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124章 南疆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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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南疆蠱毒

反骨一出,云襄還偏不信這個邪了。

他就喜歡做一些常人不能做的事。

于是,云家小三爺從懷里掏出一把銀票,露出他在京中時的那副紈绔子弟的本性,道:“小爺我出錢,可以指定誰當向導嗎?”

歐波姣神色平靜的道:“可以。”

云襄惡劣的笑笑。

“那我要你。”

他抬手指著歐波姣,得意的道:“有生意送上門,這你總不能拒絕吧?小爺我就要你當我的向導。”

歐波姣的眼神仍舊平靜。

只是看向他的目光里,多了一絲絲憐憫和同情。

就像在看個大傻子。

“我可以,但要加錢。”

云襄問:“加多少?”

“三千兩。”

云襄:“!!!!”

這價格會不會太黑了?

然而,觸到歐波姣似笑非笑的目光,他狠一咬牙,又從懷里掏出幾張銀票,一股腦兒的塞進歐波姣的手里。

“行,三千兩就三千兩,小爺我給得起!明天上午,你來城東的福水客棧找我們,知道了嗎?”

歐波姣點頭,“好。”

云襄這才得意的離開。

剛走到門口,就聽身后傳來女人的聲音。

“先把你的胳膊治好吧,我可不想給一個殘廢當向導。”

云襄一窒。

回頭看向她,卻見她已經邁步往里走去了,很快,人影便消失在了樓梯的拐角處。

云襄不屑的輕哼了聲。

她說殘廢就殘廢?雖然剛才他被蟲子給蟄了一下,但好像也還好?

除了半邊身子有些麻麻的,并沒有別的感覺。

云襄沒有多想,出門以后,就上了馬。

回到客棧。

云傾月見他一臉古怪的樣子,問道:“怎么樣,找好向導了嗎?”

云襄點了點頭。

點完頭,就低頭去繼續鼓搗自己的右手臂。

咦,奇了怪了。

怎么就不見好呢?

明明他只是被蟲子給蟄了一下,他以為很快就會好的,可這都過去這么久了……

云襄的臉上開始露出愁容。

再一聯想到,傳言中那些厲害的蠱術,這才后知后覺的感到害怕起來,只覺頭皮發麻。

云襄月自然也察覺出了他胳膊的不對勁。

秀致的眉心微蹙。

“怎么了?胳膊動不了?”

云襄點了點頭。

“沒事,就是有點發麻,可能過會兒就好了。”

然而,他說的這話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云傾月自然也不會信,她觀察他的面色,再聯想到自己此時所處的位置,心中有了一個猜想。

“你把手臂上的袖子挽起來。

云襄有些尷尬。

“呃,這就不必了吧,我真的沒事……”

“挽起來!”

云傾月不由分說。

云襄一噎,無奈之下,只得慢吞吞的挽起袖子。

袖子才剛挽上去一截,就看到了手腕上露出的黑色細線。

云襄臉色大變。

“這是什么?!我、我的手……怎么會有這些東西?”

只見那細線就仿佛一根根黑色絲線,從他的手臂上方一直蔓延下來,越接近手腕的地方顏色越淺。

但如果云傾月猜想得沒錯,再過一會兒,手腕的地方也該深了,可到了那時候,他這條手臂就算是想救也救不回來了。

“你這是中了蠱毒!”云傾月的臉色沉下來,一把握住他的手,直接將他的袖子擼到了最上面。

果然,就看到他的手臂上方有一個黑色的小點,赫然是被什么東西咬過的。

“你剛才去哪兒了?發生了什么事?”

見她一臉鄭重的樣子,云襄有些心虛。

“我、我沒去哪兒啊,我就是去找了個向導,然后……然后和人絆了幾句嘴……”

他才不會說他跟一個小姑娘差點吵起來了呢。

云傾月面色發沉。

“你跟誰絆嘴了?那人在哪兒?”

“她是一個客棧的老板,不過你放心,那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我給了她銀子,她已經答應我明天過來給我們當向導了,所以你要是想見她,等明天就是……”

他仍舊不愿意承認,自己被一個小姑娘也陰著了。

云傾月卻立馬站起身來。

“不能等明天,我們現在就去找她。”

“啊?”

云襄被她扯得站起身,有些為難。

“不好吧,其實我真的沒事,剛才我們的確發生了口角,可那都是一場誤會,你、你別這么興師動眾的……”

“夠了!”

云傾月是真的生氣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有人這么惡毒,在他的手臂上下這種蠱毒。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云傾月在娘親留下的醫書上看到過,這種蠱叫千絲引,就像名字上所說的,中了這種蠱毒的人,那一塊會像有千絲萬縷一樣,將他的皮膚給包裹起來,漸漸的黑絲越來越多,成為一張蛛網狀的,到了后面,整條手臂盡毀,孱弱如枯骨。

三哥除了嘴快些,品行并無問題,她不明白到底是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要讓她對他下此毒手!

云襄見她發怒,怔了怔,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家小妹懂醫術,這一點他是知道的。

所以,他手臂上的蠱毒真的很嚴重?所以她才會這么生氣?

這一下,云襄也不說話了。

樓梯口,蕭景行扶著輪椅走出來。

“月兒。”

云傾月頭也不回:“你回屋里等著,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蕭景行:“……”

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出了客棧,又翻身上馬,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吩咐身后跟來的巫霖,道:“你帶兩個人跟上去,別讓王妃吃虧。”

“是。”

等他們走后,蕭景行這才轉動輪椅,回到室內。

沒過多久,一行人就到了姣姣客棧。

只見客棧的門仍舊大敞著,只是里面沒幾個人,偌大的廳堂里空落落的,除了幾張桌子,連鬼影也不見一個。

柜臺后面,歐波姣仍舊低頭撥弄著算盤,像是在算賬。

清風拂過她的耳畔,帶起一絲秀發,露出耳垂上掛著的彩色環狀耳環,襯得一張清冷的小臉越發秀麗逼人。

云傾月怒氣沖沖的沖進去。

“老板。”

歐波姣抬起頭來。

一雙清澈如古井般平靜無波的眼。

云傾月怔了怔,不知道為什么,一腔火氣在對上那雙眼之后,莫名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