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號:搜索第77章你不是梁初楹第77章你不是梁初楹←→:
父親我從小就有陰陽眼,能看到各種鬼魂,您忘記了?陸琛解釋。
陸思遠身子一顫:“柳兒真的站在我面前?”
“是的。”
陸思遠急得直搖晃兒子的肩膀:“可我看不到她呀。”
“陸伯伯,我可以幫您見到你的柳兒,只要您別害怕就成,只是人見了鬼之后,都會被陰氣所傷,可能會病一場。”梁初楹解釋。
陸思遠不敢相信地看向她:“就你?”
梁初楹點了點頭,“就我呀,相信我,我真有那個本事。”
陸思遠又看向兒子,兒子亦是點頭:“父親,安王妃她會捉鬼。”
陸思遠感覺自己是瘋了,他居然相信這樣一個名聲狼藉的女人。
大概是因為太想柳兒了。
陸思遠點了點頭。
梁初楹開始施法。
很快,陸思遠便看到了他一直思念的柳兒。
“柳兒,真的是你嗎?”陸思遠顫聲問。
柳兒哭著朝他撲了過來:“老爺,柳兒好想你呀。”
“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呀,柳兒,你從來都不曾入過我的夢里。”陸思遠抱緊了她,哭了。
梁初楹:“我的法術有限,你們長話短說。”
說完她瞥向陸琛:“還不走,怎么,你還想當電燈泡呀?”
陸琛趕緊追上去,疑惑地問:“安王妃,什么是電燈泡?”
“電燈炮就是——懶得跟你解釋,憑什么要跟你解釋,你這個卑鄙小人!”
陸琛一把跪下:“安王妃,剛才之事,確實是我不夠光明磊落,可是你害死我兄弟這筆賬,又怎么算?”
梁初楹握緊拳頭:“我好想弄死你!”
陸琛一把抱胸:“安王妃,我會像我兄弟一樣,寧死不從的。”
很顯然,這小人曲解了她的意思。
“怎么,你以為我會看上你?”梁初楹白了他一眼。
陸琛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你沒看上我?這不可能,在天璃國,我的容貌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除了不能跟安王殿下媲美,我自認為自己長得最好看。”
梁初楹打量著他。
陸琛趕緊低下頭。
還說不貪戀他的美色!
瞧瞧她現在正在干什么,她該不會是想要霸王硬上弓吧?
陸琛想此,嚇得渾身顫抖起來。
“安王妃,我勸你不要亂來,否則我會叫人的。”
“胡來你個頭啊!”梁初楹忍無可忍,一拳直接砸向他那張臉!
陸琛吃痛地滾在地上:“你,你怎么還打人了!”
梁初楹握了握拳頭:“姑奶奶打的就是你,你該不會以為你這張臉夠俊,姑奶奶就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了吧?”
那是原主才干的事!
我才不會!
當然了,池硯舟除外。
那張臉確實讓人無法抵御。
“你,你——”
梁初楹又是兩拳打過去。
陸琛痛得想哭。
這瘋女人,果然瘋批。
真同情安王殿下。
不對,安王殿下可是不他這樣的文弱書生!
“現在還覺得我看上你嗎?”梁初楹俯身,笑瞇瞇地問。
陸琛搖了搖頭。
打幾拳總比被她玷污的好。
總之這女人太瘋批,得遠離。
“陸琛,從小聰慧過人,只是從小便有陰陽眼,容易見到各種鬼魂,你需不需我幫你改掉這陰陽眼?”
陸琛大喜:“你能幫我?”
“當然,只是這報酬嘛,咱們得好好算算,你想呀,我救了你的命,又幫你父親了結心愿,再加上改了你的陰陽眼,這七七八八加起來,你支付八百兩銀子就好。”
這陸府家大業大,趁機敲詐一點銀子不過分吧?
陸琛一聽,整個人都嚇傻了:“八百兩銀子?安王妃,您就算是把我家全都掏空了,也拿不出這么多現銀呀。”
大瓜,陸府這么窮的嗎?不要告訴我這陸大人是個清官呀。
陸大人確實是清官,俸祿沒多少,再加上家里老婆多,真的沒有多少現銀,不過古董值錢呀。
明白。
“那就拿你們家的古董來抵債嘍。”
“這個我可做不了主。”
“我知道你做不了主,但你可以說服你老爹呀,這樣好了,我額外再贈送你一個福利,幫你娶到你心儀的姑娘,怎么樣?”
陸琛大驚:“你,你怎么知道我心儀哪家姑娘。”
“不就是黎家大小姐嗎?”
陸琛像看鬼一樣看向她:“這不可能,這件事情,我一直都沒有告訴任何人,你是如何知曉的?”
因為我有吃瓜系統呀。
“反正我的能力你看到了,該如何做出選擇,你自己決定。走了,去會會你父親。”
“柳兒,不要走!柳兒!”陸大人即便有萬般不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柳兒化作一道幽藍的光影消散在夜空中。
“柳兒,柳兒!”陸大人想要抓住什么,卻什么也沒有抓到。
梁初楹跟陸琛走了出來。
陸大人趕緊將眼角的淚給擦干凈。
在小輩面前這般失態,成何體統。
“陸伯伯,我這法力有限,好在也能了您一樁心愿,舉手之勞,您不必掛在心上。”梁初楹笑著對他說道。
陸思遠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梁初楹疑惑地問:“陸伯伯為何要這般看著我?”
陸思遠:“你不是梁初楹。”
梁初楹疑惑極了,這陸思遠是生了一對火眼金星不成?也是,這個位置的任務就是彈劾官員嘛,沒有火眼金星可分辯不出妖魔鬼怪。
她故作驚訝道:“陸伯伯,您在胡說什么?”
陸思遠:“梁初楹一看就是輕浮淺薄之人,雖然你長得跟她一模一樣,可你們的氣質完全不同,你的氣質如同鶴立雞群,與眾不同,令人一眼便能感受到你的非凡之處。”
梁初楹真心佩服這老頭。
這眼力勁真好。
原主能跟她比嗎,簡直一個地上一個天上好不好。
陸琛大喜:“難怪您會捉鬼,還不被我的美色所誘惑,對不起,是我將您誤成成安王妃了,都是我的錯,我再次慎重向您道歉。不知道恩人可否愿意告訴我您的名字,日后好報答您。”
不行,她不是梁初楹的真相可不能揭露,否則梁太師第一個不會放過她。
“陸伯伯,其實我就是梁初楹,只不過我一直偽裝成一個草包,故意毀壞我的名聲而已。”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