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又去皇宮擺攤了

第12章 王妃去后山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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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清梨看著兩人走遠,心里恨得要死。

太可惡了!

兩次下藥都不成功!

本來打算今晚跟池硯北坐實夫妻之名,現在看來,又得另想他法了。

一日沒有嫁給池硯北,她就慌得很。

池硯北正要上馬車,長風便跪下:“王爺,屬下不知道找什么借口讓您離開,故出此下策,請您懲罰。”

池硯北望天長嘆:“我堂堂睿王,難道為了躲避一杯春藥而有家不能回?”

長風一臉為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您難道要喝合歡散?”

他不想,謝謝。

段清梨有些過分了。

孩子還沒滿三個月,不宜行房事,她怎么這般急不可耐?

難道是因為有了身孕之后沒有安全感?

長風:“王爺,咱們現在去哪?”

池硯北:“去安王府。”

七弟妹貌似有未卜先知的本領,他再去聽聽看她對段清梨的評價。

長風駕車往安王府趕去。

池硯舟沒有想到,二哥居然連夜趕來他這里。

“二哥,怎么回事?”

池硯北氣乎乎道:“七弟妹說對了,段清梨真的給我下藥了。”

池硯舟:“……”

“還下了兩次,長風生怕我今晚逃不掉喝合歡散的命運,只能騙說鋪子有問題,我便出來了。”

池硯舟問:“那二哥接下來如何打算?”

池硯北揉了揉疼痛的太陽穴:“之前沒感覺段姑娘這般有心機,今日她先是用孩子來要挾我成婚,現在又使出下藥的下作手段,我對她真是有些失望。”

池硯舟:“她跟魏清然的關系匪淺,她肚子里的孩子,你要不要找太醫看看?萬一真不是你的,那你豈不是冤大頭?”

池硯北想到梁初楹的話,皺緊眉頭。

“萬一誤會了她,她情緒激動,只怕——”

“二哥,那晚發生的事情,你可還記得?”

池硯北:“我喝得爛醉如泥,只記得好像抱了一個女人。”

“然后呢?”

“一片空白。”

這事吧,池硯舟也沒有經驗,他也不好做過多評價,總不能去找個有經驗的人來問吧?

這種事情,太難以啟齒了。

“二哥,就今日之事來說,我感覺段姑娘挺狠的,為了嫁給您,肚子里的孩子都能拿來做賭注,一計不成又施二計,若你真的娶了她,只怕她以后在你的王府作威作福。”

池硯北嘆氣:“她是南枝姑姑介紹的,我相信姑姑的眼光。再說了,她肚子里懷的可是我的骨肉,總不能讓我的麟兒流落在外吧?”

池硯舟嘆了一口氣:“是不是你的,還不一定呢。”

“七弟,你也相信梁初楹的話嗎?她是什么樣的人,全天璃國的人都知道。”

池硯舟:“我也不想相信,可她說的話,好像一一都驗證了。”

于是池硯舟將昨晚發生之事細細說來。

池硯北聽后大驚:“這么說來,你昨晚差點被她們害死?”

“是的。”

“這沐顏你真心待她,她竟這般待你,可真是狼心狗肺。”

“此事還有待調查取證,二哥,梁初楹說的話,幾乎全應驗了,不如你先在我府上住幾天,派人暗中觀察段姑娘的為人,再進宮請旨也不遲,你意下如何?”

池硯北:“行,我聽你的。對了,梁初楹人呢?”

池硯舟:“從你那兒回來,她就進房間一直沒有出來,晚膳都是她那兩個丫鬟給她送到房中。”

池硯北:“她想要你的命,你倒是寵她。”

池硯舟:“不過是想要看看她耍什么心機罷了。”

這時,蘇子柔來報。

“王爺,王妃鬼鬼祟祟去了后山,兩個丫鬟還給她把風。”

池硯北怒:“鬼鬼祟祟的,肯定有問題。”

池硯舟把劍拿上:“走,跟上去瞧瞧。”

后山小樹林。

月亮爬上了枝頭,銀色的光芒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微風拂過,樹葉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響聲,仿佛在低語。

梁初楹故意遲到了半個時辰。

池硯安已經等得不耐煩。

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看到她提著燈籠慢慢找來,他氣得想給這廢物一劍。

可想到還要用她,便忍住了!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

沐顏說了,這廢物看中了池硯舟的美色,舍不得給他下砒霜!否則現在池硯舟的尸體早就涼透了!

池硯安給她吹了好幾聲口哨。

梁初楹這才慢悠悠地朝著他的方向走去。

池硯安氣死了!這個廢物,這么慢,她屬蝸牛的嗎?

梁初楹是故意的。

她走近一看,發現這渣男長得還不錯。

鼻梁高峻,下頜線條清晰分明,嘴唇的輪廓分明,微微上翹,皮膚白皙如玉,一頭黑發閃爍著絲綢般的光澤。

皮囊挺好,就是心是黑的。

可惜了。

“初楹,你怎么現在才來,你可知道我等你等到快急死了。”太子又氣又惱,最后還得堆出笑臉來,別提有多憋屈了!

梁初楹委屈道:“太子哥哥,人家怕黑。”

池硯安伸出雙手:“心肝,快到哥哥懷里來。”

梁初楹捂了捂鼻子:“太子哥哥,你身上的味好大,你是不是幾天沒洗澡了?”

太子一陣尷尬。

他剛剛沐浴好嗎?

他身上味道是挺大的,可之前梁初楹說最喜歡聞他身上這味的呀!

大瓜,太子怎么也有狐臭?這臭味都要把小樹林給熏死了!

大大,因為皇上有狐臭,所以這東西有遺傳啊。

原來如此,若是在現代誰跟他一個辦公室辦公肯定被熏死。十公主的狐臭尚且能忍,他這個忍不了。

大大,人家貴為太子,就算是天天拉翔放褲也有一幫舔狗啊。

“太子哥哥,我不是嫌棄你,是不是你去蹲茅廁衣裳沾到糞了?”

太子對自己有狐臭一事也挺自卑的,他為此看了太醫吃了藥戴了名貴的香囊都沒有用,那味道似乎掩蓋所有的味道。

煩人的很。

可因為他貴為太子,大伙只能忍著。

現在被這個廢物這么一說,他感覺自己身上越來越臭了。

“初楹,有可能是小樹林太黑,踩到糞便了。”

“那太子哥哥方便脫衣服脫鞋嗎?你這個樣子,我真不敢靠近你啊,實在是太臭了。”

梁初楹邊說邊退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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