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白蓮花的二三事

第五十一章 陰謀

陳府。

陳月喬坐在床頭,緊挨著母親喬氏。

其實喬氏只是偶感風寒,并不嚴重,陳月喬回來是覺得在侯府心情壓抑,借著給母親侍疾的由頭,回來放松自己。

喬氏看著女兒清瘦,下午陳月喬出去的時候,喬氏就問了陳月喬的管事媽媽孫嬤嬤。

對于如今陳月喬的事情也知曉大概。

韓玉瑾在侯府,并沒有比陳月喬多得沈遠寧的寵愛,只是很得婆婆的喜歡,沈夫人的插手,陳月喬則是有苦難言。

偏偏月喬還是個心思重的,長此以往,身體可吃不消。

喬氏就尋覓著機會,打算開導開導她。

所以,晚上留她在房里陪自己。

“娘,你不用為我擔心,女兒心里有數,你養好身體才是正事。”

喬氏就知道她會說這樣一番話,說:

“我就你一個女兒,不為你擔心為誰擔心,你看你如今清瘦的,還沒在家時水靈,心里有什么委屈跟娘說說,說出來就沒事了。”

陳月喬本來心里就有事,喬氏這樣一說眼圈不由得紅了。

“我真的沒事,夫君待我很好,幾乎天天都在我那兒。”

“那你為什么不開心?”

陳月喬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表達自己的心情,猶豫了一下說:

“我…我是害怕。”

“怕什么?”

“夫君他待玉瑾跟以前不同,我怕…我怕有一天會失去他。”

喬氏揉了揉她的頭,寵溺的說:

“傻孩子,你還年輕。對男人,還了解不深。他不是你害怕失去就能留住的,害怕沒用,內心強大起來才行。”

喬氏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又說:

“你這個樣子,就是太在意他了。男人,往往對于已有的東西不會珍惜,對于陌生的卻有新鮮感,這是男人的本性。他還就只有一個韓玉瑾,原來的通房雖說你婆婆做主抬做了姨娘,但女婿不是也沒再去過她們那里嘛,還有聽書,也是俏麗可人,你上次還與我說,家里的姨娘都是擺設,若是像別的公侯家里,侍妾通房數不勝數,你還得把自己氣死不成?”

“那不一樣,那些女人只是妾室,可是,玉瑾她不同。”

“有什么不同?沒有孩子,還不跟那些女人一樣。娘還是那句話,什么都不可靠,唯有自己的孩子才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就跟花兒一樣,再美,能有幾年光景?男人的寵愛更是脆弱,經不得一點風雨。如今,玉瑾討好你婆婆,也是為了爭寵,將來好有個孩子傍身,你婆婆總有老的時候,將來這個家就是沈遠寧做侯爺,到時候你們雖是左右夫人,但世子之位只有一個,生下嫡長子才會是這個家的主人。這些話,娘上次就告訴你了,你竟還沉溺于兒女情事。”

陳月喬聽了母親的話,想到自己,忍不住眼淚流了下來。

“這些我知道,可是,自打上次流產之后,我肚子就一直沒有動靜,大夫還說我身體近期不合適有孕。”

喬氏眉頭皺了起來,安慰她說:

“那就更要好好調理,放開心胸,心情好,對身體也好,你現在還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

陳月喬不由得心急說道:

“母親也說孩子是當務之急,萬一…萬一玉瑾先懷上了…”

“放心吧,玉瑾懷不上。”

陳月喬聽喬氏如此斬釘截鐵的說,不由得愣住,過了一會才問:

“娘為什么這么說?”

喬氏輕聲說:

“玉瑾的嫁妝里有一張梨木的床,她出嫁前,你祖母托人在松韻閣專門為她打造的的,只是這張床所用的木頭,看似與旁的沒什么不同,實則曾用麝香熏制許多年,麝香早已侵入。我上次去看了,玉瑾用的正是那張床,你現下要做的,就是攏住女婿,如今她懷不上,在過個三五年,她這輩子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陳月喬驚駭的瞪大雙眼,以為自己聽錯了。

“萬一…萬一給玉瑾知道了…”

“沒有萬一,玉瑾自小到大,可曾對香品熟悉?她不懂,也不會有人告訴她,她如何會知道?”

“可是…可是…”

陳月喬的心底,并沒有這種恐怖的想法,一時間,她的腦子很亂。

“沒有可是,月喬,你對她心軟,她何曾對你心軟過,你雙朝回門設計你夫婿,然后用計換來左右夫人的地位,招招狠辣,何曾顧及過你?”

“不用覺得內疚,你本來就是無辜的,是她不仁在前,也休怪我們不義。”

“如今,你只管安心養好身體,想收拾她,以后有的是時間。”

第二日,韓玉瑾跟著沈遠寧來陳府探望喬氏。

先去給大楊氏請安,無外乎就是大楊氏對韓玉瑾的一番“諄諄告誡”,就比如:你呀,要孝順,要賢惠,別使小性子,這些話,一般父母都會囑咐。末了,大楊氏又加一句,別耍小心思之類的。話語之間仿佛韓玉瑾是多么一個奸滑之人,聽的她一頭陰云。

“外祖母放心,沈家兄友弟恭,婆婆和藹,縱使玉瑾有千般心思,也是想著如何做的更好。”

大楊氏一噎,后面的話無從說起。

本來大楊氏只是想,當著沈遠寧的面下下韓玉瑾的面子,暗諷她心術不正,韓玉瑾也是話外有話,暗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沈遠寧又在一旁,大楊氏一時無言以對。

沈遠寧因著前段時間的流言四起,對大楊氏已經心生懷疑,所以也覺著韓玉瑾這番話說的很是解氣。

隨后,大楊氏聲音平和的說:

“你知道便好。”

之后轉頭看著沈遠寧說:

“去看看你母親吧,月喬在那里陪著她。”

便有小丫頭引著他們二人去了喬氏的院子,喬氏看著沒什么大礙,沈遠寧看著韓玉瑾臉色一直不好,便沒有久留,問候一番,尋了個借口便告辭了。

來的時候沈遠寧跟韓玉瑾同車,走的時候,多了陳月喬,出門的時候,大家都看著沈遠寧上哪個馬車。

韓玉瑾沒這個心思,還想著陳老太婆誠信添堵的事情,出了陳府大門,徑直的上了車。陳月喬跟在沈遠寧旁邊,當小廝將馬套好,陳月喬側過頭,淺笑著對沈遠寧說:

“夫君去陪著妹妹吧,她似乎很不高興呢。”

沈遠寧知道她還在為了方才大楊氏的話生氣,也沒多說什么,看了一眼韓玉瑾的馬車,車簾早已落下,沒有任何期待或是邀請自己的意思,沈遠寧自然也不會上趕著找不自在。

“沒事。”

陳月喬看他神色如常,聲音也是分不出喜怒,也沒再說什么,轉身上了馬車,沈遠寧緊隨其后。

馬車晃晃悠悠,直晃的人頭腦迷糊,四肢發軟。在韓玉瑾馬上進入夢鄉的時候,馬車猛的停了。

因為沒有一點防備,韓玉瑾一個踉蹌,從座塌上一頭栽了下去。旁邊的琥珀手快,也只來得及抓了她一把,沒讓她摔得那么難看。好在沒碰到臉,只是額頭撞到了側壁,碰的她眼冒金星。

“玉夫人,您沒事吧?”

車外傳來趕車小廝的話,緊張的聲音泄露出他這時的惶恐。

“沒事,出了什么事,怎么停的這般急。”

沒等到那小廝的回話,就聽到外面傳來女子凄厲的哭聲。

小劇場:

玉瑾:你的外室?

沈遠寧:你的外室!!!

玉瑾:性別:女,愛好:男,我不搞拉拉。

沈遠寧:原來你愛的是我。

玉瑾:你是男人么?

沈遠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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