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自重

第一百一十七章:特殊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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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秦坷那里后,鐘敏滿頭更是疑問重重,而對于寧致遠,卻是愈發的看不明白了。WwW.CaIHonGWeNXue

顯而易見,就算從前寧致遠與李錦兒從沒見過,但以他的消息渠道來看,之后是絕對知道了李錦兒從前為密人的身份,并且也知道密人組織一直在追殺她這個所謂的叛徒。

寧致遠不參與到密人組織里頭的這些事來倒也不足為奇,只不過令人不解的是,他卻似乎清楚李錦兒與秦坷之間的關系一般。

據秦坷回憶,當初鐘敏替蕭明崢擋下那一劍的時候,原本秦坷是并不知道鐘敏中劍中毒之事,而是后來突然有人特意前去轉告他,并且還專門提到了若想救鐘敏,只需找吳公公要解藥便可。

當時秦坷心中記掛著鐘敏的性命,因此并沒有對那天送信之人多加留意,事后也并沒有多想。而現在回想起來,隱隱卻似乎是寧相府的人。因為先前秦坷曾秘密去過一趟寧相府,正好暗中見到過那傳信之人一面。再加上鐘敏這般一提醒,這才想了起來。

聽到這個后,鐘敏腦袋中很快便得出了結論,關于那天的刺殺,寧致遠一定是知道的,說不定還是他暗中安排的,否則的話他怎么可能知道劍上有毒,解藥又在何人手中。而事后見刺殺并沒有成功,反倒是讓她給擋了一劍,寧致遠又悄悄派人去秦坷送信,讓秦坷去替她取來了解藥。

如此說來,寧致遠主觀上肯定是沒有想殺她之心,不但如此,他應該還很清楚李錦兒與秦坷之間的關系,否則的話這么短的時間內為何能夠斷定秦坷定然會不顧一切的去尋解藥?

得出了這樣的結論。鐘敏愈發的想不明白了,寧致遠怎么可能知道李錦兒與秦坷之間的關系呢?除了這些以外。他到底還知道哪里東西?最終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呢?

一切似乎越來越如同陷入迷局,讓人完全不知道如何找出頭緒。而就在鐘敏頭疼不已之際,楚兒的一句話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頓時讓她醒悟了過來,似乎有什么東西被她抓住了。

“楚兒,你剛剛說什么來著?”她猛的停了下來,拉住楚兒的手興奮地問道。ШШШ。⑧jΖШ。ΓóΜ

楚兒被鐘敏的反應嚇了一跳,連忙想了想后這才說道:“公子,奴婢剛剛只是說取近紫煙好像很忙而已。”

“不是這句,是后頭那一句!”鐘敏盯著楚兒。讓她再好好想想。

“后頭那一句呀!”楚兒再次想了想,不太肯定地說道:“奴婢好像是說紫煙明里暗里不時的變換身份,也不知道她到底忙不忙得過來。”

“對,對。就是這一句。就是這一句!”鐘敏雙手一拍,瞬間思緒清晰了不少,如同有種拔云見霧的感覺。邊說邊又興沖沖的朝前走去。

這一句倒是提醒了她一個差點被她給遺忘的重要線索,那就是之前李錦兒的身份并不僅僅只是朝庭的密人,而是除此之外還暗中替一個背后主謀是什么公子之類的人物收集情報。而很顯然,連秦坷都并不知道李錦兒還有這一層身份,這便說明,李錦兒是偷偷瞞著秦坷。并且是先有了密人的身份,而后才再有了另外一個神秘的雙層細作身份。

相較于密人組織知道李錦兒投靠了蕭明崢之后要殺她的反應。另外那個組織并沒有想要她的命,而是想抓她回去。那次與蕭明崢被困在山上的兩天,追殺他們的便是另外那個組織的人。

按蕭明崢的說法,那次追殺他們的人應該是西戎人,如果李錦兒真的同時也替那個組織賣命的話,那么有人知道他與秦坷的關系便不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也許那些人正是利用了這一層而威脅逼迫李錦兒同時替他們收集情報。

鐘敏還清楚的記得那次那個追他的人說過,什么公子讓他轉告她,只要她乖乖辦事之類的,事成之后必定會達成她的心愿什么的。很顯然,李錦兒與那個公子之間一定是存在什么秘密協議之類的。

而那個神秘的公子到底是何許人,連蕭明崢都一直沒有辦法查出來。難道會與寧致遠有什么關聯,亦或者那什么公子就是寧致遠?

鐘敏被自己這一大膽的猜測給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寧致遠定然與臨國西戎有某種特別的關系,而以他現在在朝庭的身份地位與影響力,當真是讓人無法想象出這是一個多么大的驚天陰謀!

“楚兒,你不必跟我回去了,馬上去木子茶樓,讓莫名現在便安排秘密調查寧致遠,不要放過任何一個與他有關的細節,注意千萬不能夠讓人察覺半點異常,寧致遠不是一般的人,一定要當心!”鐘敏連忙吩咐著楚兒,眼下她最主要的便是要證實自己心中的猜測,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蕭明崢的處境怕更是麻煩。

楚兒見鐘敏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嚴肅與凝重,因此二話不說,直接點頭便調轉方向去了木子茶樓那邊,至于鐘敏這里,暗中有小五小六在,倒是不必太過擔心。

而鐘敏也有再耽擱,馬上往回走,回到租住的院子后,一進去,便直接讓叫來喜兒硯墨,準備修書一封給蕭明崢。她不但要將自己的猜想馬上告訴蕭明崢,讓他當心一些,而且還要讓蕭明崢調動其他各個地方的情報網收集調查寧致遠前前后后的情況,以便能夠盡快有所答案。

寫好信之后,鐘敏將信交給湘兒道:“務必將此信盡快安全的送達牧州,讓他們親自交給王爺,不得有任何閃失!”

“是!”湘兒馬上領命,雙手接過書信,又朝鐘敏稍微行了個禮后,這才快速退下離開。

見此狀況,喜兒倒是有些奇怪起來,她從來都沒見鐘敏這般復雜而凝重的神情,如同遇到了天大的麻煩一般。好一會,鐘敏半天都沒出聲,只是坐在那里微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麻煩事了?”喜兒終于忍不住問了,出去的時候楚兒明明跟著一起的,這會也沒見跟著一起回,又把湘兒給差走了,看來這事還當真不小。

聽到喜兒的詢問,鐘敏這才從深思之中走了出來,她側目看向喜兒,想了想后說道:“喜兒,我曾聽王爺說過你有一樣別人都沒有的本事,不過王爺并沒有具體說到底是什么本事,我很好奇,你能夠告訴我到底是什么特別的本事嗎?”

鐘敏的話,頓時讓喜兒顯得有些拘束,她倒是沒想到王爺竟然會知道這個,而且還告訴了鐘敏,一時間也不知道要如何說才好,畢竟這本事也不是什么多體面的。

“怎么啦,難道真是什么不能說的秘密?”鐘敏見狀,笑著說道:“算了,你不想說不說便是,我也是一時好奇才問的,知不知道倒也沒什么多大的關系。”

“不,不是不能說,只不過是……”喜兒連忙擺了擺手,紅著臉朝鐘敏解釋道:“只不過這其實也不是什么上得了臺面的本事,所以不太好意思說。你不是外人,既然問了,我自然不會瞞你,但你可別跟其他人說,免得日后有什么事的話讓人誤會。”

喜兒的話更是讓鐘敏覺得好奇不已,到底是什么樣的本事竟然還擔心被人誤會呢?原本她也真是無心,正想著寧致遠的事一時間再次陷入干等的僵局,卻聽到喜兒跟她說話,也不知道怎么便想起了上次蕭明崢跟她說起過喜兒有一項紫煙、楚兒等人都不曾有的本事,因此一時也沒多想,便問了出來。

“放心吧,我自然不會跟旁人多提。”替人保守秘密她還是做得到的,絕對不會出現什么泄密的事,她的嘴巴向來緊得很。

見狀,喜兒不怎么好意思地笑了笑,這才小聲說道:“其實真算不是什么本事,就是我能夠在數息之間打開各種各樣的鎖,并且絲毫不會破壞鎖,比用原來的鑰匙開還要快。“

“天啊,你竟有這等本領,這可是相當出色的絕活,技術活了!”鐘敏一聽,頓時驚喜不已,望著喜兒如同看到了個巨大的珍寶似的:“好喜兒,這怎么就上不了臺面呢,你千萬別這么想,又不是用它去做壞事,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至于誤會什么的更是不會,咱們誰不知道你的品性,難道丟了東西還會懷疑你不成?”

見鐘敏這般說,喜兒這才寬慰不少,原本還擔心鐘敏看不起,卻是沒想到她竟如此的夸贊。

“對了喜兒,你怎么會學得這么好的一手本事呀?”鐘敏不由得上下打量起喜兒來,這人還真是不可貌相,要練這么一手本事,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事,看喜兒這年紀難不成還是童子功?

“我沒入王府為奴之前,爹爹便是做鎖這一行的,從小我就喜歡把玩這些東西,也沒人教,時間久了便什么鎖也難不到我了。”喜兒解釋道:“后來爹爹過世了,我也沒了家人,所以便入了沐王府為奴,討個生計。”

“太好了!”鐘敏頓時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興奮地說道:“過些天,你與我一并去趟寧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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