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50章 答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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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答應她

她差春桃過去詢問,只得知蕭景行和皇帝在朝堂上吵了一架,具體吵的什么未知,但總之,這是十幾年來皇帝和蕭景行第一次吵架,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

云傾月有些擔心。

她想起前世,蕭景行和皇帝也是鬧了不和,后來蕭景行被派往邊關,一駐守就是好多年。

也不知道這一世,會不會也這樣。

云傾月按下心中隱憂,找到蕭景行。

書房里。

蕭景行的臉色不太好看,但看到她進來,臉色瞬間緩和了不少。

“你們先退下吧,有事再進來稟報。”

“是。”

屬下們都退出去了,離開時,恭敬的向她行禮。

云傾月略微點頭,然后才邁步走進去。

“還在忙,是為難民的事?”

蕭景行點頭。

他將面前的公關合起來,伸手牽過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怎么不躺在床上養著?起來做什么?”

云傾月淡淡一笑。

“再躺下去我都快躺出霉來了,在屋里覺得悶,所以才出來走走。”

男人識趣的沒有挑破她的謊話。

就是因為怕她悶,所以蕭景行就算再忙,每天也會抽時間過去陪她,還讓府中的下人張羅了許多好玩的小玩意兒送過去給她玩。

悶是不可能悶的,看小女人這一臉擔憂的樣子,想必是聽說了朝堂上的事。

蕭景行不喜歡繞彎子,伸手撫了撫她無意識輕皺起來的眉心,低聲道:“不用擔心我,我這邊沒有問題。”

云傾月認真看著他。

“真的沒問題嗎?可為什么,我聽說皇上大怒,還和你吵了一架。”

蕭景行冷聲嗤笑。

吵架?

那是吵架嗎?

那是被他單方面指著鼻子罵。

他的這位皇兄,當年在十子奪嫡中不顯山不露水,一直收斂鋒芒,這些年無論對誰都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樣子,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心無城府仁善和氣的性子。

可事實上,他早就察覺到了,他的這位皇兄內心并沒有外表所表現出來的那么光明磊落。

只是這些年他懶得去深究,畢竟就算皇帝再怎么有城府,也動不了他分毫,而他也從未對那個高高在上的龍位產生興趣,所以兩人相安無事。

可現在看來,有些人儼然已經變了。

蕭景行沒跟她說這些,只是握了握她的手,道:“你之前不是說,想去城外給那些難民醫治?”

云傾月連連點頭,又連忙補充。

“不僅是他們,聽說永州那邊的難民更多,疫病倘若蔓延開來,危害的不僅僅是一城一池的百姓,更是會動搖整個大淵國的江山,所以在治療城外難民的同時,我也希望你能安排一些人,跟我學習治療的辦法,然后讓他們去永州醫治。”

蕭景行挑眉。

倒沒想到,她還有這個想法。

他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

“這件事你二哥已經來跟我說過了,我們商量出了一個兩全的法子,你是王妃,親手救治他們別說合不合適,也不可能忙得過來。”

“這兩天我已經派人抽調了整個京城五成以上的醫師供你差遣,你可以將你所會的方法教給他們,讓他們去給難民醫治,而你只需要在大后方統領全局即可。”

云傾月重重點頭。

蕭景行說的方法,事實上也是她一開始就準備這樣做的。

她畢竟只有一雙手,染病的卻有數百甚至數千里,永州那邊還可能有更多,就算讓她不吃不喝不睡她也救不過來這么多人。

所以,讓醫師跟著她學習,再由學會的醫師去救治,那樣再好不過。

方法是有了,但蕭景行還是有些擔心。

“你身上的傷……”

“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真的,沒有好的地方我會注意,只要不磕著碰著,就還好。”

蕭景行這才頷首。

到時候他會派一支護衛隊對她進行貼身保護,像上次那種當街擄人的情況,再也不會允許它發生了。

說干就干。

當天下午,蕭景行抽調的那幾十名醫師就匯集到了王府門外。

他們只聽說王爺找到了治療咳血癥的辦法,要抽調醫師學習這種醫術,然后替城外的難民治病,卻并不知道要教他們的人就是當朝王妃。

因此,等云傾月穿著一身窄袖常服出去的時候,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王妃?

她怎么出來了?

云傾月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要說心里不緊張那是假的。

可即便再緊張,她還是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子,看向臺階下的眾人,清咳一聲道:“城外的情況想必大家都聽說了吧?咳血癥有多嚴重,眾位大夫自然也知曉,知曉這種病癥的嚴重性,還敢站出來替他們醫治,足以證明各位胸懷大義,別的先不說,本王妃先在這里謝過了。”

說完,對眾人盈盈一福身。

眾位醫師更懵。

可她是王妃,身份尊貴,即便心里再懵,卻也不敢坦然受她這一禮。

因此當下便有許多人拱手回禮,或是側身讓開,嘴里勸說道:“王妃,您前段時間受了傷,應該好生在府中歇息,怎能隨意出來?”

“是啊,我們是來找王爺所說的那位神醫的,聽說神醫會治療咳血癥,您趕緊回去,讓神醫出來見我們吧,城外的難民等不了,疫癥也等不了,我們得趕緊學習,趕緊出城去救人啊。”

事實上,他們也并沒有云傾月所說的那么高風亮節。

之所以敢站出來,除了懾于蕭景行的威嚴,也是因為蕭景行說的,這位神醫會治療咳血癥。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咳血癥一旦患上,幾乎就可以說是患了絕癥,傳染性還很強。

若是他們學會了治療這種病癥的方法,就相當于他們的醫術都往前漲進了一大截,以后不僅不用再怕這種病癥,還能靠著這門醫術在聲望和財富上上升一大截,何樂而不為呢?

縱然有一兩個怕死的,擔心蕭景行說的是假話,怕出城也跟那些難民一樣被感染,但攝政王的敕令在此,誰敢不從?

因此就算怕死,也不得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