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神醫福妻

第130章 老虎不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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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姝出了門,才明白韓氏為何如此的緊張害怕,只見地上除了一只野豬,還躺著一只碩大的老虎,而一旁的齊智芳,雖然身上臉上都占滿了泥土,身上還帶著血漬,倒是沒有看到傷口。

齊智山正激動地道:“芳兒,你居然打了一頭大虎,還沒有傷口,真是太厲害了!”

言姝松了一口氣,沖過去,彎腰拉著齊智芳前后左右又看了一遍,還好只是衣服劃爛了。

外傷沒有,不知道有沒有內傷?

“芳兒,有沒有受傷?或者哪里疼?”

齊智芳嘴角帶著笑,搖了搖頭,說道:“嫂子,我沒有受傷。”

齊智山更是激動了,“芳兒,你打了一頭大虎居然沒有受傷,你是怎么殺死它的。”

齊智芳看著大老虎,說道:“它太不耐打了,我朝著它的頭,只打了三拳,它就死了。”

齊智山和言姝……老虎不耐打,是你力氣大吧!

“你碰到老虎不害怕?”言姝問道。

即便是死了的老虎,別說韓氏了,就是言姝,看著也有些犯怵。

齊智芳搖了搖頭,“大哥說了,這老虎就像人一樣,你越怕,它越是欺負你。就當它是欺負嫂子的壞人,朝著它的要害用力打就是了。”

言姝又是心疼又是感動,吩咐道:“娘,你去給芳兒弄些吃的,這幾天一定沒有吃好。”

韓氏點點頭,言姝拉著齊智芳坐到院中的石凳上,問道:“告訴嫂子,這幾天你都是怎么過的?”

齊智芳見嫂子握著自己滿是污漬的手,知道嫂子愛干凈,想要抽出來,剛一動就被嫂子緊緊地握著了,見嫂子滿是心疼地看向自己,完全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味道,心里甜甜的。

平靜地說道:“大哥將我帶到山里,開始讓我追雞,然后追兔子,又追了一只狍子。然后讓我打了一只野豬,又打了一只黑熊,然后說讓我打一只老虎就能下山了。我想著嫂子愛吃肉,就順手又打了一只野豬。”

言姝明白了,芳兒的力氣大,身法不算靈活,所以齊智驍讓她追動物先練身法和速度,然后才讓她慢慢地打兇猛的動物。

只是聽她說的平平淡淡,好似只是捉了一只家雞、一只家鴨一樣,完全沒有將其中的兇險告訴她們,更加心疼了,撫摸著她雜亂的發髻,柔聲說道:

“我們家芳兒真是厲害,居然打了這么多東西,嫂子很喜歡。”

“嫂子喜歡就好,以后嫂子喜歡什么,我就帶著嫂子進山去找。對了,我還給嫂子采了一些草藥呢。”說著,站起身,走到野豬身旁蹲下,從它的尾巴上解下一張兔子皮。

拿過來,打開,只見白白的兔子皮里塞了不少的草藥。

言姝接住,心中又暖又脹,眼眶有些發酸。

這孩子怎么這么懂事,是她害的她這么小的年紀不得不進山,她不埋怨自己就好了,居然到了山上,還處處惦記著自己,又是給自己采藥,又是給自己打野豬。

她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他們一家如此純粹、深沉的關愛?

言姝一把將齊智芳抱在懷里,啞著音說道:“芳兒,山里那么危險,你一個人,不害怕嗎?不怨嫂子嗎?”

齊智芳搖了搖頭,說道:“不害怕,大哥說,只要我心堅身正,就無需害怕。更何況能夠保護嫂子,我開心還來不及,又怎么會怨嫂子呢?”

說完,推開言姝說道:“嫂子,我身上臟,我想先去后院池塘里洗洗澡。”

后院的池塘水曬了一天了,現在水溫正合適,言姝點點頭,說道:“好,你去吧!我去給你拿衣服。”

言姝將衣服和皂角給齊智芳準備好,回到前院,就見齊智山圍著野豬轉著,見她走過來,問道:“嫂子,這野豬和老虎怎么辦?”

“你會殺豬嗎?”

“村里有人會。”

“那明天早些找人將豬殺了,至于老虎,虎骨很是難得,你明天問問表舅,看他會不會殺?若是會,明天你留下幫忙將老虎殺了。若是不會,就賣到府城去。可以便宜一點,不過虎骨要給我們一半。”

齊智山點點頭,說道:“好的,嫂子,我先將這些拖到地窖旁邊去,不然看到這些,肯定睡不著。”

言姝點點頭,進廚房同韓氏一起做飯。

韓氏為了方便,做了撈面,反正臊子用肉醬就可以。

面做好,前面鍋里的水也熱了,言姝將鍋里的水舀到桶里,然后拎到后院讓齊智芳沖洗用。

齊智芳吃過飯,洗漱之后,言姝笑著說道:“走吧,這段時間你大哥沒有在家,你陪著嫂子睡。”

齊智芳一聽,眼睛都亮了,用力的點點頭。

她最喜歡同嫂子睡了,嫂子身上香香的,還會給自己講故事。

第二天早上言姝本來想要讓齊智芳在家休息的,可是齊智芳說自己不累,非要跟著一起去劉家。

邵濟善并不會殺虎,可是虎骨卻很是難得,所以殺了豬之后,他干脆同齊智山一起去鎮上,找人將老虎殺了,將虎骨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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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智山和邵濟善將言姝四人送到村口,齊智山說道:“嫂子,我將東西賣了,送表舅回去就過來干活。”

言姝搖頭說道:“不用,你在家幫表舅吧,我多找一些人,你傍晚過來接我們就好。”

齊智山點了點頭,同邵濟善離開。

言姝帶著三人朝著劉家走去。

王氏和劉雪梅正在地里掰玉米,劉雪梅一邊掰一邊抱怨:“娘,我看言姝那個小賤人就是搪塞六堂叔,說好了今天早上早些回來掰玉米的,可是現在呢,都快中午了,還不見人。她就是一個沒有良心的白眼狼,你和爹以前白疼她了。”

“閉嘴!說了多少遍,不許你再罵言姝,是不是欠揍?”說著,打了劉雪梅一下,然后繼續憤憤的訓道:

“那么多話,還不如留些力氣多給我干些活,看看我一個人掰五列玉米,也比你掰兩列快,趕快給我干活,不然,中午就別吃飯了。”

王氏心里也是矛盾的,她希望言姝回來,能夠幫幫她們,畢竟這么多地,靠她們兩個女人,就算玉米收完了,也沒辦法犁地,總不能等著書兒回來干活吧!

可是言姝回來了,又擔心以后經常來回走親戚,讓兒子心疼。

想到這里,想起兒子前幾天回來的樣子,呆呆的坐在房間里,一坐就是一天,飯也不吃,水也不喝,不吵不鬧,死氣沉沉的。

她就知道,書兒知道了她將言姝嫁人的事情。

她還來不及解釋,就聽他說道:“娘,你真是我的好娘,明明知道我的心意,還將姝兒嫁了人。還好姝兒沒死,若是死了,你也別想要兒子了。”

王氏對上兒子痛苦的眼神,她知道,兒子沒有騙她,嚇的眼淚一下子流出來,哭著說道:“書兒,那言姝真的配不上你呀,娘都是為了你好。”

劉哲書仰天笑了起來,笑的眼淚不停的往下落,半晌,才說道:“是呀,是為了我好,所以直接在我心里插了一把刀,將我所有的念想,所有的開心,所以的幸福,全都割掉。”

“我……我的兒呀,娘真的是為了你好!”看到兒子這樣痛苦,王氏心疼的都無法呼吸了,哭著申辯道。

劉哲書平靜的點點頭,“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你。以后我的事你不要管了,好好對姝兒,否則,你怎么傷害姝兒的,我就百倍的償還到我身上。

你若是罵姝兒一句,欺負姝兒一次,我知道后,就在身上割一刀。反正你已經讓我的未來沒有光明了,那么我就一刀一刀將肉都割下來,權當是償還了你的生養之恩!”

王氏記得兒子的眼神,是那樣的堅定,是那樣的認真,她甚至覺得,兒子那時沒有了魂魄,只是個行尸走肉一般,若不是言姝還活著,他或許真的一刀一刀將自己的肉割下來,還了自己的生養之恩。

更讓她痛苦的是,兒子雖然去府城考試了,可是每天晚上,她都夢到,兒子拿著刀,生無可戀地站在她的跟前,一刀一刀的將身上的肉割下來。

每天晚上,她都從夢里驚醒,甚至害怕的難以入睡。

若不是身體真的不行了,她也不會聽勸,將言姝叫回來。

她覺得,這言姝,就是他們劉家的女人的克星,男人們的禍害!只要不同言姝相處,就不會讓兒子割肉,兒子就會平安無事。

劉雪梅雖然被娘打的不痛不癢,但是心里不舒服,她昨天都干了一天的活,又熱又累,想到家里還有那么多地,以前言姝也要下地干活的,可現在卻什么都不用干,心里就不舒服,情愿被娘狠狠打一頓,這樣就不用掰玉米了。

而且,她又覺得娘最近有些不對,若是以前,肯定罵言姝了,可現在還不讓自己罵,若不是天天陪著娘,她都覺得娘換人了。

嘟著嘴不情不愿的掰著,反正這么多玉米,快了娘也不會夸她,慢了最多也只是被娘罵兩句罷了。

只是掰著掰著,就聽到前面嘩啦一聲,她抬頭一看,就她娘一頭栽到了玉米地里,瞬間嚇的臉都白了,一邊向王氏跑去一邊叫道:“娘,娘!”

卻見王氏閉著眼睛,任由她怎么晃,都不睜開。

從來沒有的驚慌瞬間掩埋了她,劉雪梅一邊哭一邊嚎:“來人呀,快來人呀!六堂叔,六堂叔!我娘栽到玉米地里了,六堂叔!”

六堂叔家的地就在旁邊,劉雪梅一叫,他們急忙跑了過來,見閉著眼睛的王氏,六堂嬸驚慌的說道:“哎呀,五嫂這是怎么了?”

“五嫂天不亮就下地掰玉米了,一定是沒睡好太累了。雪梅呀,快掐掐你娘的人中。”

劉雪梅哭著說道:“人中?堂叔,人中在哪呀?”

六堂嬸直接跑過去,掐了王氏的人中,王氏慢慢的醒來,看了看左右,問道:“我這是怎么了?”

劉雪梅哭著說道:“娘,你突然栽到玉米地了。嗚嗚嗚,你頭疼不疼?”

言姝知道自己家的地在哪,同村的又都在地里干活,所以一問,就知道王氏在哪塊地里了。走到地頭,就看到不少人圍在一起,言姝瞬間知道情況不對,急忙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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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雪梅說王氏栽倒玉米地里了,擔心的問道:“怎么會栽到玉米地里呢?快讓我看看。”

劉雪梅驚訝的說道:“言姝,你回來了?”

言姝點了點頭,蹲下身摸了摸王氏的脈,然后又皺了皺眉頭,站起身說道:“靈兒,你來看看。”

邵藥靈點點頭,走向前,給王氏把了把脈,說道:“表嫂,嬸子的情況不是很好呀,郁結于心,失眠多夢,再加上疲勞過度,恐怕要休養一段時間了。”

言姝點點頭,說道:“娘,你不用擔心,這地里的玉米好掰。中午的時候,我們多找些人,兩三天就干完了。”

王氏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時候找人,要花多少錢呀,我們自己掰好了。你們扶我站起來,我沒事。”

“怎么沒事?你本來身體就虛,若是再勞累,恐怕落下病根的。走吧,我把我表妹叫過來,也是想給爹看看傷。”言姝拉著王氏說道。

劉雪梅早就不想干了,一聽言姝這么說,急忙拉著往事的另一邊,“對,娘,我爹腿傷了那么久,言姝都沒有回來看,現在再不回去,別人都要說她不孝,忘恩負義呢,我們快些回去吧!”

王氏也覺得頭暈的厲害,就點了點頭。

言姝從背簍里拿出一包水果,交給六堂叔說道:“六堂叔,我娘身體這樣,家里的地也多,麻煩你中午在村上轉一圈,找十幾個砍玉米的好手,以及六個掰玉米利索的嬸子或者嫂子,讓他們來我家掰玉米,一天三十文。男人自己帶镢頭,女人自己帶推車。”

六堂叔一聽這么高的工資,眼睛都亮了,對自己的媳婦兒看了一眼,說道:“好,好!這是交給我了!我肯定給你辦好。”

六堂嬸說道:“姝兒,你兩個哥哥也是砍玉米的好手,讓他們也來幫忙,如何?還有你兩個嫂子,掰玉米比嬸子都快。”

不好意思給自己爭取,不過給兒子和媳婦兒爭取也是一樣的。

“我原想是六堂叔帶著干活的,現在嬸子讓兩個哥哥和嫂子也過來,那嬸子家的玉米……”

“沒事,沒事!還有我,還有你那些弟弟妹妹們,再說,你也不是說兩三天就掰完了,我們晚兩天也成。”

言姝點點頭,笑著說道:“好,那就讓兩個哥哥和嫂子也來吧!”

一天能夠賺一百二十文,六堂嬸瞬間眉開眼笑了。

王氏深深地看了言姝一眼,倒是沒有說話。

回到劉家,劉二柱看到言姝,眼睛一下子充滿了水光,拉著她的袖子,顫聲問道:“言兒,言兒,你過得好不好?好不好?爹……爹……爹對不起你呀!”

他想要解釋,他是為了她好,若是言兒嫁給書兒,媳婦兒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以后言兒日子只會更難過,可到底也心疼她去給人家沖喜。

所以自從言兒嫁人之后,連第三天都沒有回門,讓他更是內疚自責,覺得自己對不起言兒。

后來聽說言兒的男人醒了,還是個有本事的,能在官道上賣飯,他就放心了。

只讓,他怎么有臉面去靠著言兒賣貨,他情愿多跑些路,也不愿意因為自己,讓言兒在婆家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