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26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云傾柔這邊憤怒不已,另一邊,蔣玉燕也聽說了蕭澤當街攔駕的事。

她頓時大怒。

“四皇子心悅的人明明是我,就憑她云傾柔也想當四皇子妃?簡直做夢!”

婢女討好的道:“聽說是攝政王妃向攝政王提議,攝政王才向皇上進諫的,如今圣旨已下,只怕四皇子不想娶也沒辦法。”

蔣玉燕的眼眸陰鷙下來。

“云—傾—月!呵,我早晚讓她不得好死!”

她吩咐婢女:“去替我傳信,就說我要見四皇子。”

“是。”

翌日。

蕭澤鬼鬼祟祟的來到左相府。

左相府后面有幾處偏僻廢棄的小院,蔣玉燕一看到他,頓時激動的迎上去。

“澤哥哥……”

“玉燕。”

蕭澤一把將她摟住。

原來蕭澤不僅僅是追求云傾月,暗中也勾搭了蔣玉燕,兩人甚至已經發展到了坦誠相見的地步。

他是四皇子,將來注定要三妻四妾,所以他完全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問題。

蔣玉燕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上的傷,心疼的落下淚來。

“澤哥哥,你的手……疼嗎?”

蕭澤勉強笑了笑。

“不疼,看到你我就什么都不疼了。”

蔣玉燕被他這句話羞紅了臉,隨即又恨恨的道:“都怪云傾月那個賤人!她心悅你不成就想出這么陰損的法子來折磨你,世上怎么會有這么陰毒的人?”

蕭澤的目光閃了閃。

他當然不會實話實說,而是告訴蔣玉燕,云傾月倒貼他不成對他因愛生恨,唆使攝政王砍了他的手指。

蕭澤低聲道:“你別這么說,是我對不住她,再怎么說我也是個男人,拒絕她的方式應該再委婉一點。”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幫她說話!澤哥哥,你就是太善良了!”

蕭澤連忙哄道:“好好好,是我的錯,以后我再也不幫她說話了,只是……”

他嘆了口氣,露出一臉為難的表情。

“父皇下旨為我和云傾柔賜婚,眼看距離下個月初二就只剩下六天了,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玉燕,你能不能幫幫我?”

蔣玉燕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澤哥哥你放心吧,婚禮不會順利舉行的。”

蕭澤詫異,“你已經有辦法了?”

蔣玉燕冷笑。

“當然,大婚嘛……自然要新郎與新娘同在,但倘若新娘在婚禮之前失蹤了呢?皇上還會讓婚禮如期舉行嗎?”

蕭澤一怔,頓時明白過來,滿意的笑起來。

“還是你聰明,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嗯,你放心吧,玉燕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兩人摟在一起,親熱起來。

這時,卻有腳步聲經過。

兩人都驚了下,連忙藏到一片竹林后面,只見不遠處,林嬤嬤帶著兩個女子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女子作丫鬟打扮,微低著臉看不清長相,另外一個女子戴著帷帽,也不認識,只是身影有些眼熟。

蕭澤好奇的問:“她們是誰?”

蔣玉燕不屑的看了一眼清竹院,“那邊請的大夫,說是能治好她的病。”

嘴上這么說,心中卻不由冷嗤。

母親派人做了那么多手腳,這病要是能被治好,那就怪了。

蕭澤的目光微閃了閃,蔣府的這些事他也聽說過幾分,甚至暗中搜集了一些證據,作為以后拿捏蔣家人的把柄。

可此刻,他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抱住蔣玉燕就是一頓親熱,低聲道:“玉燕,澤哥哥想死你了。”

蔣玉燕嬌喘起來,“嗯……澤哥哥……”

清竹園內。

云傾月將藏在藥箱里的東西拿出來,遞給蔣玉華的婢女,“昨天我派人送過來的東西,你都收到了吧?”

蔣玉華點頭,“收到了,昨晚已經換上了。”

說著,掀開被子露出自己的里衣。

云傾月點了點頭,“她們雖然想出這種毒計害你,卻也不敢做得太囂張,再加上我們在暗她們在明,所以只要我們足夠小心,應該不會再中招。”

“這段時間,你要做的就是捉賊捉贓,等抓到了幕后元兇,你這個‘病’才算真正好起來了。”

蔣玉華連連點頭。

云傾月又給她開了幾副藥,還施了幾針,這才離開。

接下來的幾天,云傾月每日都上門替她診治,蔣玉華的氣色逐漸好起來,身上的病癥也慢慢消失,整個人都變得精神奕奕。

但為了掩人耳目,她還是在臉上撲了些白粉,每天換下去的衣服也會帶著血,實際上是云傾月帶給她的雞血。

五日后,蔣玉華徹底痊愈。

在得知自己痊愈的那一剎那,饒是心志再堅定,蔣玉華還是忍不住激動的落下淚來。

“我真的好了嗎?以后都不會再復發了?”

“嗯。”云傾月笑著點頭,“只要注意衛生,不再接觸感染源,以后就不會再復發了。”

“謝謝你。”蔣玉華拉住她的手,誠懇的道:“如果沒有你,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云傾月笑了笑,沒有阻止她的感激。

她轉而問:“兇手是誰,查出來了嗎?”

蔣玉華點頭,目光中露出一抹冰冷。

“是魏婉瑩!”

魏婉瑩,現任左相夫人,也就是上次意圖將她趕出去的蔣夫人。

據說她早年間也是出身于官宦世家,后來家中犯事,被迫流落青樓,幾年后被左相看中,帶回府中做妾,后來蔣玉華的生母也就是左相的原配夫人因病去世,魏婉瑩就順理成章的上位,成了繼室。

云傾月點了點頭,“她在青樓呆過,會想出這種法子不稀奇。”

頓了頓,又道:“你打算怎么做?”

蔣玉華微微垂眸。

她微抿著唇,凄苦的神色中卻帶著一抹剛毅。

“我爹不會站在我這邊,我只抓住了她身邊的丫鬟,即便拿著丫鬟的口供也不一定能扳倒她,最后很可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云傾月認同。

魏婉瑩畢竟是左相府的夫人,無論是因為偏心,還是為了左相府的名聲,左相都不會允許這件事傳出去。

蔣玉華冷笑起來。

“可不揭露她的罪行就無法復仇了嗎?也不一定,這世上還有另一句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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