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_第三百二十三章計劃生變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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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爺,軍中若還有太子殿下的探子呢?那我們該如何處理呢?”身后的那副將忽然皺著眉疑惑的問道。
“本王軍隊中的人都是從大千國帶來的,親人也都在大千國,所以他們絕不能暴露,昨晚不比平時,倘若他們那時出去報信,行軍點名時一定會被發現,所以——無人敢去,我們就先靜觀其變吧。”
夜語非云淡風輕的說著,而聽者卻對他們王爺的神算佩服的五體投地。
“可我們現在已不在據點……”那副將現在只覺得如果自己是凡人,那么他們王爺必定是神仙,如果說他們王爺是凡人,那么他自己絕對是個白癡。
而且癡得很徹底。
“王爺,您可真是厲害,一眼就能看出那小兵報的是假信!”元思璃忽然冒出了這句話,昨晚她心里還在擔心著這個消息的真假。沒想到今早夜語非就這么輕松的解決了這件事情,看來,還是她白操心了一場。
元思璃頓時感覺自己的小心臟都驀地停了一拍。
這些武藝好的人頭腦也都那么聰明嗎?
夜語非此時眸中,看著元思璃,卻忽然掃過一絲笑意。
其實,昨晚在那小兵傳來自己父皇病危消息的時候,他確實是有些慌了,正所謂關心則亂,盡早方才冷靜下來。
所以,在元思璃對他提出那個質疑的時候,他回到帳營中也隨即思考了一下。
——父皇病危,送信的怎會是個帶傷的小兵?難道莫玉成就這么放心這個人?
可計劃現在已經被打亂了太子夜寒風派來的軍隊應該快到伏擊點了,只能派一小隊人馬快速趕去,務必在夜寒風的軍隊到達之前布置好一切,阻止夜寒風的行動!
想到這兒,夜語非當即蹙起了眉,對著自己身后副將說道:“闕溪,你帶上十個人,馬上跟本王趕去我們昨晚安營扎寨的山坡。”
“是。”那名叫闕溪的副將當即冷靜地應下便回去叫人了。
“璃兒,你先回去休息吧,本王還有要事要做!”
元思璃這次倒沒有反駁,而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準備轉身離去了。
看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夜語非不禁抿了抿唇。
——本以為她會問為什么,問自己等下要去干什么,可她竟這樣平靜地走了。
這時,闕溪安排好夜語非剛才對他的吩咐,又轉而走了過來,立在夜語非的身側,恭敬的等候著他等下來的吩咐。
“闕溪,你等下吩咐大部隊守在這里,保護王妃,剩下的聽本王命令行事。”夜語非說話的聲音很輕,但每一個字都讓人覺得不可違抗,仿佛他生來就自帶一種強大的氣場,令人不禁為之臣服。
“是……可是王爺……您只帶十個人去,會不會……太危險了?”闕溪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擔心與探尋。
夜語非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直接扭頭就走了。
其實他心里也在打鼓,可是自己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己必須要賭這一把。
天干物燥,山坡周圍有大片的衰草。只要一點星星之火,即可成燎原之勢。
本來他們是計劃昨天夜里在這山坡上埋下火藥,只待今日太子夜寒風的軍隊一到,立即點火,等他們亂了陣腳,便派人去招降。
若夜寒風的人降了,他就立即引附近河流之水前來滅火;若是他們不降——他就燒到他們降為止。
日頭漸漸偏西。
山坡上。
銀甲鐵騎揚鞭策馬,卷起一陣揚天的塵土紛紛揚揚又落下。
“點火!”夜語非看到來人的到來,當即一聲令下,頓時火光沖天。
突然間,夜語非好像發現了什么,眼前一驚,心里暗道不好。
鎧甲叮當,銀鞍戰馬上的那人一身白色戰袍,手握長劍,英武非凡,在滾滾火浪間竟毫無懼色,眼底沒有一絲的波瀾,反而十分的平靜,仿佛這場大火是料定之事一樣。
夜寒風竟然沒來?
——此刻,山坡上的夜語非看著來人,頓時皺緊了眉頭,臉色陰郁的嚇人。
夜寒風沒來,派人的竟然是他的手下梨落,那個比以往的陌生女還要嗜血的人。
而副將闕溪在山坡下并不知道前方事情有變,太子夜寒風沒有來,此刻,他看著在大火中煎熬著的,和他曾一起并肩作戰過的士兵們,心中有些愧疚和不忍。
雙方交戰,死的永遠是這些小兵,而挑起戰亂的人卻坐收漁利。
闕溪的眸中當即閃過一絲不忍,早些降了太子夜寒風的軍隊,讓他們這些人也好少受些苦。于是趕緊走出來,按照他們王爺所制定的原計劃上前喊話招降,只是在見到那馬上的梨落之后頓時一愣,這不是默聲哥的好友嗎?他以往跟死去的默聲也有些交情,所以自然是認識這梨落的,卻沒想到他竟然一直是太子殿下的人。
只是如今原本計劃好的太子夜寒風卻沒有來,來的卻是梨落?
闕溪心里隱隱覺得情況不對,當即回頭望向一旁的夜語非,可山坡上卻是空空蕩蕩,全然不見個人影,只有風卷衰草,帶來絲絲的涼意,身體頓時冷的發顫。
梨落看著夜語非站在山坡上默不作聲的樣子,嘴角頓時勾起一抹輕蔑的笑。
這就是那個讓默聲到死都還要效忠的賢王嗎?今天他要好好會一下他,看看他身上到底有哪一點值得默聲這么忠誠。
而這邊的闕溪也沒辦法了,只好硬著頭皮策馬上前,將夜語非剛才教的話對著太子夜寒風的軍隊高聲喊出,“對面的人給我們聽著,若你們現在繳械投降,交出主將,我們立即開閘放水,絕不濫殺無辜,如若不然,就別怪我們賢王殿下無情了!”
聲音雖大,卻透著些許的心虛。
夜寒風手底下的將士全都被這把突如其來的大火給燒蒙了,準備好以多勝少,一舉拿下賢王夜語非交到朝廷決策的大好心情也早已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驚慌。
死亡真的來臨時,人的求生欲都是爆棚的,大家聽到闕溪的話,都紛紛望向一旁的主將梨落,眼神近乎哀求。
梨落似是什么也沒看到,一臉淡然的立在大火當中,余光慢慢的掃向那山坡站著的夜語非。風夾雜著火星吹起雪白的戰袍,袍子上的有些邊角已然發焦。
闕溪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不識大局的主將,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將嘴唇咬的泛白。
難道他真的要罔顧這些人的性命嗎?
“嘩——”這時,巨大的水流聲瞬間吸引了所有的目光,有喜出望外的,也有平淡如水的,還有一道是氣憤的——那就是夜語非的怒吼聲。
璃兒為什么會來?該死的!夜語非憤憤的想著,神情森冷。
元思璃騎在馬背上一臉懵,上次自己能知曉夜語非兵分兩路前去株洲,是為了不讓自己陷入險境的內情,全靠自己不服輸,而這次,則是她偷偷跑到林子里去挖野菜充當士兵的糧食時,卻不曾想偶然間卻聽到了夜語非與闕溪的密謀,所以她才會在今早他跟她說,讓她不管這些事的時候,她才敷衍的答應了,而現在真是啥也不知道了,只想來與他一起并肩作戰,卻又讓她想不到的時,竟然會看見這樣令人心悸的一幕。
梨落看著自己面前頓時傾瀉而下的河水,嘴角微勾。
賢王妃來了,夜語非為了救她當然是會放水的,這就是他的退敵之法。
元思璃一路騎馬到了闕溪那里,闕溪立馬恭敬讓路,喚了一聲“王妃!”
元思璃點頭示意,她站在坡下看不清此時山坡上夜語非的神色,只瞧見他一直朝太子夜寒風所派來的主將的方向看著。
夜語非這個家伙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私自放水不說,還一直盯著人家主將看,難不成……是想投降?
想到這兒,元思璃心里不禁有些不悅,直接又一步跨上馬,拉起韁繩一回身,向夜語非所在的方向奔去。
——轉眼已到坡頂。
“王爺,今日你是怎么回事啊?敵軍還未投降,便私自放水,是真的想向太子認輸嗎?”元思璃死死的瞪著夜語非,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和質疑。
夜語非聞言,扭頭看著元思璃那氣得有些發紅的臉,默了默,半響才憤憤地說:“這次沒拿到的東西,下次我們再一并討回來,我們走吧!”
“可是,王爺你為什么私自放水?這是大家忙了半天才布好的局,你必須要給他們一個交代啊,難道你想大家的辛苦都白費嗎?王爺,你就算瞞著我,我也知道你的計劃!”元思璃對夜語非的回答很是不滿,氣得臉色又頓時紅了幾分。
“那是因為你來了,這就是那人的計謀。”夜語非說著,神色頓時緩了幾分,當即垂眸輕聲說道。
“我,是因為我?”元思璃對于夜語非的這句話有些吃驚,怎么又是因為她來了,才導致他們的計劃生變的?
“你說呢?不然本王為什么要下令放水?”夜語非此時早已恢復了平靜,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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