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

第四百五十四章 偷得浮生半日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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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淼淼一轉過頭來,便看見那個自己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人。

“哥哥?”夜淼淼立刻脫口而出。

沒想到自己真的能在這里見到哥哥夜飛飛。

原本她是聽父母親說哥哥現如今被玲妃和大千國現任皇帝梨落給害的失去了記憶,而后認賊作父,雖然父母親暫時還沒有想出辦法如何恢復哥哥的記憶,但是夜淼淼總想著來見自己哥哥一面,這樣也能安心一些。

現在,終于見到這許久未見的哥哥夜飛飛了。

夜淼淼微微垂下頭,不想讓哥哥察覺到自己心中傷感。

“咦,姑娘識得我?”易寒問道,他總感覺面前的女子看著他就像看一個熟悉很久的人一樣。

良久,夜淼淼才漸漸將心中的傷感給掩藏下去,站起身來,微微衽了一禮,回道:“自然是識得,公子難道不是大千國的八皇子殿下嗎?”

“可姑娘為何剛才稱我為哥哥。”終究是經過了沙場的,夜淼淼的表情還逃不過易寒的眼。

“八皇子殿下您怕是誤會了,我朋友只是初見殿下您,有些緊張罷了?所以認錯了人!”夜淼淼的身旁忽然傳來一道清亮的聲音,正是李庭軒在為她解圍。

她不由得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看來李蓮風的這個哥哥還是蠻好的嘛!

現在,夜淼淼便覺得心中安定了不少。

“原來是這樣啊。”易寒輕笑道。

“是啊,八皇子殿下您誤會了,我真的是太緊張了,才會誤把您喊成我的哥哥,對不起。”夜淼淼也淡淡笑道。

可易寒聞言,卻是眉頭微皺,卻不說什么。

“難得今日與姑娘還有這位公子在此相遇,不如一起坐下共飲一杯?”易寒和熙的笑著,說道,眼中閃過一道隱晦的光芒。

不知為何,他越看,也越覺得眼前的女子很是熟悉,似乎自己冥冥中在哪里見過一般,只是想不起來罷了。

可一旁的李庭軒卻不答話,只是看向夜淼淼,見夜淼淼微微點頭答應,才道:“如此甚好。”

“敢問姑娘芳名!”易寒淡淡問道。

“夜淼淼!”

“那這位公子呢?”易寒看向李庭軒,忽的又問道。

“他是我好姐妹的哥哥,名為李庭軒,性子是怪了些,要是缺了禮數,還望殿下恕罪。”夜淼淼解釋道,皇家之人最是陰晴難測,夜淼淼自然不想李庭軒出事,畢竟,他現在還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八皇子就是自己的親哥哥夜淼淼。

“無妨,此間不是宮中,不需講那么多的虛禮。”說著,易寒便坐了下來。

李庭軒在外人面前本就沉默寡言,也就跟著坐在夜淼淼側面,不說什么,但夜淼淼自然知道他才是真的不會介意,因為能入他眼的人本就極少,其余的人怎樣他從來都不曾放在心上。

“今日與夜姑娘在這長安城中得以相遇,都是緣分,來,本殿下便敬夜姑娘一杯。”易寒舉過酒杯道。

可夜淼淼卻并不端起酒杯,只是低垂著眼眸,道:“民女地位卑微,又怎敢當得起殿下敬酒。”

易寒聞言,臉色微沉,不過片刻便又恢復如常,輕輕放下酒杯,唇角微揚,道:“好一個剛烈聰慧的女子,只是剛則易折的道理,姑娘可曉得?”

夜淼淼不答,但在座的都是聰明人,又怎么會感覺不出她現如今有些心不在焉的情況。

“剛是易折,柔了卻是任人揉捏,倒也不見得有什么高明之處。”說話的竟是一直低頭喝著酒的李庭軒,此時看來有些微醺了。

易寒看向李庭軒,眼中帶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怒火,卻發作不得。

“八皇子您剛剛才說此間不是皇宮。無需講那么多的虛禮,這會兒便有些坐不住了嗎?”李庭軒端著酒杯又抿了一口,似乎是覺得味道不如自己妹妹李蓮風親手釀的,眉頭微皺著說道。

“李公子說笑了,本殿下又怎么會因為這點小事而介意呢?”易寒眼中頗含深意的道。

這時,“啪。”一聲悶響,李庭軒將懷抱的寶劍拍在桌上,打斷了易寒正要繼續說下去的話語。

不理會旁邊兩人投來的疑惑眼光,李庭軒微醺道:“淼淼,既然吃完了,就走吧,正好我也想看看這天下第一都的風采,八皇子情恕草民無禮,就先告辭了。”

不知為何,一看見夜淼淼看著這八皇子易寒的眼神,就好像兩人認識了很久的樣子,現下李庭軒心里的那股醋意就不受控制的爆發了出來。

夜淼淼本就不愿在此呆著,一來是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告訴眼前這失憶的哥哥真相,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二來則是父母親也告訴過自己不要打草驚蛇,她不想破壞他們的計劃。

夜淼淼當即站起身來,微微向著易寒衽了一禮,道:“八皇子您身份高貴,民女能與同飲深感榮幸,只是民女如今有事,需得先行離開,還望殿下恕罪。”

易寒微微頷首,算是同意,但卻也跟隨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

“既然姑娘要走,那本殿下也該回了,若是姑娘不嫌棄,便可來我八皇子府做客,這塊玉玨是本殿下的信物,本殿下宮中的侍衛皆知,見此玉便如見本殿下,可使姑娘直入皇宮相見。”說著,他便從腰間解下玉玨遞上。

夜淼淼遲疑片刻,才伸手接過,可易寒卻也不停留,只留下一張千兩的銀票和一句‘不過是些銀子而已’便先行走了。

而這廂,澄湖之畔,夜淼淼跟隨李庭軒緩步往前,卻誰都沒先開口說話。

“你這是生的哪門子的氣,無論如何也發個聲吧,難道讓我一介弱女子便吹著風踱一晚上的步子?”夜淼淼伸手拉了拉李庭軒的寬大廣袖。

李庭軒這才停步,夜淼淼沒能及時察覺,直接撞了上去,被彈了回來,不由得伸手想要去撫有些疼痛的額頭,卻被一雙溫潤的大手抓住。

抬頭上看,便對上一雙似水星眸,只是其中依然蘊藏著一股遮掩不住的怒火和一股莫名的意味。

“你們是什么時候相熟的?”李庭軒問道。

“恩?”夜淼淼被他問的微微愣住。

“我問你,什么時候這大千國的八皇子殿下和相熟的?”李庭軒再次問道,由于情緒微微有些激動,夜淼淼感覺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掌用力更加大了些,已經有些生疼。

“我沒有,只是以前在株洲城中有過兩面之緣,他問過我的名字,便告訴了他。”夜淼淼說著便輕輕掙扎手臂。

自己的家事,還是不要告訴一個外人為好!

李庭軒發現自己的失態,手松了些卻并不放開,看著夜淼淼的眼睛,神色認真道:“夜淼淼,我只告訴你,皇家的人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貨色,陷入其中,我擔心你出事。”

夜淼淼眸光微微有些暗淡,不自覺便露出些悲痛,聲音有些低沉,“我會小心的,皇宮我也去過的,知道是什么樣。”

“你不知道,若是你出事該怎么辦?淼淼,我只是想要你開開心心的活下去。”

夜淼淼輕輕搖了搖頭,伸出另一只手輕輕將李庭軒抓住自己的手臂推開,聲音微微顫抖道:“你知道些什么,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李庭軒看著那雙滲著淚珠卻顯得更加堅毅的眼,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是啊,她的事從來都不需要他來管。

對她來說,他只不過是她朋友的兄長,而對他來說,她卻已經扎根在心里很久了,只是她一直不知道而已。

拂過澄湖的風迎面吹來,帶著股深深地寒意,直透心底,他從來都不知道,那個平時面對自己都是笑顏如花的女子,心中竟然藏著這么多是年輕過,卻從來都不曾表達出來,一個人扛了這么多年。

兩人隨后在這大千國的長安城中,玩也玩夠了,便準備會他們的株洲城去了。

夜淼淼隨李庭軒一齊出了長安城,一路往株洲城所在的方向西行。

此行,他們不乘馬車,依舊是一人一馬一壺酒,便上路而行。

沒有疾馳御馬,夜淼淼享受在馬上難得的片刻偷得浮生半日閑。

李庭軒也故意放慢了速度,因為他深知,馬匹搖晃到了盡頭就是與夜淼淼分別的時日。

他不舍,也不愿。

也許,這種能和她在一起游玩的日子,以后或許不會再有了吧!

到了繁華的株洲城池,夜淼淼和李庭軒二人欣然下馬,夕陽無限好,渲染半邊天。

暮色漸起。集市上熱鬧非凡。

小攤小販,酒樓開宴,一派生機無限。

李庭軒回了妹妹李蓮風的回春堂,將馬匹交于妹妹手底下的小廝放好。

因著夜淼淼還不想那么快的回賢王府,于是,他則同夜淼淼欣然起身,向集市一探究竟。

一路長明,繁華的街市懸掛的燈籠照的黑夜亮如白晝。

一路走下去,賣花少女頭戴杏花奶聲奶氣的問道:“官人,給娘子買枝花吧。”

夜淼淼急忙想說著不是,可李庭軒已經拿出來銀錢,交付了之后拿了一只杏花送與夜淼淼,說著:“曉帶輕煙間杏花,晚凝深翠拂平沙。杏花而已,送與姑娘你又沒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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