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自重

第一百四十一章:揭開謎底

不知怎么回事,鐘敏隱隱覺得自己這會有種接受不明人物考察與面試的感覺,眼前的年輕男子便是考官,他所提出的問題便是考題,而她便是那個悲劇的考生。/去看看/

第一道題也看不出到底符不符合這主考官的標準,只能說應該勉強算是通過,再聽這男子不急不慢的說著要開始第二道題,她卻是不由得擔心起今日這場莫名其妙的考試到底還有多少道莫名其妙的考題。

微微點了點頭,鐘敏知道自己并沒有拒絕的權利,示意年輕男子可以繼續,而她唯有耐著性子繼續聽著。

年輕男子似乎一早便想好了問題,所以根本不需要半絲思考的準備,直接說道:“第二個問題,你日后想嫁個什么樣的夫君?”

“啊?”鐘敏這回真是徹底石化,除了一聲下意識的啊以外,一時間竟不知道再說點什么好。

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實在是太讓她無語了,她的承受能力一次又一次的被成功刷新記錄,真不知道怎么會碰上一個這樣的怪人。

這是做什么?給她相親還是替她物色人家?貌似這些都不是這個人所應該關注的問題吧。兩世為人,也就只有以前老媽時不時的念叨一下這樣的問題,到了這個時空后,還真沒有人問過她想嫁什么樣的人。這個跟自己毫不相關,甚至連認識都談不上的人怎么會問到這么離譜的問題呢?

年輕男子卻也沒有催促,鐘敏的反應顯然并沒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因此對于她的震驚亦保持著難得的寬容與耐心。

好一會,鐘敏這才恢復了些平靜有,她燦燦地笑道:“那個,公子怎么想起問這個。這問題似乎跟公子應該沒有任何關系才是?”個人,放在現代她自然有不回答的權利,不過眼下的話卻似乎并沒有這樣的說法。

“沒有為什么。就是想知道,姑娘是個十分有自己主見之人,想來這樣的事心中早就有底吧。只管一一道來,我洗耳恭聽。”年輕男子一貫的命令口吻。根本沒有讓鐘敏拒絕的可能。

這個問題與他有沒有關系只有他清楚,再說若真半點關系都沒有的話,他又怎么可能會問呢?而眼下他卻真的相當期待這個特別的女子的回答,問題的初衷似乎也由原本設想的漸漸有了些新的細微的轉變。

鐘敏見狀,想了想卻也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既然不得不答的話,那我也只好從命了。其實,我的要求說起來真的很簡單。不過做起來卻并不簡單。用一句話概括,那就是想找一個我愛他,他也愛我,并且能夠與我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嫁了,至于其他的身份地位、財富權勢什么的皆為浮云,并不是我在意的。”

“你愛他,他也愛你,還得一生一世一雙人!”年輕男子似乎在回味著鐘敏的話,喃喃的重述了一次,片刻之才這才又道:“看來。你說對,這個要求的確不多,不過要想完全達到卻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他突然笑了起來,頗有深意地看著鐘敏:“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怪不得,怪不得……”

年輕男子的話并沒有說完,這一次倒有些像故意說一半留一半似的,顯然這怪不得后頭一定還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信息沒有說出來。

鐘敏明知他肯定不會繼續透露,不過卻還是不得不承認已經被他勾起了足夠的好奇心,也沒多想,下意識地試著問道:“怪不得什么?”

年輕男子一聽,果然也沒有回答,只是更有深意的笑了笑,而后卻搖了搖頭,一副不可說,不可說的模樣。鐘敏在心里將這男人給狠狠鄙視了一翻,她最煩的就是這種故弄玄虛的人,而偏偏這人卻總是故意而為之,實在是讓她有些恨得牙庠癢的感覺。

“有句話,我還是想確認一下,姑娘所說的擇夫標準其實真的不容易,畢竟愛這個東西太過虛幻,更別說一生一世一雙人這種漫長而沒有任何保證的東西。”年輕男子再次說道:“如果姑娘一直找不到這樣的人的話,那又當如何?”

“這個簡單,寧缺勿濫,找得到自然是萬幸,找不到便順其自然,自己過自己的日子,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未嘗不是件好事。”鐘敏如實相告,這話既然都說開了,便沒什么不好談論的東西了,眼前這年輕男子雖然唐突、奇怪了些,不過放到現代社會來說,卻也是極其正常之事。

而聽到鐘敏的答復后,年輕男子再次打量起鐘敏來,目光之中是說不出來的笑意:“當真有趣,卻是沒想到你這人竟會如此豁達,想來世上的男子也沒幾人能夠如此,難怪,難怪,如今我倒真是有些明白他了。”

“他?”鐘敏敏感的察覺,年輕男子嘴里的他應該才是真正聯系著自己的人,只不過這個他到底是誰,又與年輕男子有什么關系呢?

“他是誰?你一定很想知道吧?”年輕男子笑著說道:“不用著急,我總是習慣最后才揭開謎底,好吧,接下來,我將要提最后一個問題了,不知姑娘可準備好了?”

有什么好準備的呢,鐘敏心中好笑,難道她沒準備好便不必回答?況且先前那么的問題都問出來了,接下來的她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所謂見怪不怪,這心理承受能力早就不是一般的厲害了。

“公子請說!”好吧,最后一個了,希望最后一個問題結束之后,她也能夠弄清楚自己想弄清楚的那些問題。

年輕男子略微眨了下眼睛道:“最后一個問題,姑娘想必也聽說過紅顏禍水這樣的故事,從古至今,歷朝歷代不少亡國之君都是因為某個女人,對于這樣的女人,姑娘覺得當如何處置?”

這話一出,鐘敏心中頓時一怔,她突然意識到,年輕男子三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問題,實則上卻是有著一絲很難說得明白的內在聯系。而特別是最后一個問題,雖然貌似談論一些不相干的人與事,不過所暗指之意卻也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只不過,她不明白,她與這種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之間又有什么內在的聯系呢?雖然她向來自信,但對于自己的認知卻還是相當公平公正,她自認為成為紅顏禍水可還差得遠,這一輩子估計是沒有的先天性潛質了。

“公子此話鐘敏卻是不敢茍同。”她沒有再多想,天生的女權意識當然容不得世人總將所有的責任往一些弱女子身上推:“鐘敏從來都不覺得任何朝代的滅亡會與一個小小的女子有多大的關系,反而在我看來,這些都不過是一些懦弱而無擔當的男人將亡國之責往一個女人身上推,找個人替他背黑鍋罷了。”

“你這觀點倒是新鮮,不過怎么又能證明你這不是在替那些禍水紅顏推卸責任呢?”年輕男子饒有興趣地反問著鐘敏,顯然沒有想到還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鐘敏從容應道:“證明?不需要任何的證明,歷史便是最好的答案。任何朝代都與大自然所有事物一般要面臨的一個無法避免的自然規律,那就是新生、壯大、鼎盛、衰敗,最后再到滅亡的過程。而所不同的是,每個朝代的長短興衰卻是由所統治之人治國的本事所決定,當盛世之君還是亡國之君顯然與各自的能力本事以及作為有著息息相關的聯系,即使真有什么絕色傾城的女子能魅惑帝王,左右他的一些決斷,那也只能說明這主自己便不是什么明君圣君,連一個女人的誘惑都抵擋不住,從而喪失自我的話,這樣的人本就不配坐在權利最高處魚肉臣民。”

“所以說,真正亡國的是昏君自己,所謂的紅顏禍水不過是無意加速了這個原本就將滅亡的事物的進程,最后又不幸運地替那些不愿承擔責任的人背起了這個大黑鍋而已。”鐘敏一針見血指出了本質所在,在她看來,誰的錯誰背,最討厭那些滿口仁義道德,自認為高尚珍貴的人卻無恥到什么都不愿承擔。

“我明白了,照你的意思,該處罰的是昏君,而并非紅顏。”年輕公子這回真是實實在在的要對鐘敏刮目相看,雖然她所說的這些自己聞所未聞,不過細想之下卻是句句在理。他突然無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樣的環境與際遇,才能夠造就一個這般特殊的女子。

而最后一個問題結束之后,他也完全改變了初衷。這個女人并非先前他所想象的一般,并且早已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也許,之前他的想法太過簡單了一些。而所幸的是,一開始他并沒有太過著急,否則的話,他還真是會忍不住后悔的。

見三個問題已經告于段落,鐘敏這會也不再多想,轉而反被動為主動,朝著年輕公子說道:“公子,我已經如實解答了公子的問題,現在,公子是不是也要解答我的問題,將謎底揭開來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