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180章 一屆棄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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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一屆棄婦

蘇鈺沒想到她會來,一點準備也沒有。

她性喜低調,嫁進云家這么多年,一直沒什么存在感,許多人也不把她當回事,這其中就包括了云傾柔。

以往云傾柔在府中,從沒有生出要去看蘇鈺的心思,蘇鈺也不在意,倒沒想到現在她嫁出去,又經歷了這么多,反倒過來了。

這是不是她第一次踏足自己的院子?

蘇鈺不由失笑。

“你怎么突然想起來我這兒?”

吩咐婢女看了茶,蘇鈺閑適的問道。

云傾柔有些不好意思。

“蘇姨見諒,以前是知道你喜靜,所以不好來打擾你,如今我以一屆棄婦的身份回到娘家,知道爹和哥哥們不待見我,雖然有祖母護著,可那日若是沒有蘇姨的一句話,或許我也回不來。”

她說著,掩首以帕子拭淚。

擦完了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后,云傾柔又道:“我心里感激蘇姨呢,所以想著今天有空,就過來坐坐,看看蘇姨也順帶看看舟弟。”

蘇鈺的神色淡淡的,并不見欣喜。

“舟兒上學去了,還沒下學呢,你來得不巧。”

云傾柔咬了咬唇。

她沉默了兩秒,這才道:“其實也不是為了看舟弟,舟弟上有祖母爹爹和蘇姨疼著,下有幾位哥哥寵著,過得肯定不差,倒是蘇姨你……平日里不見你和父親多親厚,近日你又為我說話,會不會因此得罪父親,讓他記恨你?”

蘇鈺淡淡的道:“你想多了,將軍沒有你想的那般小氣。”

云傾柔勉強笑了笑。

“話是這樣說,可女子嫁了人,一切便都聽憑夫家做主,打個比方吧,你看我嫁給了四皇子,現在怎樣先不論,之前沒出事的時候,四皇子雖然對我也不親厚,但也算相敬如賓。”

“別的不說,像他每日在書房處理公務的時候,我都是想去就去的,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你不去他不想,你去了,紅袖添香,他自會更加滿意,可這些年,我看蘇姨很少進出父親的書房,也不知道是父親不喜,還是您不愿意去。”

蘇鈺覺得奇怪。

這云傾柔莫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她去不去書房,幫不幫云青山紅袖添香,那是長輩們的事兒,和她一個晚輩有什么關系?

身為晚輩在背后胡亂議論長輩的不是,就已經夠出格了,居然還是議論的男女之事……

蘇鈺覺得,老夫人教了這么多年也沒把云傾柔教好,可見有些人的根兒就是歪的,簡直是無可救藥。

她面色不愉,也不想搭理云傾柔,轉而給自己倒了杯茶喝。

云傾柔等了半響,沒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時也不由訕訕的。

過了許久,她終于尷尬的道:“既然蘇姨沒有別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蘇鈺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

等云傾柔走后,蘇鈺左想右想,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對勁。

太陽不會無緣無故的打西邊出來,她貿然來找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

蘇鈺自己想不出原因,索性也不去瞎想,轉而找到云青山,將這件事情和他說了。

云青山聞言,倒也不意外,囑咐蘇鈺日后若她再來問這種問題,就權當沒見聽,蘇鈺笑著稱自己就是這樣做的,隨后也不問他為什么,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而此時,另一邊。

云襄找到云傾月,說清楚自己的來意。

云傾月有些意外。

她想過蕭澤和云傾柔此番做法可能是演戲,蕭澤也絕沒有那么高尚,會在自己患難的時候給云傾柔寫休書。

卻萬萬沒有想到,兩人的目的,是為了偷邊防布陣圖,通敵叛國,誣陷云家。

她心頭冷笑。

“你回去讓爹爹放心,這件事,我會幫他辦好的,這段時間他與哪些人往來,我都會派人調查個一清二楚。”

云襄點點頭,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他這才離開。

晚上,蕭景行回來了。

云傾月便把這事跟他說了。

蕭景行皺緊眉心,倒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是不是瘋了?不管他受了什么懲罰,好歹還姓蕭,他這是要顛覆蕭家的江山?”

云傾月道:“誰說不是呢?我爹已經將這事寫了折子呈報給皇上了,就算到時候沒能阻止成,東窗事發,也能提前把云家給摘出來,免得皇上誤會怪罪云家。”

“倒是蕭澤他自己,這么做也算是破釜沉舟了,就是不知道最后會不會如他的意。”

蕭景行冷笑。

“當然不會如他的意,我馬上讓人去查這段時間與他接觸的人。”

“嗯。”

蕭景行派出去的人效率很快。

只隔了半天,就將結果呈了上來。

果然不出他們所料,這次和蕭澤接洽的是南唐的人。

其實從當初蕭澤能指使南疆的人來刺殺蕭景行,就能看出他與南邊有很深的聯系,南疆北接大淵,南接南唐,蕭景行代表大淵國扶持阿木拉部落統一南疆,南唐未必就沒有扶持槐槐要,讓他們取阿木拉而代之,統一南疆的意思。

蕭澤之前派來刺殺蕭景行的,就有槐槐要部落的人。

他應該也是通過槐槐要部落的人,聯系上南唐那邊的。

這么一算下來,只怕蕭澤叛國的心并不是現在才有,而是很早之前就有了。

意識到這一點,蕭景行的臉色不太好看。

家里人關上門內斗是一回事,可牽扯到他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個消息傳遞給皇上。

與此同時,云傾月也將調查出來的結果,告訴了云家父子四人。

云家人得知他聯系的是南唐的人,當下只覺氣憤無比。

而皇帝知道這件事以后,卻是發了好大一場火,砸了御書房的一個硯臺不說,還直呼逆子,該當杖殺!

蕭景行垂眸,不置可否。

按照蕭景行的意思,是將計就計。

南唐既然能把手伸這么長,主意都打到了大淵國被廢的皇子身上,那他們在京中還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眼目。

既然如此,那也沒必要對他們客氣。

這事兒現在就云家人和他們知道,外人并不知曉,不如就讓云傾柔將那份邊防布陣圖偷了去,正好趁機打上一架,挫挫南唐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