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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太傅過了子時就帶著護衛悄然出行了。
子夜的南方不冷。
齊宮里的冰室卻是十分的冷。
金翎給夏太后回了信,信里只證明了楊家干果鋪子的母子三人是她搭救的絕對不會是司馬氏的余黨,除此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有。
劉太傅則是回了勤政殿,奮筆疾書將滿腔的勸諫都寫了下來。
李燕秋也借口離開了
冰室內也就剩下金翎和齊歡了。
眾人離去后,齊歡帶著金翎來到了隔間。
里面的桌椅換成了臥榻。臥榻上放著厚厚的棉被。
“咱們在這里躺會,再過兩個時辰就可以看新年的日出了。”
齊歡撩起臥榻上的棉被:“你躺里面。”
已經過了子時了,金翎的確是有些乏了。
因為要守歲熬夜,李燕秋提前幾日就給金翎熬治各種滋補的湯藥了。又加上夏太后的急信,金翎雖然有些乏但并不覺得困。
有地方躺著總比站著強。
金翎也不客氣,脫鞋上榻。
此次金翎過來兩人都是同殿不同床的,最多就是親親抱抱的,再沒有往前走一步了。兩人也都小心的回避著。
見金翎躺上去齊歡也撩起被子坐了進去。
“真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齊歡伸手攬住了金翎,“今年會和你一起守歲!這可是我娘去后,最開心的一次守歲了。你要答應我,從今咱們可是要年年一起守歲的。”
“這個可以的。”金翎笑道,“這兒已經是我的封地了,我以后肯定是要在這里過年的。”
“哎!”齊歡笑嘆,“反客為主了啊。這兒倒成了你的封地了,你說我找誰說理去?”
“你不愿意啊?”金翎雙臂一伸抱住了齊歡,“那我還給你就是了,反正我南邊的小宮殿很快就能建成了,大不了我再回金家......”
齊歡笑著用下巴蹭了蹭金翎的臉:“我人都是你的了,還有什么不愿意的。你可是大夏護國長公主,我呢,不過是一個連封地都沒有掛著虛名的王,哪能跟你比。”
“你手下有兵馬啊!”金翎回蹭了蹭齊歡的下巴,齊歡下巴青森森的胡子很扎人,卻讓金翎覺得無比的真實和安心,“想要封地還不簡單。”
“你這話......”齊歡的手繞著金翎的脖子捏了捏她的臉,“可是讓我去搶啊?你想不想?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就去搶!”
金翎一把抓住了齊歡捏臉的手:“還是別了,我的封地就是你的,咱們就不要分那么清楚了。”
“這話我愛聽!”齊歡笑道,“我和你說句心里話,要不是你皇祖母把你押給我,恰好我也被你美色迷惑,說不定我還真的就聽了魯王的話,一不做二不休的......”
“我這么值錢啊!”金翎笑道,“能抵一個江山?”
“差不多吧!”齊歡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你又是公主,又會賺錢的,反正我又不虧!”
金翎吸了一口氣伸手探進齊歡的衣袍掐住了他精壯的腰:“你再奚落我!”
“哎呀!”齊歡痛呼,“輕點!我是傷員,還有你別惹我,我忍很久了!”
聽齊歡這么一說,金翎連忙松開了手,往旁邊坐了坐。
別說齊歡了,她這段日子忍的也很辛苦的。
眼看著這養眼的小鮮肉就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就是不敢碰他。
就好比到嘴邊的香氣撲鼻的紅燒肉卻燙嘴不能吃,那滋味很考驗人的。
等他胳膊好了的。
金翎默默咽了口水。
齊歡側過頭看著金翎一眨眼笑道:“你也忍很久了吧?要不咱們都別忍了,我這胳膊不打緊的,大不了我重新綁板子......”
“還是再忍忍吧!”金翎一歪身子躺在了齊歡懷里抱著他的腰貼著他的腹笑道,“小別勝新婚嘛。再說了,我可不想要個手臂有殘疾的家伙。今個咱們做點有意義的。比如你別只顧著我的美色,順便也看看我的內涵呢?咱們談談心吧。”
“談心?”金翎這么往他身上一躺,齊歡頓時感覺渾身都燒了起來,“有你這么談心的?你這是考驗我定力吧?”
“你不說過你定力很好的!”金翎閉著眼緊緊的貼著齊歡結實的腹。
“那是以前!”齊歡悶聲道,“那時候還沒吃過肉......”
“你就把我當成以前投懷送抱的姑娘好了。”金翎說著一仰頭看向了齊歡,“你和我說句心里話,如果時機成熟,夏承佑又不能使得天下人幸福,你會不會.....”
齊歡伸手點住了金翎的唇:“我想聽你的心里話,你到底想不想要那個位置?我就不用說了,魯王已經很明確的表示愿意你了。梁國那邊夠溝通溝通還是會愿意你的。還有吳國,也是會站在你這邊的。你想要的話......”
金翎抿著嘴搖了搖頭:“我不是那塊料!做不了女皇帝。”
“沒有什么是做不來的,居其位謀其政而已!”齊歡笑道,“你做生意這么精明,治國也不會差的。”
“怪累的!”金翎笑道,“還有我這人很花心的,要是我做了女皇帝,說不定也是三宮六院的,我怕你吃醋!”
齊歡正笑著臉就僵了:“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賊心不死啊!就沖你這句話,我也得把你弟弟輔佐好了!你死了這條心吧。”
“哈哈哈.....”金翎樂的抱緊了齊歡,“和你一樣,江山和美人,我選擇美人!只要別人不害咱們,咱們就繼續恩愛!要是有人想害咱們,咱們就一鼓作氣將對方斬草除根!”
“你為何總覺得別人會害我們?”齊歡垂頭望著金翎蹙眉道,“還有,你給說過的那些奇怪的夢,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難不成還真有神女點化?或者你能預見未來?”
“我倒是希望我能預見未來!”金翎笑道,“但是我覺得那些夢更像是殘留的記憶......”
“記憶?”齊歡伸手撫了撫金翎的鬢角,“你沒遇見我的時候哪里來的記憶?還有你說的臨淄城被屠殺,我也被正法,還有你躲進魯國的王宮,這些可都是沒有發生的,怎么會是記憶?還是說,你有什么秘密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