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

第四百六十二章 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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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念兒不愿意多透露她的事情,李蓮風也不再多問念兒之事,只說:“姑娘日后還需注意照顧自己,以及保護好自己,大千國大亂,一個女兒家,還是結伴而行,或者外出避亂。女子還應當以保護自己為重。”

除了易寒,還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樣的話,每個人都叫她去赴險,去歷經劫難或者達成命令。

念兒輕輕搖搖頭,不愿意去分辨著其中的許多善意,現在的她只想要去救易寒。

念兒啟程那天,李蓮風對她說道:“姑娘,我住在株洲城,這次只是來大千國救治因為戰亂而流離失所的病人而已,過一段時間就會回去的,倘若有一日姑娘有幸到株洲來,或者不幸逃亡,都可以來株洲和我一續,我在回春堂。”

說完,她便贈與念兒身上一物,當初信物。

接著,李蓮風將她送至出城之后才返回。

念兒在路上摸著自己腿傷,還未痊愈,便要進行下一次的行動了。

為了救易寒,她義無反顧。

念兒走后,在回去的路上望見有一女子在大千國城外的一個角落里面施粥。

那女子生的面容清秀,但是她卻隱隱在她的身上看見易寒的影子。

看來是自己這幾日實在是太想念還在大千國天牢中的易寒了,竟然見誰都覺得是她。

念兒走得有些累了,便前去討得一杯水喝。同是天涯淪落人,在做著同一件憂國憂民之事,雖然內容不同。但是大同小異。

那女子遞給她一碗粥,念兒端起來喝盡,并與女子攀談道。

那女子說著自己從西邊的株洲城而來,一直幽居,姓夜名淼淼。

念兒也報了自己的名字,卻一直沒有認出來眼前的夜淼淼便是那日在易寒的軍中為自己解圍的人。

夜淼淼便邀念兒日后可以常來她的粥鋪小坐片時。

夜淼淼說著,又拿了兩個米餅與念兒放入路上用。

念兒欣然離去,雖然沒有放在心上,卻很欣賞這姑娘的情懷。在亂世之中,人人避亂,這姑娘雖不知是哪里人士,經歷過多少坎坷。卻有如此勇氣,當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念兒回到自己所在的客棧之后,就躺在床上睡著了,明日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只是這時,忽然有人扣門。想必又是店小二來了,念兒沒有耽擱,立即起身開了門

這時嗎,一陣疾風而過,秋風漸起。

念兒不由得退后了幾步,待她還沒有站穩,眼前的刀便閃著寒芒就刺得她不由得將眼睛閉了閉,隨后她想著再去關門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來者是一群土匪強盜,直接將她給掠奪了,捆綁而走。

念兒被人個拉上馬上的那一刻,她的眼睛已經被遮住了,看不清周圍,只能憑著直覺判斷著方向。

說話的人不像中原人這邊軟糯,也不似他們塞外人的那樣粗獷,所以她也不能斷定他們是哪里的人,又為什么要綁架自己。

念兒被來人給帶到山林間,可是她敏銳的感覺卻開始分辨不清,她仍然不知道前方到底是城池還是崇山峻嶺。

接著,念兒才被人給從馬車上拉下來,這次才被解了眼罩。

念兒沒有立刻睜開眼睛,而是適應了外面的光線之后,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而這邊,易寒被關在大千國的獄中多時不見天日。身體漸漸恢復,他畢竟還年輕,身體底子還是很好的,即使身上受了那么多的重刑法,也未曾傷到筋骨。

易寒的罪名是被判叛國之罪,卻沒有像看押重刑死囚犯那樣被單獨關押,唯恐他逃跑。而是被關押在集體牢房中,牢中大概被關了有五十多人。魚龍混雜,顯得非常擁擠,尤其玲妃還特意交待獄卒不必照顧這位曾經在他們大千國聲名顯赫的皇子。

易寒被套上了枷鎖,在獄中的角落里凝坐著,雖然他現在還沒有找到出口,但是他想讓自己變得平靜,只有真正的內心強大起來,總有一天會找到出路的。

這時嗎,有獄卒進來,他的腳鐐隨即被解開,手鐐系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則被綁在門口的鐵條上,隨后在他身處放了夜壺。

易寒平靜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切,玲妃那老太婆又何時會對自己有如此的深仇大恨,而他這樣做看似盛氣凌人,其實又何嘗不是一種自尋死路呢。

有牢獄中一向飛揚跋扈被推崇為老大的犯人在這時忽然走了過來,望了他一眼,之后,又用手里拿著的竹簡輕輕的、連續不斷的敲著他的頭,表情似笑非笑,實則嘲諷。

這個老大人稱壯漢,先王在時就被關押入獄,因為他殺了一家老小,而他的父親,又戰功赫赫,所以不能把他處以死刑,于是就被判了終身監禁,他入獄的時候,還不滿二十歲。如今改朝換代,他仍在監獄之中。四十年外面滄桑巨變,而他也漸漸的混成了這牢獄之中的首領。

壯漢開口說道,“你就是當朝的八皇子易寒,曾經多次帶兵打仗,征戰漠北,為國效力。好不威風啊,如今怎么會落的如此下場?跟我同住一屋,同為階下囚?”

眾人聞言,也跟著哄笑起來,嘲諷的說道,“臣等拜見八皇子,參見八皇子,八皇子萬福金安,求八皇子照拂我等。”

而易寒只是面無表情,不去看他們臉上的奚落表情,也不去聽他們的話。

那壯漢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因為在這牢獄之中,雖然曾經改朝換代過,但是最終的領袖老大都是他。沒有人敢對他如此輕薄,無視于他的話語。

那壯漢直接粗暴的抓起易寒的頭發,說道:“老子問你話呢?你干嘛不回答。”、

頭發被粗暴的拉扯,頭皮處傳來一陣陣的刺痛,不過比起這種痛來說,現在的易寒能感受更深的是,因著被侮辱,心臟被深深的刺痛感。

易寒一面在心里快速的思考著,如何能夠擺脫現狀。一面不經意間輕輕的活動著手腳,來判斷自己的傷勢,是否能夠與眼前的壯漢決一死戰。當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大好時,并沒有立刻反擊,而是在暗暗尋找致命一擊的機會,畢竟對方人多勢眾,一擊不中,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之。

易寒緩緩開口說道:“我知道,這里是你的地盤,皇宮的宮墻再高,皇上的權威再大。畢竟在這里,山高皇帝遠,強龍壓不住地頭蛇。如今我已經淪為階下囚,便沒有了昔日尊榮的身份。如果我愿意臣服,你是否能夠放過我一馬?”

眾人又跟著哄笑了起來,只是這一次的笑聲愈發的響徹,整個牢獄都跟著晃動。

“大家快來瞧啊,是誰在說話,他剛剛說了什么?我怎么聽不清?”

說話的人不是原先的那個壯漢,而是一位被監獄的人給尊崇為二哥的人。

二哥說完了話,馬上就有人跟著搭腔,“這曾經的八皇子啊,深受先王喜愛,如今卻向我們老大臣服,真是可笑。”

眾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獄卒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拿著鐵棍走進來。

這長長的鐵棍,寬有一拳,長有兩米。從牢獄的門口伸進去,茫無目的又憤怒的,狠狠戳著里面的人。

“吵什么吵什么!一群嘍啰。”

由于易寒是坐在地上,而大家都是站在那里。所以易寒不費力氣就巧妙的避開了這一擊,而其他人就沒有那么幸運了。

大家都或多或少的被獄卒的鐵棍戳中了幾下。

其中一個地痞無賴,甚至被觸不及防迎面打來的鐵棍,戳中了眼睛。頓時鮮血直流。

那個地痞無賴發了瘋似的叫罵著:“狗娘養的!老子要殺了你!”

地痞無賴的眼睛似乎是保不住了,而疼痛使他的咒罵變的更加大聲。

而其他人也紛紛退到了后面,站在墻角處,唯恐戰事波及到自己。

那壯漢也被鐵棍戳中了,這四十多年的牢獄生活,給了他許多經驗和教訓。

縣官不如現管。

他可以不畏懼朝廷的嚴威,但是如今他卻要懼怕這小小的獄卒。

因為他知道朝廷的那些大官根本無暇顧及到監獄里的這幾頭爛泥,他們的生死都掌握在獄卒手中.雖然他們是朝廷重犯,就算打架斗毆,獄卒也無權處決他們,但是倘若他們在此把獄卒惹毛了,或者讓他們不痛快了,獄卒大可以先將他殺了,先斬后奏,然后隨便給他安一個死因,而無論是什么,上面也都懶得細查。

因為他們始終是世人眼里不重要,甚至窮兇極惡,以及該死的人,沒有人會關心他們的死活。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混亂,卻為易寒帶來了生機,那壯漢也如其他人一般退到了墻角。

而易寒知道,這一鬧至少又有十幾日的太平日子可以共他休養生息。

只是他不知道的事,現實比他預料到的還更加美好。

那個咒罵獄卒的地痞無賴,獄卒也看見了他,因為這人經常鬧事,所以這次獄卒并沒有就此罷休,而是憤怒地打開了牢門。將他從牢獄之中拖拽了出來,就在這個行進的過程當中,那個地痞無賴也沒有停止嘴上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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