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

第三百九十章 心底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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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我可能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你以后再也不會見到我了。”熏洛斷斷續續的說著,已然是泣不成聲了。

少卿聽到了這樣的話,身子不禁一顫,急忙問道:“熏洛你要去哪兒?”

他的心里似乎有種不祥的預感。

熏洛笑了笑,道:“就是很遠的地方,那個地方遠的讓你不敢想象。但是你不要擔心,當你想我的時候,就看著天上的星星,就好像我還在陪著你。”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熏洛,你告訴我好不好?你告訴我!”少卿一遍一遍的問著。

但是熏洛并沒有回復他的話,而是轉過身慢慢地朝著不知的方向走去,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活不了多久了,那還就不如趁現在多看看這世間最美好的風景。

但是最對不起的就是少卿了,原諒她,她已經陪伴不了他了,所以,就趁著現在斷絕吧!

看著淳一正在門口等待著自己,熏洛沖她笑了笑。“淳一,你知道這附近哪里最漂亮嗎。”

淳一自然是知道,道:“在這山上我曾經踩到忘憂草,那里的景色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美的景色。”

“帶我去看看吧。”熏洛繼續笑著,可這笑容分明是苦澀的。

“嗯!”淳一點點頭。

他們很快走上了山峰,這地方似乎很熟悉,熏洛定睛一看,這不正是自己曾經和梨落看美景的地方嗎?

可惜,已然是物是人非了。

熏洛現在在這山上,竟然有些神情恍惚了。她似乎感覺自己身體輕輕的,竟然有了好轉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回光返照嗎?

她輕輕的笑了笑,低下頭靜靜的望著,這下面的景色還真的是沒有變過呢?

只是定睛一看,像是什么東西掉在了這地上。

熏洛趕緊彎下身子,手指撿起了這掉下來的玉墜。

麒麟,這不正是梨落曾經說過的,他前朝的象征嗎!

難道?

而這邊。

自己已經成為了階下囚,梨落面對此情此景,不禁自嘲的笑了笑,對于現在的情況,他似乎沒有了翻身的機會,整日面對著這冰冷的墻壁,他無數次的告訴自己,這些都是暫時的,可是,真的是這樣嗎?

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充滿野心的梨落了。

自從遇見了熏洛,他的生命中就似乎多了一份最耀眼的光芒,可是在她為自己的狠心和利用而傷心離開之后,他做什么都失去了興趣,好像他從前的所有,都是為了她的一個微笑般。

一切,真的要結束了?

可惜,他這輩子是前朝的皇子梨落,他有一個經常對我誤會頗多的姑姑,一個經常在他的內心留下傷痕的姑姑,一個時常教導他要光復國家,為族人報仇的姑姑,所以他注定不能和熏洛在尋常布衣家落戶山水。

可是他對此又有什么辦法?

他只能肩負起這個責任。

只愿來生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國家不負卿。

自從熏洛走了以后,梨落有時還經常去他們曾經一起去過的地方,那里本來風景壯闊,可是沒有她的陪伴,似乎什么都失去了一種光彩。

熏洛手里的麒麟墜正是梨落掉下的,可惜,她已經命不久矣。

梨落還在幻想著自己出去之后一定要找到熏洛,現在看來都是過眼云煙。

而這邊,夜語非回到了株洲,南宮璃派人趕緊到門口去接。只見兩個人似乎心情大好。,看來是此次戰爭勝利了。

“璃兒姐姐,王爺,你們終于回來了!”夕婉先是跑過來,關心了一下情況,看著一臉陽光的淼淼,她也跟著緩了一口氣。

沒錯,只要平安,我們就是最大的勝利!

夜語非看起來并沒有非常的輕松,他心心念念的飛飛,可能已經失去了記憶,誤將別人當作了自己的親人。

聽了夜語非的講述,南宮璃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唉,這個梨落!”

“我現在立刻進到獄里,看看這梨落作何解釋!”南宮璃帶著夜語非朝著那獄中走去。

眼前的這個渾身腥臭,血和泥混在臉上,卻依舊是不服的表情的男子,正是他恨之入骨的梨落。

“告訴我,飛飛在哪里?”夜語非惡狠狠的問道。

“哈哈,夜語非,你以為你問我我就會說?”

這個梨落還真的是喜歡吊人胃口!看著他丑陋的嘴角,夜語非一直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脾氣。

“你告訴我,怎么才能讓你說?”

“呦,我們賢王急了?”

梨落一臉的悠閑,似乎忘記了自己的階下囚身份。

“我想想啊,你還記得那日求我的時候怎么做的嗎?再來一次!”

“梨落,你混蛋!”夜語非聞言,一拳重重的打在梨落的臉上。

梨落被他打的半邊臉都歪到了一側,臉立刻腫了起來,嘴角還滲出了絲絲血跡,可是梨落卻并不放在心上,他毫不在意的伸手一把抹去臉上的血跡,冷笑著對夜語非說道:“夜語非,你要是現在敢打死我,我保證你永遠也別想見到你的兒子!”

“梨落,你……”夜語非一拳正要下手——

梨落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來啊,下手啊,我死了,有你的兒子陪伴也不虧,夜語非,終究還是我賺了!”

不行,為了兒子的安全,他不能殺了梨落,還是先問出個結果再說,想到這里,夜語非終是放下了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才按捺下心底的沖動,緊緊的攥著手指,向外道:“來人,給他上刑,打到他說出來為止!”

“是,王爺!”立刻有獄卒應道,他們早就被梨落給屠戮已久,家人都死在他手底下人的手里,對他自然是怨恨已深,現在真是恨不得殺死他,所以下手的力度十分的重,讓梨落痛苦不已。

沒多久,整個地牢里霎時就傳出了梨落慘痛的叫聲。

而這邊,與株洲相隔千里的一處塞外的景色也是朝氣蓬勃,綺麗的無與倫比。

現已失去記憶改名為易寒的飛飛,此時已經悄悄的逃出了玲妃的永秀殿,喬裝打扮成一位普通人,端坐在塞外邊境上的一處客棧內看著遠處的恢宏景色,而后又拿起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心情大好,而他旁邊站著正一位與他差不多大的男子,此人名喚白墨。

以往還在大千國皇宮時,一次外出游玩,易寒在長安街上,見他與其他孩子不同尋常,小小年紀卻透露著連成人都無法相比的狠戾,況且又是孤兒,一時興起,便將他從貧民窟中救出,帶回到自己的宮中,終日陪伴身側。

因此,白墨對易寒的忠誠非一般人所能比。

白墨看此情景便道:“公子,您可是有什么不高興的事情?”

易寒將手中的玉壺隨意扔放下,也不看白墨,只道:“本公子今天沒事,但再如何不安,又豈能跟那老太婆比?如今那老太婆知道我已經從她的永秀殿逃走的消息,想必一定是坐立不安,相方設法要找回我吧?”

白墨生性是個冷臉人,又生的很是壯碩,讓人一瞧便感覺有點兒害怕,可是他內心卻是極為溫和的。

這時,只聽得他道:“公子,您可是擔心玲妃娘娘將您找回去?”

白墨知道易寒嘴里所說的那個老太婆正是玲妃。

易寒冷笑一聲,道:“如何能不擔心?那老太婆找我回去也是折磨我,我還不如在這塞外玩耍幾日呢?”

白墨并不接話道:“那……公子您可還是在念著那位心底的姑娘?”

“哪位?”易寒隨即一愣,看了看白墨,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旋即一笑,立起身來看著窗外的景色是那么的迷人,可他的心里卻是一片蕭索。

白墨知道易寒不愿提及往事,便不再言語。

只是此刻,易寒的心卻早已經飛遠了……

想,怎能不想呢?自從喪失從前的記憶之后,他幾乎是時時刻刻都在念著心底的那個女子,只可惜,他總是想不起她的名字,也想不起她的音容笑貌,只是隱隱約約覺得她對自己一定很重要,要是想不起來,可能自己一生都將帶著遺憾度過了,大概他的名字就是這么來的……

“抓住她,快點啊!哎呦,這丫頭到底想往哪里跑?”

易寒和白墨剛言畢,便聽到了樓下的叫嚷聲,也隨之喚回了易寒的思緒。

白墨趕忙道:“公子,您看,用不用制止他們,以免掃了您的雅興。”

易寒無力揮揮手,說:“這世間的事情豈是你我管的過來的,任他們去吧。”

緊接著,便聽到樓下罐子摔碎的聲音,而后便聽到下面有一女子高聲喊道:“別過來,你們要是再過來,我便死在這里。讓你們人財兩空。”

易寒不知怎么的,聽了這個女子這句話后,卻忽然的想起了早已被自己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那人,似乎那個被他埋藏在心底深處的女人也是這么的堅強和剛硬。

可是,她到底是誰呢?現在又在哪里呢?難道和自己失去的記憶有關,頭一次,他這么的想找回自己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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