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看著袁琴竟然比她還有把握拿下齊歡,李思琪心里很是惱火。
這幾日袁琴住在她家里非但沒有感激還時時刻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讓她頓時就討厭這個人了。要不是礙于廣毓的面子,她早就讓人把這個白吃白喝的轟走了。
不就是長得漂亮嘛?
天底下漂亮的姑娘多了去了。
一個落魄的無家可歸的姑娘還在她面前擺譜,還以為自己是貴女皇妃呢。
心里對袁琴滿是不屑,但是表面上李思琪還是笑容滿面的:“袁姐姐天仙臉,就是酒仙子也是比不了的。那齊王又是個花心的,見了姐姐肯定會動心的。若是齊王只看上了姐姐,世子爺也不能虧待了思琪的。”
“放心!”廣毓沒想到,兩個姑娘竟然都答應了,不由笑道,“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你們這幾日就好好歇息,打扮好自己就是了。確保到時候以最美的樣子面見齊王就好了。”
“那就多謝世子爺了。”李思琪對著廣毓笑道,“主要是袁姐姐,思琪其實......更希望......”
“我懂!”不等李思琪說完,廣毓就搶先答道,“你放心吧。”
回去的途中,袁琴一直皺著沒有沒有說話。
李思琪也是窩著火沒有說話。
回到府里兩人就各自回房了。
袁琴住進李府的時候只帶了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說是家仆。
平日里這個仆人就住在袁琴廂房的側房。
袁琴回來就叫了仆人。
看著房外沒人,袁琴就對著仆人道:“我要見神醫,或者你給他傳信,就說我需要迷惑人心智的藥。”
中年仆人沉聲道,“你要迷惑誰?”
“齊王!”袁琴低聲道,“他和金翎會隨著金家老夫人來金陵城。梁王世子已經安排好了,我有機會接近齊歡。”
“你難道忘了!”仆人聲音遏制不住的怒氣,“我們的目標是夏承佑!一個齊王有什么用!你迷惑了齊王,打草驚蛇,再想入宮就難了!”
“我不需要迷惑他,我只要控制他就行了!”袁琴冷聲道,“控制了齊歡,就等于拿捏住了長公主。你別忘了,齊王和長公主兩人的兵力加起來是最多的。只要控制了他們兩個,對付夏承佑還難嗎!你們將軍不就是想要除掉齊王和長公主的嘛!”
“連我們將軍都失手了!”仆人怒道,“你以為只憑著一副藥就能控制他們了嗎?再說了安憲已經對梁王世子用過一次那種幻藥了。你再用豈不是蠢貨!”
“你好大的膽子!”袁琴怒道,“敢這么跟我說話!”
“我怎么就不敢了!”仆人很是不屑,“你還真把我當成你的奴仆了?你別忘了,當初是我奉了將軍的命令救了你的!將軍不在了,我就是是你唯一的救命恩人了!敢對我不敬你是找死!”
“哼!”袁琴冷笑,“找死?你讓我死看看!”
“夠了!”中年男人低吼,“你就想要藥那就直接要點狠的,將齊王和長公主都毒死得了!”
“不是和你說了!”袁琴無奈道,“我只能接近齊王!又近不了長公主的身!你以為他們就坐在那里等著我去毒?”書荒啦書屋
“那你就不用做了!”中年男人壓低聲音道,“如今到處都在緝拿神醫,這時候找神醫要藥,你是想害死他嗎?他已經給了你一張絕美的臉了!你已經靠著這張臉贏得了金陵城第一佳人的頭銜。再靠著這張臉迷惑齊王也不是難事!你要是想迷惑齊王,就靠臉吧!”
中年男人說完一甩袖,走了出去。
袁琴眸子一寒望著中年男人的背影狠狠的剜了一眼。
這么好的機會竟然都不敢下手!真是廢物!
袁琴緩緩的坐到了銅鏡前。
鏡子里的臉的確很美。
就是不知道那個齊歡會不會被迷惑!
就算他不會,她也會想盡辦法讓他愛上她的。
只要金翎傷心,她就開心了!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么比搶了她心愛的男人更讓他痛心的呢。
當年,若不是那幅畫像,司馬昱一定會一直愛著她的。就算她回了容,司馬昱也是會一直愛她的。
她也要讓金翎嘗一嘗被別的女人搶去心愛男人的痛徹心扉!、
袁琴對著鏡子嘴角緩緩的揚起。
真沒想到換臉之后,她第一個能夠報復的人就是她最想對付的金翎了。
確定李思琪和袁琴愿意誘惑齊歡之后,廣毓就傳信,讓沿途的沿線一路監視金家老夫人一行人了。每天兩次飛鴿傳信。車隊走到哪兒了,廣毓都是第一時間知曉的。
也就兩日的時間了。
很快就可以見到金翎了。很快也可以見證金翎對齊王失望了。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唯一讓廣毓覺得有問題的是,金老夫的車隊,在距離金陵城半日路程的路口有兩輛黑布小馬車掉隊朝西跑去。得到消息,廣毓就去了長信侯府。
傳來的消息是,兩個小車是金家的隨行,奉金老夫人的命令去金家鄉下的花田取一些鮮花為金翎和金翔賀壽的。
“外公,我就是覺得這兩個小車有問題。您說城里金家也有不少花圃,他們用得著去鄉下取花嗎?”
“也不是沒有可能!”蘇勤埝須,“長公主的壽宴勢必要最好的花木。或許是金家老夫人覺得鄉下的花木好些吧。你要是不放心就讓他們兩邊都盯著就是了。做好兩手準備。若是金翎不來金陵城過壽,也會去鄉下過壽的。好在路程也不是太遠,到時候我們趕過去就是了。反正他們已經來了我們金陵,我們盡地主之誼就是了。”
“要不這樣!”廣毓沉思了片刻才道,“要不讓李思琪和那個袁琴也分開呢,一個守在城里金家,一個去鄉下金家,這樣兩邊都不會落空。”
“再讓他們探探。”蘇勤嘆道,“總歸今晚他們就入城了。你帶著人去迎接吧!到時候若是金翎不露面,那就即刻帶人趕去鄉下。”
“好!”廣毓點頭,“無論如何我都是要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