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

第四百三十九章 殿中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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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兒卻絲毫沒有發現易寒的情緒變化,而是迷迷糊糊道:“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塞外了,對家鄉實在是想念得緊,還望你能批……”

“你真的想回去?”易寒咬牙切齒地打斷念兒的話,眼睛瞇起,眼神陡然變得危險起來,“念兒,告訴我實話!”

“是的!”念兒堅定道,即使知道易寒會因此而生氣,但是她還是必須要回塞外一趟。

只是此刻,看著易寒那張陰沉的臉,她還是會覺得害怕。

“你……”易寒氣急敗壞的起身。

念兒看著眼前那張漸漸放大的臉,不由得暗暗悔恨,自己剛才應該說的委婉一點,現下也不至于觸怒到他了。

她看著易寒那危險的眼神,只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滯了一樣,只見易寒眼睛瞇起,啞聲道:“你是想好了……決意要回去了,你真的要離開我嗎?”

念兒當即打了個冷顫,直言不諱道:“易寒,你多慮了,我回塞外只是有事要辦而已!”

說著,她便嘗試的向后慢慢退去,試圖讓自己脫離易寒的桎梏,卻不料腰間卻被忽然伸出的一只大手一攬,那只手輕輕一用力,她就掙脫不得,被迫貼向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素白的手指覆在易寒那結實的胸膛之上,感受著里面那顆強壯心臟的跳動,不由臉上一紅,掙扎道:“易寒,你快放開我……”

易寒身上的氣息混雜著酒味的清香,噴在念兒的脖頸之間,又溫暖,又麻麻的、癢癢的,撓得她說起話來都是有氣無力的。

可她卻不知她這話在易寒聽來,簡直就像是女子欲拒還迎,讓本來平靜下來的易寒一下子險些失去了控制。

念兒只覺得被易寒手指滑過的地方一陣熾熱,一股燥熱感在這時沖上了腦袋,弄得她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這時,忽的又感覺有一只唇在她的脖子間游走,而后緩緩上移,覆上她的雙唇,冰涼而細膩,像是要把她所有的呼吸都給抽走,不留余地。

她的身子不禁沒了力氣,軟軟地趴在易寒的胸膛之上。

她的后腰也被一只手臂給緊緊箍住,無法動彈,大腦也不聽使喚,完全沒有了理智。

她好像在空中漂浮,又像是在風里跑步,又像是躺在柔軟的大地上,迷迷糊糊中,只覺得胸口一涼。。

易寒手上用的力氣越來越大,像是急切要把她揉碎,揉進他的身體里一樣。

“易寒,不要這樣……”

念兒無力地掙扎著,眼睛勉強睜開,輕輕推著覆在她身上的那只手。

易寒手上的力度以及沒有停,反而雙唇將她的小嘴整個覆蓋住,不讓她有空隙說話,手上也不老實。

“不要!”念兒掙扎得劇烈了些。

易寒粗糙的手掌讓她神志稍微恢復了一些,情急之下,她狠狠的咬了易寒的唇,得了空子,便大喊道:“易寒,你發瘋到底要發到什么時候?”

她不希望易寒是在極為憤怒的情況下要了她的!

易寒立即停住了動作,微微喘氣著看著念兒,眼神迷蒙,卻有些不悅,冷聲道:“我發瘋,現在到底是誰在發瘋,念兒,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我難道碰不得了你嗎?”

念兒的胸脯一起一伏地喘著氣,怒道:“對,我是你的女人,難道你就可以肆意強迫我嗎?還有,你到現在還沒給我名分,我憑什么就是你的女人!”

“念兒,你……好,你不希望我碰你,那你希望被誰碰,難道是那個在塞外的男子嗎?你心里還一直有他對不對,所以你現在要回到塞外去和他長相廝守?”易寒陰沉著臉,靠近道。

“易寒,你混蛋!”念兒氣憤道,他為什么總是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自己?自己可不是他的玩物。

自己那么愛他,他為什么要懷疑自己對他的真心呢?

“對,我是混蛋,那還不是被你逼的,你現在寧肯對著別人笑,也不肯對我笑了嗎?”易寒暴怒道。

“你誤會了,我只是……”念兒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就是不想在氣勢輸給了他。

二人繼續僵持著。

念兒死死的瞪著易寒,易寒也陰沉著臉看著念兒,誰也不肯先低下頭來認錯。

良久,易寒才向后一靠,兩手交疊于胸前,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勉強人了,念兒,你若還不從我身上下去,整理好衣服,我不敢保證剛才的事,我不會再來一遍。”

念兒順著他的眼神看去,看到自己正坐在他雙腿之上,只覺得腦子里頓時一轟,臉瞬間變得通紅。

她趕緊站起來下去,卻沒想到雙腿一軟,正要跌倒,忽然被人給一把攔腰抱住,這才沒跌坐在地上,只是這么一來,自己卻又坐回了易寒身上。

“放開我!”念兒立即大叫道。

易寒好看的眉頭一皺,氣得將念兒直接扔在地上,沉聲道:“若不是你自己站不穩,我才懶得拉你一把!”

這女人現在連跟自己有身體接觸都覺得厭惡了嗎?

念兒氣鼓鼓地背轉過身去,攏了攏衣服,才起身站了起來,淡淡道:“今天的事情你我都當做沒發生過,還有,還望八皇子你能夠準許我明日回塞外!”

又是這件事情?易寒不悅抬眼,掃了下念兒,問道:“此事容后再議,你現在得先回答我的問題。”

“什么問題?”念兒悶悶地問道,眼睛卻有些不敢看向易寒,臉上還是通紅一片。

“我們之間,你到底想要怎么辦?”易寒的眼神瞬間變得尤其銳利起來。

念兒心中一個“咯噔”,要怎么辦?其實她也還沒有想好。

她抬眼正見到易寒冰冷的眼神,驚得心中一顫,支支吾吾道:“我……我,易寒,你就非要這么逼我嗎?”

“我只是想要一個答案而已。”易寒沉聲道。

“我……”念兒心虛的移開目光,不敢看向易寒的眼神,總覺得在被那個眼神注視之下,自己好像說什么謊話都會被一眼看穿一樣。

她承認,她現在腦袋里是一團糟,對于他們之間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有了主意,所以一直折磨著彼此,不敢放手,也舍不得放手。

“我什么?念兒,你就想這樣一直看著我對你心懷愧疚下去嗎?一直活在悔恨當中嗎?念兒,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易寒的眼睛危險的瞇起,周遭的氣息都瞬間變了。

念兒咽了口口水,急切解釋道:“我……我,不是這樣的,易寒……”

可解釋到最后,念兒卻不想解釋了,他都打心眼里不信自己了,自己說再多在他的眼里恐怕都是錯了,一時情急之下,她直接怒道:“如果易寒這么不信任我的話,我走便是了,不在你跟前晃來晃去,免得讓你看見了心煩,我想八皇子你沒有了我,也不會活不下去的吧!”

說著,她便要起身往外走去,忽然腳步一頓,道,“不過,我要是要感謝八皇子您在塞外對我的救命之恩,還有,讓我在這皇宮內還有一塊舒適的地方待著,但是……如果八皇子您從今往后哪一天,要是看我不舒服了,放我走便是,我絕無怨言!”

說完,念兒便直接打開房門,徑自離去,走的毫不猶豫。

易寒緊緊的凝視著念兒離去的方向,直到那個單薄瘦小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他的眼神高深莫測,誰也看不懂他現在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片刻,他的臉色微變,手掌猛地一掃,方桌上的酒杯盡數碎裂一地。

念兒,她為什么總是要曲解自己的意思?

他們之間,何時竟變成了這樣?

這時,一直守候在殿外的白墨立即聞聲進來,看著眼前的景況,也知道剛才自家八皇子和念兒姑娘相處的并不愉快,但這些事情并不是他們做侍衛的能管的,所以,他只是垂眼問道:“八皇子,念兒姑娘她?”

“給我去查一下念兒她最近的行蹤,我倒要看看她為什么會忽然想要回塞外了?”易寒雙眼微微瞇起,沉聲道。

白墨不知為何易寒忽然要查念兒,心中驚疑不定,但既然是八皇子的吩咐,他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去執行。

當下,他便躬身道:“是。”

因為沒有易寒的旨意,念兒現在別說出宮了,就連這院子里都不能輕易的出去,所以對于回塞外去看看這件事情,她只好作罷了!

而自從那天她和易寒在他的殿內不歡而散之后,她能很明顯地感覺到他對她的疏遠。

以前她雖然對他冷漠,但是他還會來這里陪自己說說話,一起用膳,可是現在都已經兩天過去,她都沒有見到易寒的身影,哪怕是她故意制造機會去偶遇,都仍舊是不得其法,看來這次他是鐵了心不準自己回塞外了。

他們兩人現在就像是同住在一屋檐下的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

念兒心中不知為何產生了這種想法,只覺得胸口頓時一陣氣悶,對他們倆如今勢同水火的局勢,也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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