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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不要命了?
直到此刻,云傾月才知道這是一個烏龍。
蔣玉燕和蕭澤早有私情,為了能破壞蕭澤和云傾柔的婚事,她故意設局,擄走云傾柔。
卻沒想到,因為她和云傾柔穿了一模一樣的衣服,所以被擄走的人變成了她。
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蔣玉燕面色陰沉。
“該死!好端端的你們穿成一樣做什么?”
云傾月一臉無辜。
“我怎么知道她會和我穿一樣的衣服?你自己擄錯了人,還怪起我來了?”
蔣玉燕一窒。
旁邊,發現自己綁錯了人的歹徒惶恐道:“二小姐,既然她不是云傾柔,那我們要不要……”
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蔣玉燕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
“你瘋了?她是攝政王妃!敢殺攝政王妃,你不要命了?”
歹徒面色一白。
攝、攝政王妃?!
這怎么可能?!
云傾月見他們氣急敗壞的樣子,倒是不慌了,好整以暇的看起戲來。
“蔣玉燕,我勸你還是趕緊把我放了,我被人擄走,景行一定會派人到處尋我的,萬一到時候查到是你……呵呵,蔣家會有什么下場,你清楚吧?”
蔣玉燕的臉色陣青陣白。
云傾月見狀,又給她打了一劑強心針。
“你放心,只要你肯放了我,我保證不說是你把我綁走的,到時候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繼續對付你的云傾柔,我也絕不干涉,怎么樣?”
蔣玉燕陰睛不定的看著她。
旁邊的歹徒聞言,勸道:“二小姐,如果她真的能做到,那咱們放了她也沒關系啊,攝政王妃……該不會說謊吧?”
蔣玉燕氣得恨不得給他一巴掌。
“你豬腦子啊?!”
說不說謊,跟她是不是攝政王妃有半毛錢的關系?!
她到底不敢在這里繼續逗留下去了,事情辦砸,她的人還綁了云傾月,以蕭景行現在的搜捕力度,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搜到這里來,她得趕緊想辦法把人弄到別的地方去。
思及此,她冷聲道:“把她套起來,帶走!”
“是。”
云傾月感覺自己被帶上了一輛馬車。
車廂狹窄,堅硬的木板顛得她屁股疼,外面一片幽靜,隱約還能聽到巡城衛兵發出的腳步聲。
她“唔唔”了兩聲,想要說話,嘴卻被一塊布團給堵住了。
也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有人將她從車上拖下來,她聞到一股奇異的味道,比剛才的在地窖里聞到的還臭,像是一桶大糞。
有人將她往那個充滿了糞水味道的大木桶里推去,她下意識拒絕,掙扎間對方不耐煩了,直接一個手刀將她劈暈過去,這才將她裝進空桶里。
夜深。
車輪吱吱呀呀的駛過青石板路,驚起棲在樹上的寒鴉,往夜空飛去。
守在城門的衛兵將糞車攔了下來,沉聲道:“什么人?”
穿著樸素,面容凄苦的老頭兒趕緊上前,解釋道:“軍爺,收夜香的,城中這是怎么了?今天冬至大家不出來玩兒,咋還實施宵禁?”
衛兵冷冷的道:“別廢話!不該問的事你別瞎打聽!”
他說著,命令兩個人上前檢查糞桶。
糞桶上面有個蓋子,蓋子一掀開,一股嗆人的臭味頓時迎面撲來。
兩人都被熏得幾欲作嘔,但還是忍著臭味用長木棍在里面攪了幾下,確定糞桶里沒有藏人之后,這才道:“頭兒,沒人。”
衛兵揮了揮手,讓人放老頭兒出去。
不遠處,一座高樓上。
蔣玉燕看著糞車駛出城門,這才松了口氣。
她終于將人送出去了。
原本是想綁云傾柔,好破壞澤哥哥和她的婚禮,可現在被綁的人卻變成了云傾月,云傾月無疑是個燙手山芋。
她還沒想好要怎么處理這件事,還是先把人弄出城比較好。
這樣想著,她下了樓。
正準備往自己的小院里走,忽然就聽到下人來報,說云家二小姐求見。
云傾柔?!
蔣玉燕瞳孔一縮。
她怎么來了?
半柱香后。
蔣玉燕在院中見到了云傾柔。
云傾柔還沒來得及打扮,回府后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出來了,因此她現在的樣子看上去雖然沒有之前狼狽,卻也比先前好不到哪里去。
看到蔣玉燕,她立馬福了福身,“見過蔣二小姐。”
大淵朝重文輕武,再加上蔣玉燕是蔣家嫡女,而她只是將軍府一個“不受寵”的養女,無論身份還是地位都有很大的差別,云傾柔才會乖乖向她行禮。
蔣玉燕冷哼了一聲,高高在上的道:“你找我有何事?”
云傾柔眉眼低垂。
“知道二小姐有煩心事,特意來為二小姐解憂。”
蔣玉燕一愣。
就是那一瞬間,幾乎以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做的事。
緊接著,她又在內心否認。
不可能。
自己的行動這么隱秘,那些抓走云傾月的人都是父親豢養在外面的死士,從未出現在京中,不可能有人認出他們,自然也就不可能會讓人覺得,這是蔣家做出來的事。
蔣玉燕緩緩瞇起了眸。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時間不早了,你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走吧,我要休息了。”
說完,就準備讓人送客。
云傾柔卻道:“二小姐真的打算讓我走嗎?我這一走,我姐姐的下落可就瞞不住了。”
蔣玉燕:“!!!”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云傾柔溫柔的笑看著她。
蔣玉燕只覺一股寒氣從腳底躥起,汗毛根根倒豎。
她對婢女吩咐道:“你們出去!守著院門,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是。”
婢女們都出去了。
蔣玉燕這才急走到云傾柔身前,怒聲問:“你都知道了什么?”
云傾柔低聲道:“不多,剛好也就是蔣二小姐派人綁走了我的姐姐,導致攝政王現在全城搜捕的事。”
蔣玉燕只覺眼前一黑,幾乎快要暈過去。
怎么會……
自己做得這么周密,甚至連蕭景行也都只是查到馬車在蔣府附近出入過,不敢篤定這事與蔣府有關,她怎么知道的?
云傾柔其實也不敢斷定。
之前她回府的時候,就細細想過,后來察覺到蕭澤身上多了一些特殊的味道,那不是屬于男人的味道,而是女人的脂粉味,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