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

第三百九十六章 玲妃的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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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站在蒙包那里,遠遠的就看見八皇子易寒和念兒正共乘一馬而來,心中便更加篤定,他們八皇子心里其實早已經對念兒姑娘有意了,只是自己仍舊固執的不肯承認而已。

然而,那幾個士兵看到八皇子易寒竟然愿意跟一個如此親近,俱都露出十分的表情來,要知道,自他們跟隨了八皇子以后,還從未見過他對哪個女子傷心,這下,他們紛紛都在心中想著馬上這位姑娘乃是何人?竟讓他們八皇子如此好生的呵護著?

看到易寒和念兒的歸來,一行人這才聚齊了,準備連夜出發去大千國的京城了。

回京的這一路上都很平靜,只是,一直走到第二天深夜時,易寒一行人卻忽然遭遇了行刺事件。

彼時,易寒等人趕了一天的路已經累的筋疲力盡了,剛剛就地扎營安寨,休整了一番,此時一個個的都睡著了。

忽然,白墨便聽到有雜亂的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近,在月光中,劍鞘的反光更加刺激了白墨敏銳的感官。

他當即輕聲喚起了身邊的將士,又喚起了易寒和念兒。

“有刺客!”白墨當即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那些手下不要慌張。

就在他們一行人剛剛準備起身逃離時,忽然便有幾枝利箭“嗖嗖”的急速向著他們飛來。

白墨趕緊對著那幾個人道:“快,保護殿下,保護念兒姑娘!”

接著,一手用力揮劍,將那幾枝冷箭都通通打落在地。

白墨和那些士兵都是易寒多年訓練的高手,這點危險在他們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很快,便解除眼前冷箭的威脅。

但是這些人來的兇猛突然,易寒又擔心念兒安危,一直護著念兒,不小心就身中一箭。

白墨看到易寒受傷,趕緊對著其中一個手下道:“殿下受傷了,快,快去保護殿下!”

話音剛落,那名士兵便立馬跑向易寒所在的反向,狠狠揮劍,替他擋下如傾盆大雨一般來勢洶洶的箭雨攻勢。

念兒看著易寒肩膀上的傷,徐徐落下淚來,“公子,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易寒忍痛,看著她安慰道:“沒事,放心吧,我還死不了!”

念兒聽他說這話,心里更加是苦澀了,為什么,這人明明心里存著另外一個女子,卻偏偏還是要對自己那么好?

不一會兒,那些襲擊他們的刺客大部分都已經被白墨給斬殺在地,有的人受了箭傷已經逃走了,而最后一個人倒在地上,看著白墨指著自己喉間的劍,眼中露出狠狠地神色,口中已有鮮血緩緩流出,可他卻絲毫不害怕。

白墨一把拉下他的黑色面罩,可那個人搶先一步已經咬舌自盡了。

白墨微微嘆息,轉眼,卻忽然看到那刺客的腰間佩戴著一個金色的牌子,上書——“賢王夜語非”四字!

賢王夜語非?這是誰?他們大千國還沒聽說過這號人物,這會是誰想要害他們殿下呢?

他趕緊拿起那塊金牌交給受傷的易寒,易寒看了之后,當即恨恨道:“這是株洲的賢王殿下,他為了除掉我們大千國的所有人,可真是費盡心機啊?他既然不讓我好過,我自然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白墨奇怪道:“殿下何以見得?”

易寒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恨意,看著手中金牌,冷笑道:“這株洲的賢王不是抓了父皇嗎?雖說我對父皇毫無感情,但我畢竟是他的親兒子,現在這賢王竟然欺負到我頭上了,我不也不會就此輕易的放過他的,看來玲妃那老太婆急著希望我回去,大概就是因為此事吧!”

白墨立即接話道,“看來這株洲的賢王殿下可真是居心叵測啊,殿下,我們這一路上可得要小心了!”

念兒看著易寒滿頭的汗,臉色蒼白,他之所以會受傷都是為了她,她心里很是愧疚。

她在一旁著急道:“公子,您的箭傷貌似不輕,我們要趕快趕路去藥鋪,找個郎中為您清理傷口啊。”

白墨立即安慰道:“念兒姑娘您不必擔心,我們帶了藥,請您上車為殿下上藥吧。”

念兒這才放心了,輕輕的道了聲“好!”

白墨和念兒很快便將易寒給扶到馬車上。

易寒看著念兒在寂靜的車內點燃起一根蠟燭,然后拿起白墨給她的藥,細心熟練地在他的傷口處溫柔地抹上。

易寒疑惑道:“你,你懂得上藥?”

念兒停頓了一下,仿佛有著心事一樣地笑了笑道:“恩,以前自己私下看過藥書,多多少少會一些,當時我流落在人販子處時,還因此救活了一位失憶的姑娘呢!”

易寒看著她忽然停滯的神情,便知道她學習藥物肯定是與她埋藏在心底的那個人有關,便也不再繼續追問了,只是心底不知為何,卻有著一股酸味,他當即轉開話題道:“這次回京看來危險重重,念兒,跟著我,你怕嗎?”

念兒輕抬起頭倆,看著易寒堅定地道:“奴婢不怕,奴婢相信公子不會讓我受傷害的!”

“可是……我卻不相信我自己啊……”易寒搖了搖頭。

再度對上念兒的眼神時,兩人皆是相視一笑,七分暢快,三分苦澀。

野外的風吹著馬車的簾子,透過絲布低低的傳了進來,初冬的風已經透著一絲冷冽,讓念兒不由得一陣哆嗦。

易寒見此,忙將自己身上的披風解下,替輕輕念兒披上道:“藥上完了吧,你休息吧,我知你今晚肯定累了。”

念兒趕緊搖頭,“奴婢不累,奴婢要守著公子你!”

看著易寒如此,她趕忙要解下身上的披風道:“公子,您受傷了,這披風,您還是披上御寒吧,奴婢不冷的!”

易寒卻伸手緊緊握著念兒地手,輕聲道:“不了,還是你披著吧。明日便能到朝了,我還堅持得住。”

頓了頓,他又道:“我先下去看看白墨他們,你在此好生休息吧!”

然后,他便輕輕走下馬車,對著白墨和幾個士兵慰問了一番,便徑自上了前一輛馬車,休息去了,獨留下念兒一人披著還留著他體溫的那件披風獨自坐在那。

她甜甜地笑著,心里滿是甜蜜,她想,也許自己真的還能再一次擁有幸福呢?

不多時,天色就漸漸暗了下去,可是這皚皚白雪卻反襯的天色還是有著些許的明亮,易寒一行人經過長途跋涉終于到達了長安城,進入了皇宮。

易寒先是吩咐了白墨將念兒安排在自己的宮中后,便直直向著玲妃的宮中去了。

今日的他穿著一身暗青色的里袍,黑色的狐毛披風堪堪披在外面,整個人顯得很是挺拔。

他剛一進宮,那些太監、宮女一看見他的到來,立馬就跑去向玲妃稟告去了。

他剛一踏入這永秀殿中時,立刻就感覺這殿內頓時像春天一樣溫暖,闊別幾個月后再次回來,心里卻是不一樣的感受。

玲妃看見易寒來了,立馬欣喜地站起來,直直迎上去,假意的熱淚盈眶道:“易寒啊,你可終于回來了,來,快來讓姑婆好好看看。”

易寒看著玲妃此刻故作對自己終于回來的一臉的急切,心里十分的鄙夷,這老太婆,真是無時無刻不再讓他惡心,但他還是依照規矩跪下,沉重的望向玲妃道:“姑婆萬安。”

玲妃輕輕的撫摸著易寒的面容,忽的,又急忙扶起他道:“易寒不必多禮,回來就好,快快起來,易寒啊,你在塞外這段時日瘦了,也黑了,哎,定是在那里吃了不少苦頭吧,如今回來了,姑婆定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易寒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向著玲妃道:“姑婆嚴重了,在易寒逃走后,與姑婆日日在宮中對易寒的思念相比,易寒在外吃的這點苦還不算什么。”

他的話語里盡是對玲妃的諷刺,這女人,還真是假仁假義。

玲妃聽到易寒這般說話,心中一頓,很想就此教訓一下易寒,但為了救出自己的侄子梨落,還少不了要利用一番這夜語非的兒子,便也將心中的這口氣硬生生的忍了下來,不能讓自己這些日子的苦心白費。

她又道:“姑婆不求什么,只求易寒你能夠時刻記住姑婆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就行了。”

易寒心中依舊冷笑,一想起自己之前被玲妃所鞭打的疼痛,和被她做成殺人的機器,以及前段時間念兒所遭遇的事情,這哪一件又不是她玲妃所為呢?總打著為他好的旗號去傷害他最愛的女人,這就是她所謂的愛嗎?

他微微愣了一下,才道:“易寒定不忘姑婆的教誨。”

玲妃聞言,這才安心了許多,拉著易寒的手,假意展顏一笑,道:“易寒你長大了啊,長大了啊,姑婆這就放心了!”

而一旁的阿思看見八皇子回宮了,心中也替玲妃感到開心,這下皇上終于可以回來了,她立即喜悅道:“娘娘,殿下,快用膳吧,今日娘娘知道殿下回來啊,可準備了許多殿下您愛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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