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影響了我的拔劍速度

第一章 斷念

第一章斷念第一章斷念→:尚朧月身著一襲紅色婚服端坐在床上,淡墨色的發絲批在身后。

房間里燭影搖晃,將她的影子拉的有些長。紅色的蠟燭上刻著一個金色的囍字。

婚房中掛著許多紅色的絲綢和禮花,嬌滴滴的新娘還蓋著紅蓋頭,正滿心歡喜的等待著她的如意郎君。

今日終于能夠跟她日思夜想的人成婚,尚朧月高興的嘴角都合不攏,一整天下來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窗外的天色漸漸變得昏暗,一輪明月出現在了漆黑的夜空中。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流逝著,門外依舊沒有半點兒動靜。

她都在房間里等了他那么久,也不見他半點蹤影。

或許是有些擔心他,所以尚朧月半掀起紅蓋頭,一張嬌艷欲滴的臉蛋便露了出來,目若秋波流轉。

臉上的肌膚白如雪,仿佛吹彈可破,艷麗的紅唇微微緊抿,眉頭微皺。

她面露焦急的朝窗邊望了望,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到了她的耳中。

她心下一顫,知道是他來了——

尚朧月趕忙放下掀起一半的紅蓋頭,調整了下姿勢又重新端坐了起來。

此時她的心跳怦怦直跳,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現在的她很是緊張。

房間里面很安靜,安靜的能夠聽見她自己的心跳聲。

白嫩的雙手放在腹部的位置,手心都緊張的冒出了許多汗液。

門被推開時發出了吱呀的響聲,她心頭微顫了一下,竟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一個身著紅色喜袍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拿著一把黑色的劍來到了她的面前。

男人臉上泛著微紅,但并不是他看見新娘臉紅,而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他冷冰冰的看著她,步伐不穩的走到尚朧月的面前。

他站了有好一會兒了,手卻遲遲沒有掀起她的紅蓋頭。

一抹厭惡、惡心、憎恨的感覺從他心中蔓延出來在不斷的發酵著。

她眉頭微蹙,紅唇輕輕抿了抿,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衣裙:“夫君怎的不掀蓋頭?”她的聲音甜美。

男人冷笑一聲,他俯身湊到了她的面前,溫熱的氣息伴隨著濃濃的酒味撲面襲來。

即便隔著一層紅布,她也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濃烈的酒味,她眉頭緊皺,正欲開口,下一秒她的蓋頭便被挑飛。

紅蓋頭被他用劍掀開,低著頭的尚朧月自然是沒有看見他手中拿著的是什么。

在蓋頭被掀開后她嘴角處的笑意更濃了,可當她抬頭看向眼前的男人時,眼前的畫面跟她想象中的畫面卻截然不同…………

尚朧月驚恐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手拿著黑色長劍對著她,墨色的雙目中盡是恨意,眼里是絕對的肅殺。

男人怒道:“你害我弟弟被貶到關外!至今生死未卜!你還想我娶你?做夢!”面對男人對她突然的怒吼,尚朧月有些不知所措。

他現在像是一只發狂的野獸般,仿佛要將她給撕碎吃掉。

她愣怔的看著他,腦中正在想著要說什么,她趕忙解釋道:“夫……夫君…我…我也是為了你好…”聲音在發抖,面對這樣的他,她感到害怕。

男人瞳孔猛的收縮噗之以鼻的道:“為我好?”這仿佛是他聽過最搞笑的話語。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

還沒等尚朧月來的及反應,男人拿起手中的劍,一劍刺穿了她的肩膀———噗嗤一聲是劍入肉發出的聲音……

瞬間鮮血就如同洪水般涌出,在這一刻她的心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刀,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起來。

嬌嫩的小臉瞬間變得煞白。

男人臉上毫無心疼之色,他反倒是笑著問她,“痛嗎?”他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她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肩上的痛跟她的心痛相比……算不得什么……

尚朧月的眼里含著淚水,眼眶猩紅,嘴唇微顫,面容楚楚可憐:“為……為什么?”她的聲音帶著些哭腔,聽起來很讓人心疼。

眼前的男人并未對她有絲毫的憐憫,他看著她的眼神只有厭惡。

他再多跟她待一會兒,他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看著她這張臉,他越發覺得惡心,心中的怒火已經蔓延了出來,他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了,男人快速地抽出刺在她肩上的劍。

她發出一聲悶哼,眼里滿是絕望之色……

隨即他怒喝一聲,一劍向她劈去。

若不是護衛及時趕來,恐怕她就命喪黃泉了………

成親五年來,他從未正眼瞧過她,也從未與她行房事,她在落王府的待遇連下人也不如,落王府中的下人都不把她當人看,但好歹她也是落王妃,表面上對她還是要裝一裝的。

萬一哪天她東山再起,第一個報復的就是那些欺辱她的人,下人們還是有些顧忌的。

她每日都活的很煎熬,日日夜夜都在盼望著,落文宇來云水閣,不然就是在他元慶閣等他。

可他一見到她就會轉身離開,每次都是如此。

日子還長,她認為自己能夠把他這顆冰塊給捂化。

可惜她錯了……這五年的時間里他對她的態度依舊沒有改變。

哪怕她為了他扛了刺客一劍,他也未曾正眼瞧她一眼………

終于她實在忍受不住這樣的日子。

她進宮去找落文宇的母妃,她知道落文宇的母妃很喜歡她這個兒媳,所以她便將她未曾與落文宇同房之事情告訴了德妃。

德妃便是落文宇的母親,德妃得知此事后大怒:“這個不孝子!”

尚朧月趕忙勸道:“母妃莫要動怒,兒媳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可以讓他與兒媳圓房。”八壹中文網

“只是……”尚朧月猶豫的看了德妃一眼,欲言又止。

德妃:“只是什么?你但說無妨。”

“兒媳想在他的茶水中放那種藥,這樣他喝下后便能跟兒媳圓房,只是兒媳怕他知道后會大怒。”

“這個你不必擔心,若是他追問起來,你便告訴他是本宮出的主意,你讓他來找本宮便是!”

尚朧月表現出很為難的樣子,“這樣不好吧…兒媳不想看見您和他鬧的不愉快……”

“此事就這么說定了!以后本宮便是你的靠山,你日后無需怕他!”

尚朧月在得到德妃這個大靠山后,她滿意的回到落王府,她在落文宇日常飲用的茶水中放入了藥。

當晚,她便與落文宇圓房了,整個過程是很痛苦的,他對她很粗暴,一點也不溫柔。

第二天一早,落文宇醒來時發現尚朧月這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女人竟躺在他的身邊,他猛地撐起身子,看著她。

腦袋突然有些脹痛,他的口中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聲。

他想起昨晚發生了什么,那女人竟然敢在他的茶水里放那種藥!

這另他對尚朧月的厭惡又深了。

落文宇起身快速的穿上衣服,尚朧月這時醒來,他看見落文宇正在穿衣,她披上了一件薄薄的紗衣坐起身看著他。

憑她對他的了解,她知道他肯定會發怒,但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男人正怒氣沖沖的朝她走來,啪的一聲脆響落文宇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賤人!”接著又是好幾下。

她整個人都懵了……

白皙的臉蛋被打的紅腫,臉上都起了手掌印,接著落文宇將她扔在了落王府的門外,連同她的陪嫁丫鬟一起給趕了出去。

尚朧月衣衫襤褸的靠在落王府的門上,她抱著雙腿蜷縮在一起,街上的路人都朝她紛紛投來目光。

更有甚者對著她指指點點的。

她的丫鬟擋在她的面前,不讓外人看尚朧月這般狼狽不堪的模樣。

尚朧月低垂著頭的嘴里喃喃道:“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她雙手抱著頭痛哭,眼中的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滴落在地。

一只幻化成人型的虎妖從落王府前經過,他一眼便看見了蜷縮在地上的尚朧月,她的姿色絕美算得上是靈冥國數一數二的絕色美人。

尚朧月的美色瞬間就吸引住了這只虎妖。

虎妖猥瑣的看著她笑了,他來到了尚朧月的面前,擋在尚朧月前的丫鬟沒來得及開口,就被虎妖給一掌打暈在地。

他一把抓住尚朧月纖細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給拉了起來,尚朧月捂著半裸的胸口,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你想干什么?!”她驚恐的道。

“我想干什么?”他的視線在她暴露在外的肌膚上的色瞇瞇的打量著。

“那還用說嗎?”虎妖邪笑道。油膩的嘴唇就朝著尚朧月那,櫻桃般的小嘴湊了上去。

眼見著就要親上了,她情急之下一巴掌扇在了虎妖的臉上,虎妖的眸子瞬間暗沉下來,他怒吼一聲,變成了妖的形態。

周圍看戲的人全都被嚇跑,一時間外面全是尖叫聲,尚朧月已經被嚇的連話都說不出,身子不停的顫抖著。

鋒利的爪子刺破了她的腹部,尚朧月咳了一口血出來,腹部的疼痛令她幾乎快要昏厥過去。

在這生死關頭,她想著的人居然還是落文宇,她覺得落文宇在怎么恨她,也不會不管她的死活,這是她僅存的希望和念想………

可事與愿違,她最后的希望也沒了,門后是落文宇和他屬下的對話。

“王爺……在這么下去,王妃她恐怕會死………”

落文宇冷笑一聲,“她的死活與本王無關。”他的語氣很平淡。

“可皇上要是追究下來………”

他眼眸一狠,眼里是絕對的肅殺和狠戾:“皇上那邊本王自有分寸!”

他怒喝一聲:“退下!”

“是!”

尚朧月這次是徹底的死心了,她本以為這五年的時間她能讓他愛上自己,可結果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她閉上眼睛,淚水滑落下來。

在段感情中至始至終都只是她一人在付出,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無論她再怎么做,他也不會對她心動。

她現在放下了,尚朧月不禁自嘲的笑了一聲,她早應該放下的………

她早就知道,這是一段得不到回應的感情,她明明知道這一點,但……她還是要賭一把。

結果卻是輸的遍體鱗傷………

若有來世,她不要愛的這么痛苦………

意識正漸漸消失,腦中不斷響起他剛才的那番話,她的心已經徹底死掉了……

虎妖見眼前的人斷氣后,他像是扔垃圾一般,隨手將人丟在了地上,“呵……這么快就死了,真是無聊……”說完他就消失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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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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