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又去皇宮擺攤了

第17章 化解血光之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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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梨兒要回去了,您多保重啊。”

段清梨等了好久,也不見池硯北有反應,哭得更大聲了。

明明她都說沒銀子了,王爺怎么不主動給她一袋銀子呢?

可憐這幾天偷拿出去販賣的古董全都給那死鬼了,如今爹病著,沒有辦法販賣狗肉,家中快要揭不開鍋了。

“王爺,您不用擔梨兒,梨兒為了咱們的孩子,一定會很堅強的。”

段清梨又說道。

池硯北終于反應過來。

他還沒有來得及找大夫來給段清梨看身子呢,萬一這真是他的骨肉,那他豈不是委屈了自己的孩兒?

他趕緊拿出一袋銀子給段清梨:“梨兒,本王不便出面,你自己照顧好叔叔嬸嬸。”

段清梨大喜,王爺終于給她銀子了!

不過表面功夫還是要裝的,只見她假裝推辭,將錢袋子給推了回去,哭哭啼啼道:“王爺,梨兒怎么能要你的錢?”

池硯北道:“給你你就要,不能委屈了咱們的孩兒,本王會派一個丫鬟過去幫忙。”

段清梨大喜,表面卻又客套:“王爺,這怎么好意思?”

“乖,你且放心回去,有什么困難,就來府上找我。”

段清梨跪地:“梨兒謝過王爺。”

“起來,不用這般。”

池硯北扶她起來,還給她擦眼淚,段清梨心里樂開了花。

睿王這個大傻子果然好騙,一點辣椒水就搞定了。

池硯北叫來長風親自護送段清梨回家,還帶了一個丫鬟跟去。

段清梨出門的時候,別提有多高興了。

她覺得,自己就是睿王妃了。

池硯北叫來凌云詢問這幾日府上的詳細情況。

“王爺,您不在這幾天,段姑娘實在是太囂張了!她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對奴才們非打即罵,用膳按王爺您的標準來,還挑剔奴才們煮得不好吃。不僅如此,她還威脅奴才們不準告訴您,否則日后她當上王妃,她全都把奴才們給發賣了。”

池硯北氣得握緊拳頭,“這真的是她?”

凌云道:“王爺若是不相信,可以傳府上的奴才們來問話。”

池硯北深吸一口氣:“罷了,本王害得她有了身孕又沒有辦法盡快娶她進門,她鬧些脾氣正常。”

凌云又說道:“可是段姑娘把府上的古董拿出去販賣了。”

池硯北:“本王不是囑咐過你跟蹤她,她賣一件你贖回來一件嗎?”

凌云:“都贖回來了。”

“那就好,你先退下吧。”

凌云退下之后,池硯北揉著疼痛的太陽穴。

沒想到弟妹說的話全都應驗了。

湊巧,一定是湊巧!

不對,她還說了,他今日除了破財還有血光之災!

正想著,突然一只利箭擦肩而過!

池硯北大驚!

“王爺,王府進了刺客,您小心些。”

剛退出去的凌云再度折回來,貼身保護池硯北。

“怎么會有刺客?本王沒有什么仇家啊。”池硯北很是疑惑。

長這么大,還從未遇刺過,怎么突然就遇刺了?

凌云:“難道是他們想捉了您好控制安王?”

都知道睿王是安王的親哥哥,這個解釋似乎比較合理。

難道說今晚他注定要見血了?

池硯北握緊手中的劍。

安王府。

池硯舟想到梁初楹說二哥有血光之災,卻沒說化解之法,內心很是不安。

他很擔心二哥的安危。

雖然二哥回府他暗中派了一隊人馬保護他,但他仍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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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想,要不要去問問梁初楹破解之法?

可突然問,她懷疑怎么辦?

“相公,我親手做了涼糕,很好吃的,您要不要嘗嘗?”

只見梁初楹拿著一碗涼糕上前來,討好地問。

池硯舟疑惑地看向她,問:“你會做糕點?”

依他看,她只會動動嘴皮子指揮別人做的吧?

“當然,對于美食,我可是很擅長的!這涼糕味美香甜沙軟,食之清爽可口,還有解毒排膿、利水消腫、清熱去濕、健脾止瀉的功效。”

池硯舟:“這么說來,本王得嘗嘗了?”

梁初楹笑著給他盛了一塊涼糕,遞到他嘴邊。

“相公,張嘴,阿——”

俗話說得好,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

既然色誘不行,只能食誘了!

等你吃慣了我做的山珍海味,你還能吃得下別人做的嗎?

好在前世喜歡自己動手做吃的,如今也算是擁有一技之長。

等他吃了這涼糕之后,心動值肯定飆升!

哈哈,我太開心了!

池硯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打著美食的名義前來誘惑他。

還真是厚顏無恥!

一招不成又出二招!

眼看著那塊涼糕就要塞到自己的嘴里,他伸手一推!

碗打碎了。

涼糕掉了一地。

梁初楹好氣!

這可是她花費了一個時辰才做好的涼糕啊!

好想罵他,可又不敢!

只能在心里罵了。

尼妹的,就算你不吃也不至于這般糟蹋美食吧?

不對,他是怕我下毒!

不是,他是怕我下合歡散?

瞧我這智商,他現在防我就像防賊一樣,怎么可能會吃我煮的東西,我真是蠢得可以。

大大,心動值80,加油!

咦,他又少討厭我一些了嗎?太好了!

看在厭惡值降低的份上,原諒你了。

池硯舟故意任由手指滴血。

梁初楹沒有想到這家伙推個碗都能割到手,難道是那個碗破了一道口子?

她故作擔心地看向他:“相公,你的手指在流血。”

池硯舟看了看:“不過是流幾滴血而已,不打緊。”

咦,我突然想起來那個冤大頭今日有血光之災了。

如果他能夠自己放些血,這血光之災就算躲過去了,否則最少要躺在床上養傷半個月。

大瓜,我要不要把化解血光之災的辦法告訴給這家伙?可說了他也未必肯信我呀!

算了,我就不自討沒趣了。

池硯舟迅速離去。

“相公,你怎么走了?不需要我包扎嗎?”梁初楹問。

回應她的是他冷漠的背影。

梁初楹嘆氣:“女配就是女配啊,不管怎么努力,都是楊白勞。”

池硯舟迅速給池硯北飛鴿傳書。

“放些血就能夠避免血光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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