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_第四百一十九章心中憐惜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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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由于太過激動于念兒的蘇醒,并未察覺到她此時話中的不對勁。
“念兒,你從承天門上摔下至今已昏迷三天三夜之久了,我們現在已經在我的八皇子宮殿里了,我們的主院每日人來人往,太過嘈雜不適合你靜養,我就讓人將你原來住的那間小院給收拾出來,搬回了這里。這院子里清凈,朝向也好,柳太醫與鐘太醫都道這里更適合你休養,怎么樣,你現在身體還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念兒聽了他的解釋,心里卻是更加疑惑了,只感覺自己一覺醒來,易寒說的話,她都聽不懂了。
“承天門是哪?我怎么會從那上面摔下來?還有,這里是八皇子的宮殿?哪個八皇子的宮殿,我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們難道不是在塞外嗎?”
易寒這時才發現她話語中的不對勁,什么塞外?念兒這是怎么了?怎么竟在說些胡話啊?
他當即小心翼翼地問道:“念兒,你都不記得了嗎?”
“我該記得什么?”陌生的環境和與以往不同的易寒,讓念兒心內有些煩躁,她皺眉反問。
易寒卻不甚在意她不耐煩的語氣,繼續小心翼翼問:“那你現在的記憶停留在何處?”
“易寒,我怎么越來越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了,什么叫記憶停留在何處?你不是才在塞外和我表明心意嗎?易寒,難道你要拋棄我了嗎?”
易寒聽了后,心中驚疑不定,暗道:這么說來,念兒不僅不再記得失憶以后的事,就連他們大婚那夜之后的事情也想不起了嗎?難道是那日在承天門上,她看到了推她的兇手,所以一時驚恐,而失憶了嗎?
他不知自己此刻是該喜還是該憂,老天奪走了他們的孩子,又奪走了念兒不堪的記憶,這是讓他們再次重新開始嗎?
一時間,他有些茫然,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與她解釋才好。
好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是侍女墨菊帶著柳太醫來了。
易寒忙讓人進來。
念兒昏迷的三天三夜以來,身子一直是這位柳太醫調理的。
當時,一發現念兒從城樓上墜落了,看著她腦袋、下身的出血慘狀,易寒是目眥欲裂,救她回宮后,他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想到之前救過念兒母子倆一命的柳太醫柳夢生,立馬讓人將他喚來。
只是平地上摔,與從城樓上摔下是不可比的,柳太醫見了人,當即便下結論:小的那個,即便是神仙轉世也救不了了;大的那個,還尚有一線生機。然而這一救,就救治了三天三夜,直到今日,她才終于醒了過來,只是念兒去失去了和他在這皇宮里朝夕相處的記憶了。
這讓他可真是喜憂參半啊!
柳太醫進了門,拿袖子擦了擦額上疾走出的汗。
此刻,見八皇子易寒還死死守在念兒的床邊,他當即沒好氣地沖著他的背后翻了個白眼,然后又算不上十分恭敬地請易寒起身,為自己騰出個位置,好讓自己能輕松的為念兒診脈。
易寒趕忙起身,給他讓出了一個位置。
自己則站在一邊,時刻緊張的看著。
柳太醫為念兒把過脈后,又問了她身上的感覺,才敢下結論道:“回稟八皇子殿下,念兒姑娘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往后每日都得喝兩貼湯劑,躺在床上靜養數月就會好了。”
易寒這才放下心來。又想到剛剛發現的癥狀,問道:“柳太醫,念兒她失去了一段記憶,這是怎么回事?那記憶還能再次恢復嗎?”
柳太醫方才為念兒診治時,倒是沒察覺到這點,這會兒聽了頗有些驚訝,道:“失憶?我再看看。”
說著,又伸手將念兒的兩眼皮依次翻開看了,沒發現有什么異常,又反復輕按念兒腦后,問她有什么感覺。
念兒俱如實回答。
一番檢查下來,柳太醫倒沒看出有什么毛病,只道:“之前為念兒姑娘診治的時候,我怕她顱內會有淤血,早已用金針刺穴,為她將顱內的淤血疏散了,理應不會再出問題啊。我剛剛檢查了,她的顱內也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那她怎會失憶呢?”易寒追問道。
柳太醫思索片刻,又道:“念兒姑娘的失憶是不是只是部分失憶,另一部分仍能記得?”
“沒錯。”
“沒錯!”
易寒和一直認真聽著他們對話的念兒不約而同回答。
“那就沒錯了,念兒姑娘雖然顱內沒有什么問題,但內心深處卻努力的壓制自己,想忘記某段不愿想起的事情,故而,將自己的那部分記憶給藏起來了,想可以遺忘掉,于是就造成部分失憶的情況了。其實,八皇子您也不必過于擔心,當然,即便是擔心也沒有什么用就是了。等什么時候念兒姑娘自己愿意想起,或是哪天遇到什么事受到刺激,自然就會想起了。”
說完,柳太醫也不管什么君臣禮儀了,而是提起隨身診箱徑直起身,向易寒行了個禮,就拍拍屁股走了。
易寒聽了柳太醫的話,心中是五味雜陳,念兒刻意忘記的事,可能真的是傷害她太深了,畢竟被人從那么高的承天門上給推下來了,失去了孩子,怎么不會恐懼呢?
在她有了身孕后,自己卻沒有保護好她,讓她三番兩次的遇險,終至流產,她根本就不配愛上她……
忘了啊……如今念兒將一切都忘了,也好啊!對他好,對于她自己也好,只愿念兒能永遠都記不起曾經那些不堪的回憶,不然,待她記起一切的那天,定會是她與自己決裂的那天吧……
只希望,永遠不要有那一天的出現……
念兒見剛剛出去的侍女中的兩個又拿著一個托盤進來了,一人托盤中放的是湯藥,并一小碟蜜餞;另一個托盤中放的則是一碗清粥,并一碟清淡爽口的小菜。
二人顯然也聽到了剛剛柳太醫與把魂之易寒的對話,知道自家主子失憶了,二人眼眶中俱有些發紅。
端著藥碗的那個問:“主子,您還記得我嗎?”
念兒微微搖頭。
那侍女失望片刻,又重新打起精神,道:“奴婢是碧藍。”
接著,又抬頭朝另一端著白粥的侍女示意了一下,道:“她是墨菊。我二人之前就是一直伺候主子您的,您能醒來真的是太好了。來,這藥是我剛煎好的,主子您趕快趁熱喝了吧。”
說著,將托盤放在一邊,拿起碗準備喂她。
卻在半路被易寒給截了去,“我來吧。”
“是!”碧藍與墨菊皆應聲答道,心下卻是微微嘆息。
她二人本來是已經被易寒給發配到別的院子里去伺候的,只是由于念兒近來失憶了,易寒為了讓她心里能安心一點,便又把她二人給召了回來。
易寒拿出碗里礙事的湯勺,將念兒給輕輕扶起,靠著自己的半邊身子倚著。
然后動作輕柔的喂她喝藥。
念兒尚未察覺到湯藥的苦澀,一碗藥就這樣喝完了。
易寒將藥碗放到一邊,拿出帕子,細心為念兒擦過了嘴。
才又將一旁的碧藍手中托盤里的白粥拿出,道:“念兒,你已許久未好好進食了,該是餓得狠了吧,來,將這碗粥喝了。”
“我不想喝!”念兒淡淡搖頭。
“怎么了?是剛醒沒胃口么?但你也多少吃點,不然該餓壞了。”易寒苦口婆心的勸到。
“白粥太寡淡了,有什么好喝的!易寒,我想吃葷菜。”念兒可憐兮兮的說道。
易寒雖然一向憐惜她,只是,此刻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還是勸道:“念兒,不要鬧了,你才剛剛醒來,不宜沾碰葷腥,這兩日先忍耐忍耐,等過些日子我再讓廚房給你做好吃的。來,這白粥配著這碟小菜其實也是十分美味的,你姑且先試一下嘛,不好吃我再給你換,來,張嘴,啊……”
可念兒心里雖然有些不高興,還得吃兩天這種東西,但是面對易寒一臉期待的表情,她還是乖乖張嘴,任由他將白粥與小菜喂她吃了大半。
易寒見她有些精神不濟了,心下也是無奈,為她擦了嘴,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讓她安心好好休息,自己會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念兒對易寒突然的輕吻有些不習慣,臉“噌”的一下就紅了,自認為兇狠地瞪了他一眼,將臉猛地埋在被子里,很快就睡著了。
因此,也就忘記之前被打斷的,他們兩人為什么會在大千國八皇子的宮殿里的問題。
念兒再次醒來,已是第二日大早。易寒并不在她的身邊。
念兒想小解,但奈何單靠現在的自己,卻是無論如何也起不了身的,因為她此刻全身都是無力的。
她回想了下,記起昨日在自己身邊伺候著的兩個侍女好像是叫碧藍和墨菊,便試著大聲朝外邊喊了她們名字。
“碧藍,墨菊,你們在嗎?”
那二人就在門外候著,此時聽見房內的喊聲,立馬就應聲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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