咽的道「景哥哥,我好痛。」
水靈兒病才剛好,身體還很虛,此時手臂又中箭,司徒景自責沒有保護好她。
兩名少年拿著弓跑了過來,他們一見到司徒景便認出他是景王,他們滿是歉意的道「舅舅,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他們原是要射野兔,卻射偏了。
他們看著司徒景懷中的女人,打量了一下水靈兒,看來這大他們不過幾歲的姑娘是景王的女人。
司徒景瞪了一眼他們,他們是銘笙郡主的兒子言夏和言彌。
他嚴厲的道「你們把扶風堂的大夫給本王找來。」他抱起水靈兒上馬,快速的奔向帝都。
言夏和言彌互看了一眼后,便跑到一旁騎上他們的馬,奔回帝都。
景王府,陳總管比司徒景早到帝都有一段時日,他接獲消息,準備在門口迎接景王,不料卻迎來景王抱著受傷的水靈兒。
他機靈的要仆人去扶風堂請大夫,然后叫幾人去景王的房外候著。
不到片刻,扶風堂的幾名大夫被言夏和言彌半拉半推的進了景王府。
言夏慌張的道「大夫,你們快點。」
言彌歲數比言夏小兩歲,也才十四來歲,他更是驚恐的道「大夫,你們再不快點,舅舅會殺了我和哥哥,到時抓你們陪葬。」
景王常年征戰沙場,殺人無數,平常嚴肅威武,不茍言笑,讓人不寒而栗,若他因為心愛的女人受了傷而殺人,是可以想象的。
房內,司徒景拿著毛巾擦拭著水靈兒頭上冒出來的汗水,他心疼的道「水靈兒,再忍點,大夫就來了。」
水靈兒痛苦的緊閉著雙眼,無力的點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