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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太上長老之言，葉卿棠搖了搖頭，事到如今，這巫老卻依然執迷不悟。

“卿棠，有些東西，早已經注定，我的祖輩，皆是效忠那位女子，到了我這一輩，依然如此，這片大陸上，充斥著罪孽……定要毀去，至于你所說的中央古族，我們也有計劃。”太上長老平靜開口。

“你們？”葉卿棠打量巫老，若有所歲：“你說的你們……其中一人，應該便是寧洛吧。”

“哦？”太上長老微微一愣，卻也未否決：“這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之前倒未如何懷疑，可現在一聯想，必然是和寧洛有所關聯。”葉卿棠道：“傅凌天是為奸細，當初被帶入玄靈宗，寧洛也是云霄宗細作，按照道理來說，潛入執法堂殺掉傅凌天，逃離宗門，這本該沒有任何矛盾，只是，他既已將傅凌天滅口，又為何要逃離玄靈宗……說到底，就是為了要加劇兩宗之間的矛盾。”

現在回想，有太多蛛絲馬跡可尋，就例如寧洛師兄師姐出現救他時，太上長老完全有能力將他們三人留下，可卻并未選擇如此……

“所以，寧洛也是那位奇女子的追隨者，或者，是你的后輩？”葉卿棠道。

聽聞此言，巫老卻是搖了搖頭：“寧洛喚我爺爺不假，但我與寧洛，卻是沒有什么血緣關系，他也并非是追隨者的后代。”

“既然如此，那寧洛存在的目的又是什么。”葉卿棠追問。

如果，太上長老身為追隨者后代，如此處心積慮，她卻也還能夠理解，可寧洛卻又為了什么。

此刻，太上長老搖了搖頭，道：“卿棠，你知道這些，也并無任何意義。”

事已至此，葉卿棠也不再多言。

她從不曾想過，自己竟會同巫老兵刃相對，甚至是達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既然如此，戰吧。”

葉卿棠手持寒冰神劍，眸光看向巫老。

“鏘！”

巫老一柄長劍出鞘。

“唰！”

下一秒，兩人皆是臨空而起。

巫老的實力，乃是陰陽真君第一重天，境界上，雖比葉卿棠高了半籌，但就算沒有寒冰神劍，巫老想要勝過葉卿棠也十分不易，況且，此刻的葉卿棠，又有寒冰神劍在手，巫老如何能是葉卿棠的對手。

兩人方一交手，不過十數招，巫老便已被葉卿棠以寒冰神劍所傷。

自巫老的傷口，蔓延出一層肉眼可見的寒冰。

“太上長老，你若及時悔悟，我便當從未見過你！”葉卿棠看著被寒冰神劍封住的巫老，蹙眉開口。

在玄靈宗時，巫老對她，的確關照有加。

便是來到此處阿鼻煉獄境，巫老化作黑袍人，依然用另類的手段救過自己。

葉卿棠并不想將太上長老如何，前提是，他能夠放下心中執念，不要妄想繼續毀滅這片大陸。

巫老傷口的寒冰，依在蔓延，不過片刻，巫老的半個身子，已是被封在寒冰之中

“卿棠……”巫老看向葉卿棠：“有一句話說的好……成則王，敗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