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89章 相府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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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相府出事

憑什么?

憑什么這些人可以隨意踐踏她的尊嚴,隨意侮辱她?

想讓她簽關系斷絕書?

呵,沒門兒!

這樣想著,云傾柔哭著道:“傾柔自知身份卑微,高攀不上將軍府,可傾柔今天真的很難受,就算要簽,可不可以等我好些了再簽?”

云傾月笑道:“當然可以,那你身上這病,也就等你好些了再治吧,我們不急。”

說著,對云家眾人道:“我們先出去吧,讓四皇子妃好好歇息,相信等她休息好以后,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的。”

眾人點點頭,跟著她往外走去。

云傾柔驚了。

什么?

他們就這樣走了?

那誰來給她治病?

身上的紅疹癢痛到不行,她就算努力克制,也沒辦法忍住不去抓它們。

就這么一會兒,原本消下去的紅疹再次浮現在皮膚上,連同脖子和臉,都癢到不行。

云傾柔叫住他們,急聲道:“能不能先給我解藥?我真的太難受了。”

云傾月微微一笑,“抱歉,不行呢。”

她的目光轉向不遠處的蕭澤。

“四皇子如此心疼你的妻子,想必一定會找天下最好的大夫,給四皇子妃治病的是不是?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獻丑了,畢竟有人曾經想要刺殺我,我雖然無意報復,卻也不是心胸開闊到可以以德報怨的人,再會吧。”

她說完,就直接離開。

云傾柔阻攔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走了。

等云傾柔走后,她只能抓著蕭澤道:“澤哥哥,怎么辦?我好難受……”

蕭澤冷冷的看她一眼,此時臉上再沒有了剛才的溫情和寵溺,冷聲道:“你難受那是你的事!我給你收拾的爛攤子已經夠多了!記住,你要是敢把那件事的真相抖出來,我饒不了你!”

說完,氣沖沖的離開。

云傾柔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無助的落下淚來。

風瀾院。

春桃好奇的問道:“王妃,您真不管二小姐了?”

云傾月淡淡的道:“不是我管不管她,是救命的機會擺在她面前,看她自己肯不肯要。”

說著,她冷酷的笑了笑。

“極地蓮的毒可不僅僅是讓人全身起紅疹,發痛發癢,發展到后期還會產生皮膚潰爛,毒入五臟六腑,到時候就算她想讓我救,我也救不了她了。”

“總之,條件我已經給她列出來了,選擇權在她,要不要簽關系斷絕書,看她自己吧。”

她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這時,巫卻匆匆跑進來。

“王爺,蔣府出事了。”

所有人都是一愣。

云傾月當先站起來,急聲問:“哪個蔣府?”

巫卻看了她一眼,猶豫道:“就是……就是左相,蔣玉華小姐那個蔣府。”

云傾月:“……”

兩刻鐘之后,云傾月和蕭景行來到蔣府。

只聽院子里一片吵嚷之聲,院子中央,蔣玉華一身素服跪在那里,面色冷毅,而不遠處,躺著一具尸體,尸體上蓋著白布,在冬日里已經冷硬。

云傾月面色一變。

“逆女!”

左相一辮子抽打在蔣玉華的身上,待還要再抽,忽然聽到一聲冷喝:“住手!”

所有人都朝這邊看來。

當看到蕭景行,眾人的臉色一變,左相沉了沉氣,這才放下鞭子朝這邊走來。

“微臣見過攝政王,不知王爺來訪,所為何事?”

蕭景行淡淡睨向他,沒有回答。

云傾月直接越過他的身體,走過去扶起蔣玉華。

“你沒事吧?”她低聲問。

蔣玉華的臉色十分蒼白,身上早就被打得不成樣子了,鮮血從被打破的衣服里流出來,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全是鮮血,看著就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可她仍舊低低的笑了,笑得痛快無比。

蔣玉華搖了搖頭,示意她死不了。

云傾月卻仍舊擔心,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白玉瓷瓶,又從瓶子里倒出一顆藥丸,悄悄給她服下,這才轉眸看向地上的尸體。

尸體雖蓋了白布,卻只蓋了身體,那張慘白浮腫的臉露了出來,令云傾月眼皮一跳。

魏婉瑩?

怎么會是她?

然而這個時候,饒是心中再震驚,云傾月還是很好的掩飾下來。

只是冷著臉,對左相道:“不知蔣大小姐犯了何事?左相要發這樣大的火。”

左相剛才見到蕭景行,已經在竭力隱忍了。

此刻聽她一問,再也不想忍,直接道:“犯了何事?問問她自己!我左相一生清廉,從未行差踏卻,卻沒想到會生出這么一個畜生!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弒母!今天不打死這個畜生,我就不姓蔣!”

他說著,又要舉鞭。

鞭子卻被巫卻給攔下了。

巫卻握著他的手腕,賠笑道:“大人,只怕這其中有什么誤會吧?蔣大小姐向來溫婉知禮,是京城出了名的淑女閨秀,怎么會做出弒母的事情?”

蔣東聞言,氣得連胡子都在顫抖。

“你的意思是我誣陷她了?”

巫卻笑笑。

“倒也不是,只是覺得左相大人如此武斷,怕是被有心人利用,蔣大小姐吃虧事小,破壞了父女感情,那才事大啊。”

左相:“……”

把鞭子還給他,他現在就想抽死這廝!

蔣玉華見狀,沉聲道:“不用攔了,人是我殺的。”

什么?

三人驚奇的看向她。

卻見蔣玉華一臉沉靜,那雙如古井般深邃幽暗的眸里,平靜無波,仿佛說出來的并不是什么驚世駭俗的話,而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問候而已。

她冷笑道:“可我為什么要殺她,你不是很清楚嗎?”

“兩個月前,我莫名其妙患上臟病,所有人都對我避之而唯恐不及,連你這個父親,也嫌棄我,懷疑我,覺得我與外男有染。”

“我曾經努力的解釋過,我沒有,可沒有任何一個人相信我,我不怪你,也不怪任何人,事實擺在眼前,就算我再怎么狡辯,身上的病是騙不了人的,所以你打我罵我我都可以忍受。”

“可是為什么?我原本以為你不知道真相,才會這樣,結果呢?是魏婉瑩,是她陷害的我,把染病的青樓女子的衣物拿來給我穿,故意害我染上那種病,你明明知道!你什么都知道,為什么不阻止她?為什么也要跟他們一樣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