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里只有金子

第98章 咬我

這熊孩子又想什么歪主意了?

“父王你把她抓起來!關她個十年八年的!”廣毓捂著耳朵叫囂。哪怕是關著她,也比見不到她好。廣毓捂著耳朵,滿眼哀怨的望著金翎。他竟然兩次都沒有親成,真是太挫敗了。

“王爺是他先惹我的!”金翎不讓步,“他抱我又咬我,我只是自保!”

一屋子的人頓時鴉雀無聲了。

一個說被扯耳朵,一個說被又抱又咬……

這兩個人在干什么……

站在金翎身后的劉逸眼睛瞪的老大,這姑娘是純還是蠢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這種事情她怎么就說的出口呢……

廣毓聽到金翎說他咬她,一張臉瞬間紅透了。這個金翎都不知道羞不知道燥的嘛。不是說好了早戀是他們兩個人的事嗎?當眾說出來又是什么意思!

廣震轉頭看了一眼一臉委屈的金翎。這面孔,這神情,簡直一摸一樣。這個樣子去了應天,那邊就沒有人認出來嘛……

見廣震看過來,金翎連忙又道:“就算是我下的手我也是自衛!對,我是自衛!”廣毓醒了,金翎的心也穩了。

眾人沉寂中,廣震一轉頭看到廣毓漲紅著一張臉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廣毓吼道:“起來,回去!”

“孤要回去睡覺了!夜深了!太傅都不回府的嗎?”齊歡坐在書桌后哈欠連天的望著劉太傅滿臉的無辜。

“王上!”劉太傅慢條斯理道,“王上想不出對策,老臣就不回了。不管如何,王上今個一定給個準話。怎么才能讓金翎晚些時候入京。”

“孤都說八百次了!”齊歡哀嘆的往座椅上一躺打著哈欠道,“帶上你的人扛上兵器經由水路攻進應天,直接逼宮不就得了……”

“王上!”劉太傅沉聲喝道,“老臣在和您說正事!一旦有人識破金翎的身份,你以為陛下不敢對我們下手嗎?他雖病著但是他手下的十條惡狼正呲牙咧嘴的對著各國呢。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動!”

“噢……”齊歡合上了眼睛,“太傅說不行就不行吧。孤還年輕不比太傅老人家能熬夜!”

“王上!”劉太傅沉聲吼道,“你再這個樣子可別怪老臣了。”

“你不都想好一石二鳥的對策了嘛?”齊歡瞇著眼,“怎么又讓孤想了?”

“老臣的對策是建立在她大朝會的時候再入京的,時機,王上該懂的時機的重要性。”

“孤有辦法了!”齊歡笑瞇瞇道,“但是那是建立在孤知道金翎到底起什么作用的前提下。太傅說了,孤才能對癥下藥不是嘛?”

“時機不成熟,不能說!”

“那不就是了!”齊歡又閉上了眼睛,“這樣咱們說到天亮也說不到一起。”

“王上你去一趟金陵吧!”劉太傅沉聲道,“安大人信上已經說了,殿下是真鳳,王上一定會中意的......”

“太傅,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上次不是說了,你已經有了計策,孤娶不娶她都是一樣的。這會子怎么又讓孤娶她了?你到底是太傅還是月老啊?怎么就對孤的婚事這么上心?你孫子比孤還大三歲呢,怎么不見你給他娶啊!”

“噢對了!”齊歡一拍桌子,“上次劉逸回來說了,金翎很喜歡他那一款的,要不你給你孫子說說,讓他加把勁啊!說不定他和金翎就成了呢。”

劉太傅面上一沉:“王上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明知道安大人已經在金翎身邊了,還說出這樣的話,老臣對你真是太失望了!既然王上真的沒有對策,老臣就不逼你了!”

劉太傅說著話人一甩衣袖,對著齊歡象征性的一拱手:“老臣告退!”

夜色闌珊,劉太傅領著一個隨從在宮里七拐八拐的又走向了安公公住的一個獨立的宮殿。

宮殿里燈火幽暗,兩個值守的小太監坐在宮門口打著瞌睡。

劉太傅站在門口理了理衣襟對著小太監道:“去通傳一下,就說劉韜求見。”

其中一個小太監才揉著眼睛站了起來從袖子里掏出一個錦包:“里面交代了,若是太傅大人來了就把這個給您。夜深了,您也不必進了。看了這個您的問題就解決了。”

“有勞了!”劉太傅接過錦包轉身離去。

圓月當空,齊宮內花木蔥蔥。

齊歡的冰室周圍樹木擋住了月光顯得十分的幽暗。

冰室內也只在角落里點了一點小燈。

齊歡盤腿坐在冰上,望著眼前的小太監問道:“你看清楚了,真的去了安大人處。”

“回王上,奴才看的清清楚楚的,那邊守門的小太監給了太傅一個小物件,太傅就走了。”

“好!”齊歡合上了眼睛,“下去吧!孤今夜打坐,任何人不得進來打擾,看好門!”

“喏!”小太監恭敬的退了出去。

冰室的石門緩緩合上,坐在冰塊上的齊歡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跳下冰塊,齊歡緩緩的脫下了大袖的朝服,隨手換上了一件普通小宮人的青衣。

換好衣衫,齊歡緩緩的按下墻壁上的一塊壁畫,偌大的冰塊緩緩移開,一個暗門打開。

借著幽暗的燈光可以看到暗門里面是一階階向下的木梯。齊歡快步下了木梯,很快冰塊又復位蓋住了暗門。

摸著走了很長很長一段路,才有向上的階梯,齊歡拾階而上。

黑暗中,齊歡拉了右手邊的鐵鏈,很快頭上的木板移開,幽暗的光線照射了進來。

沿著階梯上來,出了暗門,一個小太監已經迎了過來:“王上請!”

暗門的出口是一張書桌,書桌是還擺著筆墨紙硯。

這是一間再普通不過的書房。

房間陳設簡單,如果說有什么不同的就是,這個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通風孔。

“王上剛剛醒來,吃了點銀耳羹,正念叨王上怎么還沒來呢。”

很明顯小太監口里的兩個王上不是一個人。

齊歡跟著小太監,繞過一道彎來到另外一間房。

房間里滿是藥味,一個明黃的屏風擺在偌大的床榻前,擋住了床上的一切。

小太監繞過屏風走了進去對著床上的人道:“王上,王上到了。”

“父王!”齊歡對著屏風拱手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