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

第三百零七章 人馬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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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風漸漸地將雙手移到元月靈的脖頸,頭抵著元月靈的額頭,溫柔道:“璃兒,璃兒……”

此刻,他已經醉意朦朧了,就連視線都已模糊了,根本就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誰,是元月靈還是元思璃,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一直有那么一個名字而已。

元月靈聽著從夜寒風的嘴里痛心的喊出的竟然是元思璃的名字,內心感到失落極了。

她剛才一直以為夜寒風是真的對自己動了心才會如此對待自己,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一直是她人的替身,可是自己又能如何呢?這人不僅是自己的夫君,更是自己的心愛的人啊?

她一直以為只要自己聽話,足夠努力,夜寒風總有一天會注意到自己,可是現在看來,不過是自己一場自欺欺人的笑話而已。

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爭什么了,自己或許是真真正正的輸給元思璃那個女人了。

元月靈正想著間,夜寒風卻一把將她給抱起了,一邊向著殿內走去,一邊細膩的吻著她柔軟的唇瓣。

元月靈將手也緊緊的摟住了夜寒風的脖頸,熱烈的回應著,這一晚,兩人大概都決心放縱了。

殿內的軟榻上時不時會有從窗戶的縫隙中透進來的寒風,冰冷刺骨,而此時,他們仿佛都沒有感覺一樣,依舊熱切的纏綿著,似乎兩人依偎在一起,便不會再畏懼這冬日里的寒冷了……

第二天,天才微微亮,昭和殿內,皇上正坐在窗前,任由惠妃為他細細的梳著發,房間里一片沉靜,只聽得見殿外三三兩兩太監和宮女們輕輕的走路聲。

惠妃沒有說話,只是一心為皇上整理著著裝。

片刻之后,還是皇上先開口打破了這晨起時的寂靜。

皇上的嘴角微微一笑,閉著眼享受著惠妃溫柔的束發手法,道:“呀,這么多年過去了,惠妃你的手法還是從未變過,一如你當日剛進宮時那樣的好啊。”

惠妃當即莞爾一笑,輕聲道:“皇上您謬贊了,是臣妾老了,恐手法不及宮中年輕的妹妹們,還望皇上莫要嫌棄。”

皇上聽了這話,當即淡淡的笑出聲來,輕拍著惠妃的手,轉身看向她道:“如若惠妃你都覺得自己老了,那朕豈不是更老了,你難道忘了,朕可比你還要年長好幾歲呢。”

惠妃一聽,趕忙放下手中的梳子,惶恐的跪了下來,她身后的幾名宮女也都跟著跪下來。

惠妃的聲音仍舊是那樣的清脆:“請皇上恕罪,皇上您身體康健,正值盛年,豈會老呢?方才是臣妾失言了。”

皇上對她這副惶恐的態度搖搖頭,笑著站了起身來,虛扶了一把惠妃,嘆道:“愛妃你真是多慮了,朕剛才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不必如此誠惶誠恐的,這倒顯得朕太過于小心眼了。”

惠妃這才敢緩緩起身,向著皇上道:“多謝皇上您的不怪之恩。只是,臣妾見皇上面色不是很好,可是這幾日國事操勞過多。臣妾已經吩咐御膳房為您準備好了早膳,待會還請皇上多用點兒吧。”

皇上笑著點點頭,道:“惠妃,你可知今日要發生什么事情嗎?”

關于今日賢王和太子的事情,惠妃雖久居深宮,卻早已將一切都了然于胸,而現在她所能為夜語非所做的事情,就是拖住皇上。

她恐皇上責備,便趕緊答道:“不知,還請皇上您明示?”

皇上只是嘆息了一口氣,看了看窗外,半響,才向著惠妃道:“不知道也好,朕今日還有奏折要批閱,改日再來看你。”

惠妃當即領著宮中的一眾人等跪下,恭敬道:“臣妾恭送皇上。”

等到惠妃抬起頭時,除了那妝臺上還有皇上曾來過的痕跡,這房中早已不見了皇上的身影。

走的還真是徹底,就像一陣風一般從她的身體里刮過,又消失無影,她在這宮中多年,卻早已習慣了。

今日里宮殿外已經綿綿的下起了雨來,惠妃昨夜里雖然跟皇上共寢一床,但仍然是睡得很晚,其實也就瞇了那么一小會。

這一晚上,她都是睡得很淺,內心對侄兒夜語非未來的堪憂令她難以入睡,于是,尚不到六更天,她早早的便清醒了,卻不想也由此驚醒了皇上,所幸的是,皇上現在終于走了,她也可以自己靜一靜了。

風蓮這才勸道:“娘娘,現在天還早呢,皇上也走了,看您這么累的樣子,您還是再多睡會吧。”

惠妃當即輕撫了下額頭,道:“哎,睡不著了,風蓮,來伺候本宮更衣吧。”

風蓮也不敢再出聲阻攔,自家娘娘的脾性她還是很清楚的。

她只是默默扶著惠妃,笑了笑道:“今日可下了雨呢,娘娘您等下去皇后那里請安的時候,還是多穿點兒吧,秋已深了,小心著涼啊。”

“本宮已經習慣了!”惠妃淡淡答道。

比這天氣更寒冷的她都經歷過了,如何還怕得了這深秋急雨?

惠妃獨坐在窗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早已沒有了以前清秀的容顏,只剩下一副艾發衰容。

這宮中的女人吶,一個接著一個,鮮艷的盛開著,哪一朵不是嬌滴滴的在等著皇上的寵幸呢?她又何必擁有青春永駐的容顏去與之爭個高下呢?平淡生活就好了。

她現在什么都不求,只求夜語非近今日能夠平平安安的逃出去,將來繼承大統,為母報仇,她就算到了黃泉,也能夠給當初的蘭妃姐姐一個交代了。

當初要不是蘭妃姐姐,或許就沒有今日的她了吧?

惠妃定定的看著鏡子內的自己,湖人眼眸一動,直接將手放到了右耳的鬢邊,從中揪出一根白發,苦笑道:“本宮還真是老了,白發已經肆虐了呢。”

風蓮一手拿著梳子,暗暗責怪自己的大意,馬上笑道:“娘娘不老,那根白發肯定是昨夜因您睡得太晚,又因、賢王殿下的事情而煩心,它啊,便硬是擠進來了。不信,您瞧,除了這一根,這哪里還有呢?”

惠妃聽她這么一說,用余光瞥了她一眼,笑道:“風蓮啊,就數你嘴甜。”

風蓮見惠妃笑了,心里也就放心了,道:“這還不是娘娘您調教的好,要不是當年您將奴婢從那慎刑司里撈出來,恐怕奴婢現在早已不在人世了呢,娘娘的恩情,風蓮會永遠記著的,就算為您舍去了這一身性命,奴婢也是愿意的。”

只是她卻不知,將來的某一天,她還真是一語成讖,為了護她主子安全,犧牲了自己的性命。

“風蓮啊,本宮不要你的命,本宮只要你好好活著,這就是對本宮最好的報答了,知道了嗎?以后可不能再說這些傻話了!”惠妃急忙發言制止道。

頓了頓,她又嘆了口氣,道:“哎,當年蘭妃姐姐去了,你又是姐姐從小帶著的丫頭,我豈能看著你白白在慎刑司送了性命。”

風蓮也跟著嘆息一聲:“是啊,當年蘭庭殿不知道有多少冤死的冤魂呢,也不知道那皇后夜半醒來,心里會不會感到有些許悔意?”

惠妃當即嗤笑道:“她若是心里有愧,當年就不會對我和非兒趕盡殺絕了……還有,不只是皇后,那玲妃也不是什么好人……往后,我們在這深宮高墻中可是舉步維艱了……”

長安城外。

一行人馬正在對峙著。

一方是執意要出走株洲的夜語非的兵馬,一方是鐵了心要捉住夜語非的太子夜寒風的兵馬。

看著眼前兩方相爭的場面,元思璃的瞳孔是渙散著,沒想到,自己真的遇到了這種被逼到絕路的場面。

后來,她是被一陣廝殺聲給驚醒頭腦的,呼吸時,鼻間全是濃烈的鮮血味,令人作嘔,周圍硝煙彌漫,上萬號人正在她身邊不停的戰斗,尸骸遍野。

而她,不知何時已經與夜語非走散了,此刻,她就站在打斗的人群的中央,腦袋里一片空白。

還未想通自己究竟是何時與夜語非走散時,元思璃的面前已經沖來一個將士裝扮的人,正舉起手中的長矛準備刺向她……

“璃兒——小心——”

在不遠處夜語非的大聲呼喊中,元思璃立刻回過神來,趕緊閃身一避,堪堪躲開了那人的長矛,站在另一處時,她心里還是驚魂未定的,剛才可真是好險啊,她差點就沒命了。

緊接著,一大群的將士紛紛向她涌了過來,面帶肅殺,似乎不將她刺死不罷休。

元思璃也迅速的撿起地上的長矛,就迎了上去,還好有身邊眾多將士的幫忙,不然她的性命堪憂。

那些跟隨夜語非多年的將士手臂一個用力,就將面前太子夜寒風的幾個手下的胸口給刺穿,鮮血瞬間噴灑到元思璃的臉頰上。

元思璃眼眸被狠狠的顫抖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鮮血的溫度,還是熱的,她的心也在劇烈的顫動個不停。

只是,此刻戰場上的情形,容不得她有猶豫的時間,所以最后擦也不擦一下,直接就揮動著手中的長矛,跟隨著身邊將士一起去奮斗,至少能讓她有為夜語非出力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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