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心頭寵:陶藝悍妃_第四百六十五章與蕭將軍結盟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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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將說道:“蕭將軍您這是作甚,您的位分在我之上,按理也是我給您請安。”
蕭將軍擺擺手說道:“不必不必,將軍您可是玲妃娘娘身邊的紅人啊,老臣哪敢怠慢,您這一路勞頓實在辛苦了。”將軍一邊說著一邊看不下去:“蕭將軍大人且快將衣服腰帶系好,如此成何體統。”
蕭將軍看著自己完全失了大將軍的重位,倒是像一位風流浪子,只是自己的年齡早已不適合尋歡作樂了,如今他愛的只有權力。
蕭將軍一邊系好自己的衣服,一邊呵斥下人道:“將軍在此,為何不早把我叫醒?”
小廝嚇得立刻跪倒在地,不斷的磕頭說著:“蕭將軍贖罪!奴才不敢驚動蕭將軍,所以去稟報夫人。夫人說您昨夜飲酒才睡下,不許人叫。奴才驚恐玲妃娘娘怪罪所以去蕭將軍榻前,小聲喚了幾聲,見您并未有反應,只怕是酒喝的太多了,所以奴才——奴才就退下了。”
蕭將軍瞪眼,一腳踢去說著:“這不中用的奴才,就算我睡下了,你叫不醒我,也可以晃我的頭,用冷水把我澆醒,白白讓將軍在這大日頭底下毒曬著。”
小廝把一顆頭磕得越發響亮,額上離開有了鮮血的紅腫,那名大將實在是看不下去,不知道這老狐貍今天演得又是哪一出,便說著:“蕭將軍,且算了,這小廝要打要罰也等末將走了之后,到時蕭將軍自行處置就好了。末將是武夫,喜歡直來直去,不想在小事上纏斗不休。”
那大將此刻耐心已經漸漸散去,心里覺得十分好笑,若是蕭將軍真想罰這小廝,大可以像在前線打仗一樣,按照兵法處置,拉出去砍了或者打五十板子,如今在這里吵吵鬧鬧倒像是后宮娘娘該做的,真是雞零狗碎。
小廝繼續說道:“蕭將軍饒命啊!并非奴才怠慢這位將軍,只是奴才不過狗仗人勢,哪有資格服侍將軍,奴才已經向夫人稟告,夫人邀將軍去府中小坐飲茶,是將軍不肯動,非要紋絲不動的站在這毒日頭底下。”
蕭將軍又一腳踢去說道:“你個狗奴才,死到臨頭了還敢嘴硬,以你所言是我夫人之過了?”
那名大將再拜說著:“蕭將軍息怒,末將今日前來是奉了玲妃之命,來詢問蕭將軍——”
只是,大將的話沒有說完,小廝又是猛然一陣扣頭說道:“大將軍恕罪,蕭將軍饒命啊。此事不干夫人的事,全是奴才一人擅作主張。”
蕭將軍此刻沒有看向那名大將,只是繼續對著小廝問話說道:“如今有外人在,我也不欲罰你。何況大將軍已經替你說情,今日就暫且饒了你這一回,下不為例。還不快去向大將軍謝恩?”
小廝立刻爬到那名大將的腳下,不住的磕頭謝恩。
那名大將看著眼前的這場景忽然覺得很好笑,他心里也不焦急了,因為已經等了一整日,又何懼再等上一日,就由得這蕭將軍演戲吧。
他不緊不慢的說著:“蕭將軍您身寬體胖,只是下人卻瘦弱不堪,即使下次蕭將軍您要殺要剮,要打要罰,也需換一個身強力壯的勇士,何必折磨一位瘦弱的少年呢。”
蕭將軍知這名大將是在奚落自己,故而不再多言,只是笑笑,本來應該在小廝身上再補上一腳,不過也覺得不好意思,對小廝吼道:“還不快滾。”
那小廝聞言,則快速的退下。
蕭將軍不好意思的說著:“將軍您在這里站了多時,不如先到殿中休息片刻。”
將軍拱拱手說道:“蕭將軍您既已知末將在此站立多時,不妨公事公辦吧。”
蕭將軍停頓了片刻,忽然憂心忡忡的說著:“將軍您所言不錯,老臣今日想著送八皇子回皇宮,如此大事老臣怎么敢忘,只是昨日賤內的族人來到府中。老臣對夫人一向敬重,不敢怠慢夫人母家,只能作陪,未曾想被灌酒館得爛醉如泥,實在罪過啊。”
蕭將軍嘆了一口氣,無奈的低著頭。
那名大將隨即在心里冷笑了一聲,這蕭將軍到底是不把這等大事放在心里,還是從未想過放還八皇子呢。
他說道:“無妨,如此,今日末將便陪蕭將軍您一同走一遭吧。一同前往皇宮,蕭將軍如果不放心,也可以親自領兵,末將為將軍您開路。”
蕭將軍立刻擺擺手說道:“別人啊,老臣不放心,大將軍您親自押送犯人前往,老臣怎么會不放心呢,大將軍您早年隨先王出生入死,英勇無比,又有勇有謀。”
那名大將冷眼旁觀,看著他繼續說下去。
蕭將軍繼續說著:“只是如今這八皇子的病情卻加重了,八皇子昔日在牢獄之中就受到玲妃的百般關照——可是盡管玲妃娘娘關照,也擋不住那些亡命之徒的欺辱,老臣將八皇子接到府中也是為了好生調養,以報道先王的知遇之恩。只是如今八皇子的病情突然在昨夜加重了,不省人事,倘若非要在今日行走,車馬勞頓,要是八皇子死在了路上,那么這個責任是將軍擔著,還是老臣擔著?”
大將思慮片刻,倘若真要上路,蕭將軍就算殺了八皇子嫁禍給自己,自己也脫不了干系,罷了。
那名大將立即拱手說道:“如此,末將便回去赴命了。”
看來,此番這蕭將軍是執意不肯交出八皇子了。
那名大將回到宮中之后,將在蕭將軍府的見聞一點一滴都如實稟告給了玲妃。
只是大將也接著勸說道:“娘娘您不妨先將此事放一放,待過個十天半個月,娘娘您可親自前往蕭將軍府,蕭將軍也就再也沒有理由不交人了。”
玲妃點點頭,也只能作罷了,畢竟現在蕭將軍還動不得,自己沒必要為了一個別人家的兒子而與他起了沖突。
此時的大千國蕭將軍府,天空剛微微亮,蕭將軍蕭莫華便叫八皇子易寒一同去酒樓看戲。易寒身體已經大好了,在院子中踱步,少有的清閑。
蕭將軍走到院中,拱手作揖道:“八皇子您可真是好生悠閑啊。”
易寒還禮說道:“還要感謝蕭將軍您的照拂。”
蕭將軍擺擺手說著:“不敢不敢,八皇子好歹也是當朝皇子,而我只是大臣。”
易寒笑笑:“階下囚,何來君臣之言。”
蕭將軍爽朗的笑道:“話不多說,老臣便請八皇子去城中聽戲,小聚片時,偷得浮生半日閑。”
易寒說著:“如此,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蕭將軍和易寒二人皆著平民布衣,一同前往京城的酒樓聽戲。
蕭將軍點了一壺好酒,幾碟小菜,與易寒低聲耳語道:“八皇子,如今這頓是老臣請的,八皇子來日可要回請阿。”
易寒點頭,忽然覺得有些難為情,不過又釋懷了,說著:“若有那一日,本殿下為蕭將軍擺壽宴。”
蕭將軍含笑,若無其事的說著:“在皇宮的壽宴,老臣可不敢享,唯恐被人詬病。”
易寒也只是一笑置之,別人雖然不知道這蕭將軍的心思,他可是清楚的很啊!
此刻,臺上的人身著大褂,正在講述著見聞,只是不知道今天講的是哪一章,何種見聞。
只是見身著大褂的人留著長長胡須,手里拿著戒尺和程堂木。還是喋喋不休的說著:“在這京城三千里以外,那里氣溫晝夜起伏不定,晴時烈日當空,入夜寒氣逼人;有一座山,那山高聳入云,不見其頂端;山上菱角分明,陡峭難行;盛長雪蓮,花蕊能入藥治病;據說在這山中,多發奇事。有一位道士進山砍柴的時候,竟遇三尺有余的赤色大蟒,那道士立刻便被嚇得暈眩了過去……”
蕭將軍斟了一杯酒,又為易寒倒了一杯,說道:“前幾日,將軍府喧嘩,八皇子可知是因為何事?”
易寒少飲了一口酒,瞇著眼睛聽著臺上的說書人繼續講解道:“待那道士醒來是在三日之后,那日傾盆大雨,天空中卻有太陽照的人昏昏欲睡。那道士爬起來,卻見面前不遠處的山腰突出的高地有一女子,明眸皓齒,待他走近了才知道那不是女子,而是一只玉面狐……”
易寒繼續說著:“我在屋內聽得真切,只是不知蕭將軍您要作何打算。”
蕭將軍似乎望向別處,道:“八皇子卻不殷勤的給老臣許諾些許好處啊?”
易寒笑笑:“我既已知天命難違,如今我身不由己,卻不知道當如何許諾,又如何能兌現。”
說書人頓了一下,飲了一口茶繼續說著:“那玉面狐生的貌美,走近的才看她腳下踩著的正是那赤色大蟒,大蟒一向天不怕卻不怕,卻被玉面老狐馴服在地。”
好——茶館中的人叫聲好,這一章正是說書中的經典橋段——《玉面狐折蘭香,九尾狐敢壓龍。》
“懸崖上似有打斗過的痕跡,只是不知那赤色的大蟒如何愿意俯下。這事還要從五百年前白骨嶺上那一場風說起。嶺上狂風不止,嶺下驚濤駭浪,有一漁夫打到了一條紅尾錦鯉。恰逢,漁夫家中孩兒進京趕考,這紅尾是吉兆,預示著鯉魚躍龍門。便好生將那錦鯉用籃子裝著,好生送回湖中。次年,秀才考取功名而歸,路過那條河,剛剛下過雨,雨后初晴,天空中掛著一道彩虹,江水卷起千層浪,如雪層層疊加,將碎石擊碎。秀才不敢過去,但卻見有一童子在日頭而坐,霎時間止住了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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