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又去皇宮擺攤了

第186章 楹楹,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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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不是吧,我何時魅力這么大了?這池硯舟該不會是最近剛嘗到女人的滋味,被戀愛腦附體了吧?

就他現在手上的這點兵,能謀反嗎?他也不像是這般沖動之人呀,難道真的為了我而放棄他的霸業?這不可能!

如果他真的這么愛我,那為何心動值沒有達到一百分?

我知道了,他一定是哄騙我,就是為了想睡我!

他這才開了渾,肯定是一夜十次都嫌少!

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

梁初楹心里雖然這般想,但仍是安慰道:“相公,以后你做事千萬不要沖動,除非有十分的把握。如今咱們為了取得太后的信任,只能將一個兵符送給她,由她暫代保管,不過你放心,她現在最相信我,相信過不了多久,這兵符又會回到我手上。”

池硯舟仍是深深地看著她。

他知道,她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完成任務,獲得他百分百的愛。

為了回去,她真是連命都不要了。

“楹楹,皇宮太危險,不如我送你去邊境吧,那里是我的地盤,我可以保證你沒有任何危險,京城這邊的事情,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

真是自大,他以為推翻皇權這么容易嗎?自古以來謀反的家伙有多少個成功了?

“相公,你只管收買你的兵就行,玩宮心計這種事情,還得我出馬。”

“可是——”

真啰嗦!欠吻吧!

池硯舟:“……”

梁初楹不光這么想,還真這么做了。

誰叫這家伙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那炙熱的目光就是妥妥的勾引啊!

她承認,她原身附體了。

池硯舟沒想到她還真主動吻上來了。

雖然她不會任何技巧,就是一通亂啃,但足以擾亂他的心智。

他很快便反守為攻!

兩人吻得如膠似漆,那逸出的一絲絲情,欲聽得車夫都羞紅了臉。

王爺跟王妃這也太恩愛了吧?

在馬車上就情不自禁了。

他要不要將馬車停下來,給他們行與方便?

馬夫雖然有那個賊心卻沒有那個賊膽。

“王妃,到家了。”

馬車停了許久,馬夫終于忍不住提醒里面的兩人。

很快,池硯舟便將梁初楹抱下馬車。

梁初楹羞紅了臉:“你干什么?萬一被別人看了去,那你就完了。”

池硯舟:“我的黑衛甲可不是擺設,那些想要監視安王府的人,全都得死!”

“可你不要忘記了,咱們王府里還有皇上跟太后送來的眼線,萬一被她們發現我跟一個侍衛不清不白,那我們苦心經營的一切就完了。”

“黑衛甲會替我掃清回房的路。”

不是,這家伙未免也太自信了吧,還真以為黑衛甲是萬能的了?

算了,有美男抱,那便好好享受吧。

梁初楹挽緊他的脖子,將臉深埋到她的懷里。

黑衛甲,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剛回到房間,池硯舟便迫不及待地將她丟到床上去。

小妖精。

在馬車上便讓他欲罷不能,差點失控,今夜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也不會放過她。

池硯舟先是猴急地扯掉自己的衣服。

梁初楹羞紅了臉:“相公,還沒沐浴。”

池硯舟粗魯地扯她的衣服:“楹楹,忍不了了——”

梁初楹:“……”

媽呀,畫面太污了,這人一定不是我!

想想我前世清心寡欲修煉,怎么到這一世變得如此貪圖肉欲?我一定是原身附體!

唔唔,這事不會影響我以后飛升成仙?

“怎么,沒折騰夠,睡不著?”池硯舟一把將她攬到懷里,大半夜不睡著還想這么多。

梁初楹更是羞得全身燥熱。

這人折騰了大半夜,他還好意思說!

傳主中的一夜十次郎就是說他這一款吧?

“害羞?不說話?要不,再來?”

池硯舟說完,又想去吻她。

“別鬧,我出了一身汗,身上粘糊糊的,味道怪難聞的,我自己都受不了。”

池硯舟笑:“這是汗香味,我喜歡。”

“別鬧了,我要去沐浴,要不然我今夜一定睡不著。”

“行,我幫你。”

梁初楹后悔了。

她沒事要鬧什么洗澡呀,結果被這家伙榨干到天亮。

等她睡醒已經是下午了。

哎,又是被美色耽誤擺攤的一天。

男人不僅影響她捉鬼還影響她賺錢!

“小姐,不好了,假王爺他暈過去了!”

芙昕來報使得梁初楹臉都沒洗便匆忙跑去主臥。

顧千帆這一身病必須得好好治治了,再耽誤下去,人估計就死了。

梁初楹專注地給顧千帆施針。

池硯舟全程給她擦汗投喂點心。

主臥外,黑衛甲將主臥圍得水泄不通,除了芙昕和明暢可以進入之后,其他人一律謝絕。

被攔截在外的太醫們紛紛猜測,安王殿下是不是死了。

雖說這幾日殿下醒來,但是他們都知道,那是回光返照的現象。

看來今日過后,安王府將不復存在了。

皇上收到消息,又是哭又是笑。

“舟兒,你最終還是死了嗎?”

“舟兒,你不知道,你其實是朕的驕傲,朕最最喜歡的是你了,可是你為何要流著姜家的血?”

“舟兒,你知不知道,你功高震主,朕其實很早就想要你的命了!”

“舟兒,嗚嗚,一路走好。”

一個時辰之后,皇上擦了擦眼淚,“江公公,給梁初楹傳信,告訴她,就算舟兒死了,也要找個人替代他!否則國師又要面臨牢獄之災了。”

江公公跪地:“奴才遵旨。”

安王府。

梁初楹右手穩穩地握著銀針,神情專注而嚴肅。她的眉頭緊鎖,動作既熟練又迅速,每一針落下都準確無誤。

又一個時辰過去。

梁初楹的額頭滿是汗水,就算是池硯舟時不時給她擦汗,但這些汗水仍順著她的臉頰滑落,落在她的衣裙上,池硯舟看得擔心不已,卻又不敢出聲生怕打擾她。

周圍的氣氛緊張而肅穆,只有梁初楹銀針落在肌膚上的輕微聲音,以及她均勻而深沉的呼吸聲。她的眼神始終聚焦在顧千帆身上,時刻觀察著病情的變化,以便隨時調整施針的角度和深度。

盡管滿頭是汗,但梁初楹的手卻始終穩定如磐石,每一針都準確無誤地刺入顧千帆的穴位。

她的專注和堅韌讓池硯舟不禁感到敬佩。

他忽然就感受到了梁初楹作為醫者的責任與擔當,以及她對于生命的尊重與珍視。

這樣的梁初楹,又怎能讓人不愛?

難怪她身邊,追求者眾多。

他忽然有一股邪惡的念頭,將她藏起來,只許他一個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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