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夜,她狂撩,京圈大佬紅溫了

第295章 他的訂婚請柬

第295章他的訂婚請柬第295章他的訂婚請柬→、、、、、、、、、、、、、、、、、、、、、、、、、車子駛入岑家所在的別墅區時,岑黎安正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

初夏午后的陽光像融化的蜜糖,透過梧桐樹葉的間隙在車窗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那些搖曳的光斑掠過她的側臉,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輪廓線,卻照不進她此刻紛亂的心緒。

道路兩旁是修剪整齊的法國冬青,墨綠的葉片在微風中沙沙作響。遠處人工湖的水面泛著細碎的銀光,幾只白鷺掠過水面,翅膀拍打出細小的漣漪。這片別墅區是城中有名的富人區,每棟建筑都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既保證了隱私,又不失優雅的社交空間。

"到了。"蔣忱御的聲音打破了車內的沉默,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

聽到他的聲音,岑黎安這才驚覺車子已經停在了岑家別墅前。她下意識地攥緊了膝上的真皮手包,鱷魚皮紋理在掌心留下細密的壓痕。抬頭望向那棟熟悉的建筑——三層高的法式別墅被爬藤月季環繞,象牙白的墻面在陽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二樓她臥室的落地窗敞開著,紗簾被風輕輕掀起,像在無聲地召喚。

莫名有種不想下車的沖動在胸腔里膨脹。這棟承載了她二十多年記憶的房子,此刻卻像一座華麗的牢籠。可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這份沖動,她不能永遠躲在蔣忱御的車里。

"嗯,謝謝。"她解開安全帶,金屬扣發出清脆的"咔嗒"聲。指尖在車門上停留了一瞬,冰涼的觸感讓她想起昨夜雨后的露臺欄桿。

蔣忱御微微頷首,目光卻落在她緊抿的唇上。她今天涂了啞光質地的豆沙色口紅,此刻被咬出了一道淺淺的齒痕。"跟我還這么客氣做什么?"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無奈,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擊,節奏恰好是肖邦夜曲的節拍。

岑黎安推開車門,初夏的風裹挾著庭院里的玫瑰與晚香玉氣息撲面而來。她深吸一口氣,花香中混雜著新修剪草坪的青澀味道,還有遠處廚房飄來的焦糖布丁甜香——林嬸知道她今天回來,一定又準備了下午茶。

她正準備下車,卻聽見身后傳來蔣忱御低沉的聲音:"安安。"

這一聲呼喚像羽毛掃過心尖。她回頭,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灑在他的側臉上,將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陰影。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襯衫,領口解開兩顆扣子,露出線條分明的鎖骨。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骨節分明,腕間的百達翡麗在陽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

"流星雨的事,"他的聲音很輕,卻字字清晰,"如果你改變主意,隨時可以聯系我,我一直都有時間。"

岑黎安的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上周天文臺預告的英仙座流星雨,是大學時代他們每年必看的約定。她看著蔣忱御在陽光下格外清晰的側臉輪廓,那雙總是深不見底的眼睛此刻竟帶著一絲她從未見過的柔軟。他的喉結隨著呼吸輕輕滑動,下頜線繃緊的弧度讓她想起希臘雕塑的完美線條。

"我..."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輕得幾乎被風吹散,"最近真的有點忙,恐怕真的沒有精力去。"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這借口拙劣得連她自己都說服不了——岑氏集團最近根本沒有什么大項目。財務部的季度報表上周就審完了,新項目要下個月才啟動。

但蔣忱御只是輕輕點頭,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仿佛早已預料到她的回答。"我理解。"他聲音平靜,目光卻依然停留在她臉上,語氣中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和詢問,"那我明天晚點約你去吃飯,可以嗎?新開的那家日料店,你說想嘗嘗的。"

岑黎安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車門把手,金屬的涼意透過掌心傳來。她應該轉身離開了,可雙腳卻像生了根一般無法移動。遠處噴泉的水聲忽遠忽近,夾雜著樹梢知了的鳴叫,在耳畔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

“明天再說吧,計劃趕不上變化,我們手機聯系。”岑黎安說出那句話時,聲音輕得幾乎飄散在風里。她刻意避開蔣忱御的目光,指尖在車門把手上收緊又松開,像是在與什么無形的力量拉扯。那句"明天再說"說出口的瞬間,她分明看見男人眼底的光暗了一瞬,卻又很快恢復如常。

"好。"蔣忱御的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依舊溫和,"我等你消息。"他伸手調低了空調溫度,出風口發出細微的嗡鳴,冷氣裹挾著淡淡的檀香氣息在車廂內流轉。

初夏的風突然變得粘稠起來,裹挾著庭院里新開的玫瑰香氣,沉甸甸地壓在她胸口。岑黎安幾乎是落荒而逃地轉身,高跟鞋踩在鵝卵石小徑上發出清脆的聲響。直到聽見身后汽車引擎重新啟動的聲音,她才敢放慢腳步,卻始終沒有回頭。

別墅的雕花大門在身后合攏時,她終于長舒一口氣,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無聲的戰役。玄關處的香樟木地板被打磨得光可鑒人,倒映出她略顯凌亂的裙擺。管家林叔迎上來接過她的手包,臉上帶著慈祥的笑意:"小姐回來得正好,剛收到您的快遞。"

第295章他的訂婚請柬第295章他的訂婚請柬→、、、、、、、、、、、、、、、、、、、、、、、、、"快遞?"岑黎安微微蹙眉,她不記得自己最近網購過什么。接過那個燙金邊的米色信封時,指尖傳來異樣的觸感——太厚實了,不像是普通文件。信封上蓋著燙火漆印,紋章圖案隱約可見,卻因為反光看不真切。

客廳里,母親正坐在落地窗邊的藤椅上插花。陽光透過紗簾在她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襯得她保養得宜的側臉格外溫柔。水晶花瓶里是新剪的芍藥,粉白相間的花瓣上還帶著晨露的痕跡。聽到腳步聲,岑母頭也不抬地笑道:"安安回來啦?正好,下周程家的訂婚宴,你陪媽媽一起去。"

岑黎安拆信封的動作猛地僵住。燙金請柬從指間滑落,在波斯地毯上攤開——程宇驍三個字龍飛鳳舞地躺在上面,旁邊是陌生女人的名字,刺得她眼眶發疼。請柬邊緣的鏤空花紋在陽光下投下細碎的光斑,像無數只窺探的眼睛。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她聽見自己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窗外的噴泉突然變換了水柱模式,水聲驟然變大,又漸漸恢復平穩。

"今早程太太親自送來的。"岑母終于放下剪刀,轉身時鬢邊的珍珠耳墜輕輕晃動,在頸側投下細小的光斑,"聽說新娘是海外回來的建筑設計師,兩家門當戶對..."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她終于注意到女兒蒼白的臉色,"安安?"

岑黎安彎腰撿起請柬的動作像是慢鏡頭。燙金的邊緣硌在掌心,生疼。三個月前程宇驍在雨夜里抱著她說的那句"等我處理好家里的事"還言猶在耳,如今請柬上7月18日的日期卻像記響亮的耳光。請柬內頁印著新人的婚紗照剪影,女人纖細的手指搭在程宇驍肩上,無名指的鉆戒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我可能沒空去。"她將請柬放在茶幾上,水晶花瓶折射出的光斑正好落在新郎名字上,像是某種嘲諷的標記。茶幾上的薰衣草香薰蠟燭已經燃了一半,紫色的蠟油凝結成不規則的形狀。

岑母疑惑地皺眉:"你這孩子怎么回事?程家和我們幾十年的交情,請柬都送到家里來了..."她突然想到什么,聲音陡然放輕,"該不會是因為...大學時你和宇驍..."

"媽!"岑黎安猛地提高音量,驚飛了窗外樹梢的麻雀。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聲音恢復平穩:"我只是最近工作太忙。"落地鐘的鐘擺有節奏地搖晃著,銅質的鐘錘在玻璃罩內閃著暗啞的光。

落地鐘的秒針走動聲在沉默中格外清晰。岑母走過來握住女兒冰涼的手,掌心溫暖的觸感讓岑黎安鼻尖發酸。"傻孩子,"母親輕嘆,"要是真不想去,媽媽幫你回絕就是。"她手腕上的翡翠鐲子隨著動作輕輕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窗外傳來汽車駛離的聲音。岑黎安下意識望向庭院,恰好看見蔣忱御的黑色邁巴赫轉過林蔭道的拐角。不知為何,這個畫面讓她想起十七歲那年,也是這樣的夏日午后,程宇驍騎著單車在她家樓下按鈴,車籃里永遠放著她最愛喝的蜜桃烏龍茶。

"我去。"她突然說,聲音輕得像是自言自語,"總歸要面對的。"說這話時,她的目光落在壁爐上方的全家福上——照片里的程宇驍站在她身邊,笑容燦爛得刺眼。

岑母擔憂地端詳女兒強撐的平靜,最終只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記得穿那件新買的香檳色禮服,襯你。"轉身時又補充道:"對了,忱御剛才送你回來的?那孩子最近..."

"媽,我上樓換衣服。"岑黎安匆匆打斷,逃也似地往旋轉樓梯走去。身后母親欲言又止的目光如影隨形,而掌心的請柬邊緣已經深深烙進肌膚。樓梯扶手上的雕花硌著她的掌心,那些繁復的葡萄藤圖案是她從小就熟悉的觸感。

二樓的走廊盡頭,她的臥室門虛掩著。推開門時,穿堂風揚起紗簾,帶起書桌上未合攏的相冊——那是去年公司年會上拍的合影,程宇驍站在她右側,而蔣忱御在照片邊緣,目光卻穿過人群落在她身上。相框旁的馬克杯里,殘留的咖啡已經干涸,杯底沉淀著一圈褐色的痕跡。

岑黎安重重倒在床上,絲綢床單涼意沁人。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在夕陽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斑,隨著微風輕輕晃動。手機在這時震動起來,屏幕亮起「蔣忱御」三個字。鎖屏照片是她去年在北海道拍的雪景,此刻卻讓她想起程宇驍說過要帶她去滑雪的承諾。

她盯著那個名字看了許久,直到鈴聲停止。窗外暮色漸沉,玫瑰色的晚霞漫過整面落地窗,將燙金請柬映得如同燃燒的火焰。床頭柜上的香薰機還在工作,薰衣草精油的氣息在房間里彌漫,卻撫不平她眉間的褶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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