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_第三百零九章元思璃的提議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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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而此時的太子夜寒風正在自己的寢殿內昏睡著,卻驀然被外面的嘈雜聲給吵醒了,頭痛欲裂的醒來,他揉了揉太陽穴,不耐煩的喚了聲“梨落”。
梨落趕緊推開房門,看到夜寒風醒了,便躬身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夜寒風當即不耐煩的揮手道:“去,將那些在殿外吵鬧的人都給本殿下趕的遠遠的。”
梨落聽到夜寒風一醒來就說這樣煩躁的話,卻一點也沒有問起關于太子妃的事情,看來自家殿下昨夜定醉的不輕,已經完全忘記了所發生的事情,難道連和太子妃的那一夜也忘記了嗎?
只是,這種事情卻不是他一個下屬能管的。
他趕緊躬身道:“殿下,今日……賢王已經成功的逃脫了我們的包圍圈,此事您可知曉?”
原來今日夜語非便要走了嗎?
夜寒風當即冷哼了一聲,道:“逃了便逃了吧,他夜語非現在已經是敗軍之將,難道在這大千國還能掀起什么風浪不成嗎?本殿下才是這大千國真正的主人!”
梨落立刻跪下叩頭道:“是,太子殿下您教訓的是,只是接下來我們該干什么呢?”
夜寒風本來昨夜就喝了許多的酒,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睡醒,現下只覺得頭痛欲裂,現如今又聽梨落的問話,難道這點小事他都做不好了嗎?,他剛想發脾氣,卻忽的聽到太子妃元月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殿下,臣妾已經為您準備好了等下上朝所穿的衣袍,您可要一試?”
夜寒風看著元月靈自門外款步而來,手中托著的是一件暗黑色又加之雙鯉紅紋的衣裳,在觀之她臉上小心翼翼的神情,心中剛才升騰而起的怒火仿佛被瞬間澆上了一盆涼水,盡數熄滅。
為何他現在越看這女人,心中總是涌出與從前不一樣的感覺。
他懶懶道:“放下吧,本殿下等下會試,你們先出去,讓本殿下一個人靜一靜。”
元月靈卻是直直跪下道:“太子殿下,臣妾身為您太子妃自然是要侍奉您起床更衣的,難道您現在連這個機會都不給臣妾了嗎?”
說完,她便直接將頭叩在了冰涼的地板上,重重一聲,也似叩在夜寒風的心里,那么的重,也許,成婚的這一年多來,當真是自己冷落了她……
夜寒風看著跪在地上的梨落和元月靈,緩緩起身道:“算了,替本殿下更衣吧,關于賢王的事情,榮后再議吧。”
梨落聽到夜寒風說這話,知道他們殿下這心中那么一點的脾氣都被太子妃給勸沒了,心中不禁大喜,想不到如今還是太子妃的話管用啊?
也許,太子殿下的心早已經從賢王妃元思璃的傷痛中走出來了,現在滿心已是太子妃元月靈了,只是他還尚未發現罷了。
而這邊,夜語非等人趕路已經是到了第二天清晨了。
夜語非這才吩咐他們的士兵可以原地休整了。
而元思璃此刻也已經是累壞了,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了起來。
夜語非則站在隊伍中央,看著周圍臉色警惕的將士,成竹在胸的吩咐道:“本王現在只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休息,期間,不能放松警惕,接著,我們再趕路,知道了嗎?”
那些士兵紛紛氣勢洪亮的應了聲——“是!”令夜語非很是欣慰。
片刻之后,他才快速走到不遠處,繼續看著坐在地上休息的元思璃,清晨溫暖的光線淺淺淡淡的打在她的身上,使得她整個人顯得有些朦朧與不真實。
他不由得仔細打量起來。
明明看著是一個身材瘦弱的小女人,卻偏偏身體里蘊藏著巨大的能量,給了他那么的驚喜,而且看樣子還精通兵法,能以一己之力帶領他們突破夜寒風軍隊的包圍,,他的璃兒還當真是讓他不可思議。
他忽然覺得自己這一年多來似乎白認識元思璃了。
而元思璃正在那休息著,只覺得身后一直有一股炙熱的視線在打量著她,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后回身抬眸就驀地對上那雙對自己盡是好奇和探索的雙眸,她淡淡道,“別在那看著,過來,我有問題要問你。”
夜語非愣了一下,忽然覺得有些好笑,這女人竟然敢這樣毫不客氣的吩咐他,真是……
就在他正要走過去之時,忽然,他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旁邊人影手上的動作,夜語非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那里,臉色逐漸變冷。
手掌快速運氣,地上的石子被他手心之中那巨大的氣力一吸,頓時漂浮在了空中,夜語非右手一揮,石子就直接打向了站在元思璃身后,正欲行刺她的一名將士的手腕上。
那名將士當即痛呼一聲,手中的兵器‘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他緊緊的捂著右手,不停的顫抖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
元思璃回過頭來,看也沒看跌倒在地的那名將士,而是眼神直直的對上了夜語非那冰冷的雙眸,仿佛是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夜語非與元思璃對視了幾眼之后,兩人忽然微微一笑,因為元思璃知道,無論自己怎么樣,夜語非都始終會保護她,就像剛才一樣。
很快,夜語非便移開了視線,緩緩走向了那名捂著手臂滿臉痛苦的將士的身前。
其實早就這之前,他就注意到這名將士的不同尋常,只是一直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而已,可沒想到他竟然要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出手,這叫他怎么能忍?
夜語非當即抽出身旁一名將領的劍,直指那名將士的喉間,語氣冷厲,“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動手,你是當本王不存在嗎?說,誰派你來的,是不是太子殿下。”
這名將士見到夜語非如此生氣的模樣,就像是地獄里走出來的修羅惡鬼那般的可怕,令他忍不住的顫抖,剛才那石子上蘊藏的渾厚內力,如果不是自己異于常人,恐怕早就身子一抽,昏過去了。
那將士當即強忍著痛苦,支撐起身子,語氣倔強的回道:“我現在既已經落到了王爺手中,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別廢話!”
“呵……”夜語非看著他這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卻是冷笑一聲。
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僵持。
片刻之后,夜語非忽然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元思璃,才又重新說道:“本來本王是不想殺你的,但是你剛才竟然大膽到敢動本王的女人,所以,本王可留不得你了。”
那將士卻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傲然道:“多謝王爺成全!”
夜語非雙眸冷意橫生的掃過那名將士,眸光犀利異常,令眾人生畏。
接著,他手中長劍一揮,那將士直接人頭落地,鮮血四濺,讓元思璃差點就嚇傻了,還好她現在心理素質已經夠強了。
夜語非掏出手帕輕輕擦拭了一下劍上的鮮血,然后重新插回了身旁將領的劍鞘里,這才對著看熱鬧的眾將士吩咐道:“還有半個時辰,大家好好休息!”
那些原本看熱鬧的將士們見他們王爺剛才那副狠厲的樣子,心里早已經被嚇的半死了,趕緊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訕訕的原地休息了。
而夜語非依舊目光灼熱的看著元思璃,心里對她擔憂不已,她留在自己身邊總是要受這些苦,這讓他滿心愧疚。
兩人又對視了一眼,元思璃忽然有些退怯,連她自己都感到意外,或許是夜語非的目光真的太寒冷了,直直的似乎要望進她的心里。
她也知道他現在心里正在擔心著自己,可是自己卻并不后悔跟了他啊,只希望他能早日卸下這種負擔吧?
夜語非在一刻,卻忽然輕笑了起來,當即招手,示意元思璃過來。
元思璃立刻會意,眼神微閃,當即快步走到夜語非的身旁,眼神疑惑的看著他。
夜語非卻忽然湊近了元思璃,淡淡開口問道:“王妃,來,你給本王說說,我們接下來要往哪條路走呢?”
元思璃一抬頭,對上的就是夜語非一張驀然放大的俊臉,冷不丁的讓她的心跳陡然漏了半拍。
這人說話就說話,好好的湊那么近干嘛?
元思璃撇了撇嘴,回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要往株洲去的話,必須要經過一條河。”
夜語非卻是緊皺眉頭道:“我們必須繞路!”
夜語非竟然會這么呢直接拒絕她的提議?元思璃立馬問出了自己的疑惑,“為什么要繞路?”
夜語非瞥了眼她,淡淡開口:“雖然要去株洲必須要經過琉河,但從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到琉河,需要兩天的時間,但是我們卻不知道太子夜寒風的軍隊什么時候會追趕過來,而且這琉河上沒有任何能過去的橋,我們要想過去,只能橫渡過去,但是這琉河水流湍急,水勢兇猛,過河具有一定的危險性,如果被夜寒風的軍隊發現,那么眾將士都會有生命危險,作為一軍之將,我不能冒這個險。”
夜語非耐心的講解,但是語氣強硬,表明的意思很簡單,不能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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