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又去皇宮擺攤了

第60章 替他擋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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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舟大驚,長劍一揮!

黑影在瞬間消散!

可就在他想要歇口氣之時,黑影又重新凝聚卷土重來!

這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上戰場殺敵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如此詭異之事!

“相公,我來保護你!”

梁初楹就是在這個時候將所有的護身符全都拿在手上,朝池硯舟沖來!

池硯舟大驚:“梁初楹!”

“砰!”

那團黑影全都朝梁初楹身上砸去!

她手里的護身符迅速反擊!

接連好幾聲爆炸,梁初楹手中的護身符滅了好幾個,她感覺喉嚨一陣甜膩,一口血吐了出來。

池硯舟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倒到自己的懷里。

池硯舟又急又氣:“梁初楹,你找死嗎?”

梁初楹虛弱一笑,將剩下的五個護身符全都給了他。

“相公,那團黑影是邪祟,不過你不用擔心,這護身符能夠避免讓邪祟入侵你的身子。”

“你不顧生命危險沖過來就是為了送這個?”池硯舟氣得肝疼。

梁初楹笑得那個虛:“我沒事,你好好戰斗,他們打擾我吃飯,你一定要把他們全都給殺了。”

“好,我答應你。”

池硯北反應過來發生什么事時,已經晚了。

他迅速沖過來,心急如焚地問,“弟妹,你沒事吧?”

池硯舟趕緊將人交給他。

“二哥,保護好她,別再讓她亂闖。”

說完,他將那五個護身符全都系上。

“七弟,我會的,你速戰速決。弟妹,你說你發什么瘋,你為了討得七弟的歡心居然不顧生死地沖過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讓他分心?”

梁初楹虛弱一咳:“二哥,你能不能安靜一會?”

池硯北見她臉色慘白,這才沒有數落她。

“見血封喉,與我一塊殺!”

很快,一人一劍便主動迎上那團黑影。

在池硯北懷里的梁初楹催動著靈力,念起了法咒。

池硯北見她臉色越來越差,嘴里還念念有詞,不清楚她在搞什么。

“弟妹,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嗎?”

梁初楹沒有理他,而是努力催動著體內的靈力,嘴里的法咒一刻都不敢耽誤。

池硯北見她額頭流的虛汗越來越多,擔心得要死。

這七弟怎么回事?

上戰場的時候不是能以一敵萬嗎?

怎么區區幾個人殺這么久?

難道是兩年沒上戰場,武力減退了?

話說池硯舟好幾次明顯感到那團黑影就要攻擊成功,但身上的護身符全都給擋了回去。

直到所有的護身符耗盡所有的金光,那團黑影才徹底消失。

梁初楹再次口吐鮮血,暈到了池硯北的懷中。

“弟妹,你怎么了?”池硯北大驚。

“二哥,你先把她送回去醫治。”

池硯北抱起梁初楹,拔腿就跑。

刺客什么的,可千萬不要再來了呀,否則他真的撐不住啊。

那八個黑影人見邪祟都傷不了池硯舟,紛紛想要逃離。

池硯舟雙眸危險一瞇,身形一滯,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后猛地向前一刺。

只聽“噗嗤”一聲,一個黑衣人的身體被長劍貫穿,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一片地面。

其他黑衣人見狀,頓時驚恐地后退幾步。

然而,池硯舟卻沒有給他們任何喘息的機會,他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另一個黑衣人的身后,長劍一揮,將其頭顱斬落。

隨著一個又一個黑衣人的倒下,氣氛越來越緊張。

當最后一個黑衣人終于倒在池硯舟的劍下時,整個戰場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池硯舟收起長劍,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哀傷。他知道,這場戰斗雖然他勝利了,但以后的路卻更加艱難了。

因為這意味著,他跟父皇正式宣戰了!

蘇子淮跟幾個護衛察覺不對勁,趕來時,只見遍地的尸體。

“王爺,您沒事吧?”蘇子淮擔心地問。

池硯舟:“別驚動任何人,悄悄將尸體全都處理干凈。”

“是。”

安王府。

梁初楹醒來,看到池硯寧哭腫了眼睛。

“十妹,你哭什么?”

“嗚嗚,七嫂,你終于醒了,人家這不是擔心你嘛,二哥說你居然替大哥擋刀,你是瘋了嗎?”

梁初楹笑了笑:“我這不是沒事嗎?”

“你還說,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種刀光劍影的場面也是你能玩的?我知道你喜歡七哥,但你也不能拿命去開玩笑吧。”

梁初楹苦笑不得。

沒想到池硯北嘴巴還挺大的,這下估計大伙都知道她豁出命去喜歡池硯舟了。

“弟妹,醒了?”池硯北進來了,“可覺得有哪里不舒服?”

“我沒事,相公呢,他回來了嗎?”

“還沒有,不過快到了。”

“他沒事吧?”

“沒事,他可是堂堂的戰神啊,能有什么事。”

這時,劉太醫端著熱騰騰的藥進來了。

“師父,您還好嗎?”

池硯寧兄妹瞠目結舌地看向劉太醫。

這劉太醫是不是人老糊涂了。

他怎么會叫梁初楹做師父?

梁初楹坐起來:“我沒事,辛苦你了。”

“能給師父治病,是徒兒的榮幸啊。”

池硯寧掐了一把池硯北。

池硯北吃痛得叫起來。

“十妹,你干什么!”

池硯寧:“沒事,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我是不是在做夢。”

池硯北:“那你為何不掐自己?”

“我怕痛。”

“師父,您先喝藥。”劉太醫將藥恭敬地送到她面前來。

梁初楹端起聞了聞。

“不錯,居然放了十五種藥材,不過你缺了一味藥,這味藥再加入,補神補氣,我立馬就能好起來。”

劉太醫大喜:“師父請說。”

“甘草。”

“甘草,妙呀,怎么能把它給忘記了,我重新去熬。”

劉太醫興致勃勃地熬藥去了。

“七嫂,為什么劉太醫叫你做師父?”反應過來的池硯寧問。

梁初楹笑了:“當然是因為他的醫術不如我,拜我為師了。”

“難怪他如此反常,平日在皇宮里見到他,他都擺出一副長者的臭架子,我剛剛以為他轉性了呢。”

池硯北:“沒想到弟妹的醫術如此之高,連劉太醫都要拜師。”

“你們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七嫂,你好厲害啊,我真是太喜歡你了!”池硯寧癡癡地看向她,秒變小迷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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