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又去皇宮擺攤了

第144章 今夜,補洞房花燭

賬號:搜索第144章今夜,補洞房花燭!第144章今夜,補洞房花燭!←→:

“小姐,陸府陸公子早上送來喜帖,他希望三日之后您能去參加他的婚禮,婚禮結束之后,他們一家便要搬走了。”芙昕將喜帖遞給了梁初楹。

梁初楹疑惑道:“如今陸府的情況很不好,他們還能大辦婚禮?”

芙昕解釋:“陸公子說一切從簡,婚禮也只有長輩們參與,只是他們想邀請小姐去參加。”

原來是這樣。

“行吧,到時候我去討杯喜酒喝,再討個紅包。”

紅娘嘛,自然少不了大紅包。

最近她創業缺錢啊!

三日后,梁初楹去參加了陸琛的婚禮,見證了陸琛跟黎洛兮的幸福之后,她挺高興的。

有情人終成眷屬,真好!

不知道她的有情人在哪里。

池硯舟嗎?

說真的,挺想他的。

也不知道他最近過得怎么樣了。

算算時間,他還有十天就回來了。

想想離別之前,他們各種污污的畫面,他還說了要回來討利息!

天,太羞澀了。

梁初楹紅著臉,趕緊甩開心里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安王妃,我來算卦。”

梁初楹沒有想到,傅九川來了。

上次皇上為了湊齊一千兩銀子,硬生生逼眾大臣募捐,眾大臣對于寒月夫人都恨死了。

“付錢。”梁初楹收住心思,淡定地看向傅九川。

傅九川將身上所有的銀子全都拿出來了:“安王妃,這是我個人全部的銀子,一共一百兩,我只想知道我父親當年死的真相。”

梁初楹道:“傅大人雖然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但是混得卻不怎么樣。”

大部分人早就利用身份便利狠狠大撈了,他倒好,清水得可憐。

“銀子乃身外之物,我不在乎。”

“行,本妃問你,你想要聽真相嗎?真相往往會很殘酷。”

傅九川最近也是查到了一點點證據,只可惜證據不足。

他點了點頭。

梁初楹道:“這里人來人往,我們去對面的茶館坐下來慢慢說吧。”

兩人要了一個獨立的包間,傅九川還讓他的人在外面守著。

他親自給梁初楹泡了一杯茶。

“安王妃,可以說了。”

梁初楹喝了一口茶說道:“你的父親前大理寺卿是被皇上害死的。”

傅九川雖然有所懷疑,但仍是不敢相信事實。父親為皇上鞠躬盡瘁,皇上為何要害死他?父親手中又沒有龐大的勢力讓皇上忌憚,這邏輯行不通!

他呼吸急促:“安王妃,凡事要講證據。”

梁初楹冷哼:“證據?傅大人若是找得到證據,又何需來找本妃算卦?這算卦嘛,本就是知曉過去欲知未來,沒有證據。”

傅九川紅了眼眶:“那事情的真相呢?”

梁初楹道:“當年你父親查到了皇上跟皇后陷害姜家的證據,你父親為人正值善良,他不過是去找皇上對質,皇上承認了。于是你父親便要皇上還姜家一個公道,隨便找個理由給姜家洗刷造反的冤屈,皇上答應了,可惜皇后死活不肯。因為她害怕相公和二哥威脅到她兒子的太子之位。”

傅九川眼中的淚再也藏不住,顫聲道:“所以,皇后便將我父親給殺了?”

“沒錯,是她派人動的手,可若是沒有皇上的默許,她能這么做嗎?”

傅九川握緊拳頭。

“你父親的案子是不是一有線索就斷?那都是皇上派人做的。”

傅九川握緊拳頭,憤怒地砸向桌子。

他覺得自己真是太可悲了。

這些年,他居然一直都在效忠于殺父仇人!

他這么拼目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查清殺死父親的幕后黑手,然后將兇手繩之以法。

現在看來,他實在是太可笑了。

“傅九川,如果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你就當本妃算不準吧!”

傅九川閉上眼。

“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抱歉。”

梁初楹起身離開了。

不知為何,心情忽然有些低落呢。

她買了幾壺小酒,派人送了一半給傅九川,自己拿一半回家喝。

深夜的庭院里,月色如水,靜謐而神秘。

一身黑衣戴面具的池硯舟輕輕推開門扉,悄然進入房中。

他的腳步輕盈而謹慎,似乎生怕驚擾了房中的佳人。

梁初楹獨自坐在桌邊,面前擺放著幾個空酒壺,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中閃爍著醉人的光彩。

她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心中一緊。

糟糕。

她居然喝醉了。

銀針在哪?空間袋在哪?黃符在哪?

天,喝醉果然誤事呀。

她迅速抓起桌上的酒瓶,準備自衛。

池硯舟一進門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氣氛,他先是聞到了滿屋的酒氣,再看到梁初楹緊張而警惕的神情,心中大驚。

這丫頭,她怎么喝這么多酒?

是心情不好嗎?

“你是誰?”梁初楹大聲質問,與此同時,她手中的酒瓶也朝來人扔了過去。

池硯舟身形一動,躲過了梁初楹的攻擊。

只見他輕輕一躍,落在她的身旁,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梁初楹正要反擊,卻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梁初楹,是我。”

梁初楹一愣,她轉頭看向池硯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

她仔細打量著他,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池硯舟看著她迷茫的樣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情。

“你怎么回來了?時間沒到呀!不對,一定是我喝醉了,出現幻覺了。”梁初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自嘲一笑。

池硯舟輕輕擁住她,低聲解釋道:“我想你想得緊,所以提前回來。”

梁初楹更加迷茫了,她又笑了:“瞧我,出現幻覺又幻聽。”

池硯舟將面具摘下,深情地望著她,雙手輕輕地捧起她的臉頰:“梁初楹,聽著,我想回來補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梁初楹迷茫地看向他:“我一定是太想池硯舟了,我居然看到他了。”

池硯舟低下頭吻住了她櫻紅的唇!

這一吻如同電流般傳遍彼此的全身。

梁初楹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一般。

她一定是醉了。

為何她會做這樣羞恥的夢!

不過池硯舟的唇柔軟而溫暖,吻得她異樣舒服。

不管了,就當是做了一場春夢吧!

梁初楹很快陷入了這深深的吻中。

隨著兩人的吻越來越深情,仿佛要將彼此的愛意都融入這吻中。

池硯舟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從她的衣擺處鉆進,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腰肢。

“楹楹,給我,好嗎?”

梁初楹無意識地呢喃起來,她將自己的身體更貼近池硯舟。

池硯舟得到她的回應,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

“楹楹,說,你想要我。”

池硯舟咬著她的耳朵,輕聲哄騙著。

梁初楹無助地撫摸著他的胸膛:“相公,給我。”

池硯舟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將她的衣裳都給扒了。

“楹楹,說,我是誰。”

梁初楹用濕漉漉的眼睛迷茫地看向他:“你是池硯舟,是相公。”

池硯舟再度吻上她的唇。

梁初楹,你是我的!

這一生,我都不會再放你離開!

“痛——”

“相公,好痛——”

“相公,我不要了,不要了……”

這一夜,梁初楹叫得嗓子都啞了。

←→新書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