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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太傅連夜趕回了吳都。
將金翎的意思和呂軒說了。
呂軒又找了呂蘭芝,將劉太傅的所見所聞都給她說了。
特別是說到金翎和齊歡手牽手的同睡同起的時候連兩人步調一致的細節都說了一遍。
“這事你不用和我說。”呂蘭芝悠悠吐了口氣,“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我知道。”
呂軒俊臉一紅:“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
呂蘭芝閃目看了一眼呂軒:“王兄我不是說過嗎?你若是想要那個位置,你就給娘娘回信說我愿意便是。你就當我沒說過那樣的話。其實我也知道,他已經和長公主好了,別人再怎么好也不會入他眼的。就算是入了他的眼,也不會有結果的。這事我一早就明白了,所以我也沒說,也沒表露過。你就當我沒說過一樣。不過你可以給娘娘回信,我不一定就要做皇后的。樹大招風,我們吳國已經沒有了兵力,我不想一入宮就被人嫉恨。”
呂軒一愣隨即嘆了口氣:“其實王兄也是這么想的。答應入宮協助太皇太后打理后宮但不一定做皇后。畢竟皇上還年幼,立后的事也不急于一時。如此的話,王兄就去回信了。”
“嗯!”呂蘭芝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呂軒的信是初四晚上到的。
夏承佑正給夏太后問安的時候。
看完了呂軒的回信,夏太后就笑了:“你看看,這呂軒也就比你大三歲,行為處事倒是穩重的很,有他輔佐奶奶很是放心。”
夏承佑垂頭將信看了一遍才笑道:“如此一對比,倒顯得梁國急功近利了。瞧瞧,蘇勤信上的意思是他的孫女才德兼備是做皇后的料呢。”
“他們有這個心就好。怕就怕他沒這個心了。”夏太后笑,“蘇勤這個人從年輕起就是見風使舵貪生怕死的。不過這樣的人也好,善于變通,只要有利可圖他便可以安生了。他外孫娶不到九兒,將孫女嫁入宮里也是一種彌補。他答應就好。至于皇后......”
不等夏太后說完夏承就搶先道:“既然吳國謙讓,那我們就都給他們希望。奶奶,不如這樣,同時封他們為貴妃,日后誰先生下皇子就立誰為后。如此,梁國也就沒有什么好怨言的了。”
夏太后一愣隨即笑道:“你這孩子,想的倒是周全。奶奶正有此意,就照你說的去做。”
大年初五,大夏朝召開了新年的第一次朝會。
朝會上夏承佑當眾宣布國內一切大小事務,官員稱謂,地域區劃,官員等級稱呼皆恢復夏制。同時改元永興。
夏承佑之前就殺了一批官員,有的臨時抽了人員替補的,有的還是空缺。
加上文臣之首文成國公已死,剩下的人也不敢說話。
朝堂上也就是身兼國師以及天下兵馬大將軍的魯子英帶頭表態了,眾人也都跟著遵旨。
魯子英又是武將出身,手下的人也都是唯命是從的。
因此夏承佑下了圣旨,很快就得到了執行。
一天內改制的文書便傳向了各地。
初六早朝,夏承佑又說了要娶妃的事。
這件事,魯子英表示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當即指派了禮部新一任侍郎徐青去緊急辦理。
為了月底祭祀的時候,皇上能有后妃隨行,這事也是要加急辦理。
夏承佑也已經給呂軒和蘇勤去了信。言明了先封貴妃,等誕下皇子再封后。
呂軒這邊拿到信就給呂蘭芝看了。
看著信呂蘭芝只是悠悠嘆了口氣:“皇上娶的越多,我就越清閑了。這樣也好。”
看著呂蘭芝懨懨的樣子,呂軒有心勸慰,卻不知道如何勸。
對于男歡女愛的事,呂軒也沒有嘗過,自覺的說了也沒用,最后只不得安慰呂蘭芝不要委屈了自己。
圣旨上要求元月二十六要抵達應天。
接下來,呂軒便和呂蘭芝商議去應天的事宜了。
收到同樣回信的蘇勤看信的心情卻是完全不同。
他已經那么露骨的說了他的孫女可以為后的。卻只封了個貴妃。
為此蘇勤又將兒子女婿孫子外孫的都招到了面前。
“這肯定是娘娘的意思。這位娘娘真是太高明了。不虧是臥薪嘗膽這么多年的。”蘇勤不無諷刺道。
“其實這樣也好。”蘇躍接道,“芙兒畢竟年幼,皇上又不可能只娶她一個妃子,皇后說好聽些是一國之母,不好聽些,還不是替皇上管理那些妃嬪的。后宮從來都不是省心的地方。不做皇后也好。”
“能去管別人,自然是比被別人管的好!”蘇勤沉聲道,“到時候多派幾個得力的丫頭婆子。我們不管他以后娶多少,總歸都有個先來后到的。若是生下皇子,那地位就更加穩固了。到時候我們整個吳國都是她和小皇子的后盾。”
“已經沒有吳國了,改稱吳郡了。”廣震一旁嘆了口氣,“文書昨日就傳到了。只是還沒有張提出去......還好金陵還是金陵。”
“那就先不貼。”蘇勤賭氣道,“等臨淄什么時候張貼了,我們再貼。”
臨淄齊宮,劉太傅面對著新到的文書,老淚縱橫。
將文書反復的看了好幾遍,劉太傅才對著管家嘆道:“大夏光復了,齊國卻沒了......”
管家連忙勸道:“臨淄還是臨淄,齊宮也還是齊宮。太傅大人還是太傅。這齊宮的一切都沒有變的。”
“很快就會變了。”劉太傅嘆道,“由封國變郡縣,齊宮怎么會不變呢。”
“好在我們王上有兵馬啊!”管家又勸道,“加個魯國和楚國的兵馬,如今我們王上手下的兵馬才是最多的。”
“兵馬可不是物件!”劉太傅嘆氣,“魯國和楚國的兵馬來了,但是人心不一定就來了。這件事,我還需要和王上好好談談。他們兩個如今是昏了頭了,眼睛里只有對方了,一點正事也不管了。”
管家在一旁笑了笑:“太傅以前不就是這么希望的嗎?”
“那不一樣啊!”劉太傅嘆了口氣想要說什么最終還是忍住了,“罷了,這文書,我還是送給他們兩個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