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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嫂,我好想你。”池硯寧看到染初楹,立馬將她抱得緊緊的。
七嫂身上香香的,好好抱。
梁初楹寵溺地撫摸著她的臉:“最近可好?”
池硯寧道:“托七嫂的福,我在黑市可以橫著走。”
因為上次的婚禮,池硯寧成為了黑市中的傳奇人物,大伙都知道她是被寒月夫人寵著的人,自然對她畢恭畢敬。
“想你家相公沒有?”
池硯寧臉紅了,害羞道:“沒有。”
“瞧你這害羞的樣子!還敢撒謊。”
池硯寧扯著她的衣袖撒嬌:“七嫂會算卦,肯定知曉我的心意。”
“你呀,收拾收拾便出發去碧波城吧。”
池硯寧大喜:“真的?”
“當然了,都跟江清辭分開這么久了,想他了吧?”
池硯寧滿臉嬌羞:“可是我離開了這里,你怎么辦?我不想跟你分開。”
梁初楹笑:“這輩子只有夫妻才不能分開,兄弟姐妹遲早都要分開的,乖,等你想我的時候,我會去看你。”
“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七嫂啊。”
池硯寧哭了。
她是真的舍不得。
“你在這里整日戴著面具,對皮膚不好,乖,碧波城如今是七嫂的天下,你在那里可以隨心所欲地生活,不用擔心被人發現身份。”
“七嫂,嗚嗚。”
都說長嫂如母。
她真的感覺七嫂就像她的母妃一樣。
她真的真的好喜歡七嫂啊。
“沒有時間了,我已經安排好了馬車,我跟你一起收拾,盡快出發吧。”
池硯寧疑惑地問:“七嫂,為何要這般急?”
梁初楹道:“如今皇上懷疑你還活著,大概是你面具掉了,被人發現了。”
池硯寧想到前些天面具確實是掉過,但她很快就捂臉撿起來的,沒想到還是被有心之人發現了。
“七嫂,是我對不起你,你幫了我這么多,我居然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傻瓜。”
最后池硯寧含淚告別了梁初楹,踏上了去碧波城的馬車。
十幾個大臣被皇上下令禁足,沐府當然也不能幸免。
沐府更慘的就是被人參了一本,貪污受賄。
皇上一怒之下,下令徹查。
結果查出來了,沐尚書貪污巨額數大,手里頭還有好幾條人命。
皇上震怒,下令將沐府全都流放。
沐府被封,全族流放。
一時之間,那些貪污的大臣過得戰戰兢兢。
皇上突然查貪污,指不定哪天突然就查到他們頭上。
哎,這年頭,當個官也不容易啊。
月光如銀,灑落在深宮的紅墻之上,將那莊嚴的皇宮映照得愈發神秘。然而,這夜的皇宮卻不再平靜,一股暗流在悄然涌動。
東宮,燭光搖曳,太子坐在書桌前,臉色蒼白。
他的手中緊握著一道密旨,那是皇上下達的命令——誅殺所有與沐顏有染的男人,斷絕花柳病的傳染。
難怪那一夜蹊蹺地死了十幾個人,據他所知,那十幾個都是與沐顏有染的!還有那十幾家的大臣全都被下了禁足令。
至于沐府則被父皇給流放了。
那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他死了?
父皇疑心病重,不管他到底有沒有染上花柳,都必死無疑!
太子的心沉到了谷底,若是父皇真的下令殺了自己,那他勢必就不能活了。
太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他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尋找一線生機。
為了自己,更為了梁初楹。
只有他當上皇上,才能夠娶自己心愛的女人。
太子立馬召集了自己的親信和幕僚,商議對策。
“各位,如今父皇已誅殺與沐顏有染之人,本宮恐自身難保。”太子的聲音低沉而堅定,“雖然我沒有病,但是父皇是不會相信的。我們必須采取行動,否則便是死路一條。”
一位幕僚上前一步,說道:“太子殿下,如今之計,唯有先下手為強。”
“大家可有什么計策?”
“如今戰事吃緊,皇宮的防御最為松懈,咱們可以聯合宮外的勢力,先讓細作給皇上下毒,一旦下毒成功,咱們立馬攻進皇宮,奪取政權。”
太子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好,就依你所言。傳令下去,即刻行動!”
夜色中,一隊隊人馬悄然離開太子府,向皇宮進發。同時,太子給宮中的親信飛鴿傳書,讓他將毒藥混入皇上的飲食中。
然而,太子并不知道,他的計劃早已被皇上知曉。
更準確地說,是梁初楹告密。
梁初楹為了讓皇上消除對自己的懷疑,便將太子要造反之事說給皇上聽。
皇上自然是不會相信的。
但是梁初楹說了一句,他便信了。
“皇上將與沐顏有染的人全都殺了,唯獨留下太子,你覺得他會不會先下手為強?”
皇上氣死了:“逆子,他跟沐顏有染,朕都沒有殺他,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梁初楹道:“今夜,太子勢必有行動,皇上若是不信不防跟楹楹打個賭,皇上若是輸了,那便要給楹楹百兩銀子,反之,楹楹賠銀子給皇上。”
“賭就賭,朕還怕你不成。”
皇上雖然這么說,但還是暗中布置了重重防線,等待著太子的行動。
梁初楹嗤之以鼻。
這狗皇帝,還真是病得不輕。
大殿上,皇上坐在龍椅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中的奏折。
一旁的李公公低聲匯報:“皇上,太子已經開始行動,他的人將毒藥涂抹在茶杯上,您若是喝了茶,那便中毒而亡。”
皇上氣得握緊拳頭:“他好大的狗膽!幸好朕早已有防備時,要不然豈不是會被毒死了?”
“那這茶,您喝嗎?”李公公問。
“廢話,自然要喝,要不然怎么能瞞天過海?”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逆子是不是真的造反!
若是他真的敢造反,那便不要怪他無情了!
他是答應過前皇后不會廢除他的太子之位,可他若是敢弒父,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好,奴才這便安排下去,掉包茶杯。”
很快,御前掌事沁馨進來奉茶。
李公公像往常那般先用銀針試毒,然后確認無毒之后再給皇上喝。
沁馨全程都在偷看皇上。
見他喝了之后,便放心離去。
不一會兒,那丫鬟放出信號。
皇上氣死了。
梁初楹,她又騙他一百兩銀子!
很快,宮門外便傳來陣陣喊殺聲,太子的人馬已經攻到了皇宮門口。可他們卻遭遇了皇上早已布置好的精兵強將,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戰斗。
太子親自率領一支精銳部隊,沖破了層層防線,直逼皇宮內殿。
他的細作成功了,這也就意味著父皇死了!
太子高興得不得了。
他很久都沒有這般開心過了。
等他奪到了皇位,他要第一個贏取梁初楹做他的皇后,然后把母妃放出來,他們一家子快樂地生活在一起。
到時候,梁初楹跟母妃一定會以他為傲的!
然而當他看到父皇坐在龍椅上,正怒氣騰騰地瞪向他時,他的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
“父皇,您……怎么會?”太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群侍衛圍攻了上來。他奮力抵抗,但終因寡不敵眾,被制服在地。
皇上走下龍椅,走到太子面前,冷冷地說道:“安兒,你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嗎?朕早已知曉你的野心,這次正好將你的勢力一網打盡。”
太子抬起頭,眼中滿是不甘和悔恨:“父皇,我……”
“不必多言。”皇上打斷了他的話,“你勾結外敵,意圖謀反,罪不容誅,現在朕宣布,廢除太子!”
“不,父皇——”
太子跪下,哭了。
“來人,將池硯安打入冷宮,永世不得出!”
隨著皇上的命令,前太子被押往冷宮。
他回首望向那心心念念的皇位,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和不甘。
他不明白,他明明可以離那個皇位很近的。
暗中的梁初楹現身了。
皇上現在心煩意亂。
好像每個人都在覬覦他的皇位!
他現在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皇上,您打賭輸了,該付我銀子了吧?”
最近真是太缺銀子了。
一百兩雖然不多,但也能維持安王府一段時間的開銷。
“銀子銀子,你眼里就只有銀子嗎?”皇上氣乎乎地瞪著她。
梁初楹道:“皇上這話可就不對了,楹楹眼里還有皇上呀,雖然皇上懷疑我,想要致我于死地,但我卻以德報怨,我夠大度的吧?”
皇上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今夜若不是梁初楹,他確實死定了。
畢竟他并不知曉太子居然在御前安排了細作。
這沁馨在御前伺候了兩年,做事細心,升了掌事,沒想到居然用心良苦。
他能夠活這么久,真是多虧了祖宗的庇護。
“行了,朕承認之前是朕誤會你了,以后朕不會再針對你了。”
母后說得對,楹楹是以大局為重的,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雖然她不喜歡自己,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若是出意外,那天璃國勢必會大亂。這跟她拼命救災是一個道理。
“皇上能這般想就好,如今邊疆戰事吃緊,皇上還是多給邊疆派物資,將士們的糧草必須充足,否則很難打這場勝戰。”
皇上想到舟兒一倒下,楚國便這般囂張了,若是別的國家也不顧條約攻打天璃,那天璃就淪為大餅讓別人瓜分了。
“若是舟兒上戰場,又豈能容他們這般囂張。”
“現在想起相公的好了?也不知道是誰還想殺他呢。”
被揭穿的皇上并沒有生氣。
梁初楹這丫頭啥都能算到,他也懶得裝了。
“梁初楹,你且算算看,誰最適合當太子吧,朕累了。”
梁初楹道:“皇上這是相信我了?”
“不是相信你,是相信你算卦的能力。”
梁初楹道:“可以,另外支付一百萬兩做為卦金吧。”
“你,真是掉錢眼里去了。”
“這可是關系到未來國運的存在,我得好好算算,馬虎不得。”
切,算個屁。
姑奶奶閉著眼睛就讓自家相公當太子,你能奈我何?
“行,給你。”
皇上無奈地叫李公公將二百兩銀票拿來。
最近國庫空虛,他窮得叮當響,偏偏梁初楹還經常詐騙他的銀子。
哎,皇帝不好當啊。
梁初楹故作玄虛,等得皇上都要睡著了。
最后皇上都要生氣了,她才慢悠悠道:“我給皇上所有的皇子挨個算個遍了,包括那里不是皇上親生的皇子——”
“什么?不是親生的?”皇上大怒。
梁初楹:“皇上淡定,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太子的人選。”
“這還不是重點嗎?你給朕說說,哪個皇子不是朕親生的?”
梁初楹道:“這事,以后再說。”
皇上氣得要殺人。
也就是說,他的妃子偷人了?
他可是皇上,是一國之君,是他們命運的主宰者,誰敢給他戴綠帽子?
真是好大的狗膽!
他一定要弄死他們全族!
“池硯南被流放,沒有能力,難堪重任,池硯楓體病多病,命不久矣,也沒有辦法勝任,池硯……”
“行了,你就說,誰能夠當太子!”
皇上可沒有閑功夫聽她挨個講個遍。
關鍵是,她講的全都是對的。
“安王。”
“什么?”
皇上直接從龍椅上摔下來。
“皇上,您沒事吧?”
“你說呢?”皇上咬牙切齒。
為什么是舟兒?
司天監那幫家伙不是說舟兒的星相已經暗淡無光甚至要消失了嗎?怎么兜兜轉轉太子之位落到他身上?
梁初楹好心將他扶起來。
“相公雖然這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但是他的腦袋還好使呀。對了,咱們可以對外撒謊稱他的腿快痊愈了,那邊疆的戰事,便勝一半了。”
昔日戰神歸來,確實是能夠讓敵軍聞風喪膽。
池硯舟這個戰場上的閻王爺這些年給敵軍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偽造舟兒痊愈,到時候邊疆的戰事你代他去打嗎?”皇上氣乎乎地瞪著她。
梁初楹道:“女扮男裝我也是很在行的,再弄點符以假亂真也是可以達成效果的。再說了,戰場上雙方距離那么遠,又看不清相公的臉。皇上,目前只有此計可行,否則天璃國可真的要被他國瓜分了,特別是出了內亂這件事,安撫不好民心,那便是一件很危險之事。”
皇上閉上了眼。
梁初楹說得對。
眼下必須要立一個比前太子更加優秀更加能讓大臣和百姓都信服的太子。
放眼所有的皇子當中,只有舟兒。
也不知道他還能活多久。
罷了,火燒眉毛,先顧當下吧。
“行,那便按你說的,朕立馬下旨封舟兒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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