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對浪漫過敏嗎?第一百七十六章對浪漫過敏嗎?←→:、、、、、、、、、、、、、、
尚朧月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你、你看著我我笑什么?難不成我臉上有什么東西?”
“沒有。”
“那你在笑什么?”
“沒什么。”
尚朧月眉頭微皺,“哦……”
“你…在原來的世界過的不好嗎?”
她猛的回頭看向他,瞳孔猛的收縮,“為什么會這么問?”
“你先回答我的話。”
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思慮片刻后,她挪開視線,“嗯……”
他的手蓋在她的手上,溫熱的觸感頓時傳達在她的皮膚上。
落文宇,“肩上的責任壓的你喘息不了是嗎?”
她驚訝的瞪向落文宇,嘴巴微微張開,“你、你為什么會知道?”
本來他沒有打算將進入她心靈的事情告訴她的,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他將在尚朧月心靈內的事情都一一告訴了她。
落文宇,“所以,我才知道。”
尚朧月自嘲一笑,“我被自己最信任的徒弟殺了……你要是想笑就笑吧……”
他并沒有要嘲笑她的意思,他反倒是很心疼她。
墨色的瞳孔難得流露出心疼之色,這抹別樣的情緒只因她一人專屬。
“我曾經……也被最信任的人背后捅了一刀。”
落文宇口中的那個人尚朧月大概知道他說的是誰,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韓禹。
他長嘆口氣,嗓音都變得沙啞了許多,“曾經我跟他是要好的兄弟……”
話說到這里,他哽咽了下,“罷了…都是曾經了。”
“現在在想這些也是無用。”
他的視線落在尚朧月的身上,“你的人生在上一世結束了,現在你身處在這個世界里,沒有什么事約束你。”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會有人為難你,如果有,我便幫你處理。”
“在這里,你可以把以前一直想但卻一直沒時間做的事情全都做一遍。”
“以前的人生就當它結束了,現在的你迎來的是嶄新的生活。”
他停頓了下,“從前都是你在保護別人……這次…”
尚朧月,“王爺現在這副模樣,我保護你還差不多。”
等她說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可為時已晚。
omg!她是對浪漫過敏嗎?怎么嘴這么臭啊?
一不注意就嘴賤了……
他倒是一副早已習慣的樣子,也并未惱怒,只是淡淡一笑,“你若愿意也不是不可以。”
尚朧月的臉蔓延上微紅,但她還是微抬起下巴,傲嬌的小模樣,“既然王爺你都這么問了,那我自然是答應了。”
霎那間,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破碎的記憶。
記憶碎片不斷的聚攏在一起,像是要拼湊出一個完整的記憶。
尚朧月本能的閉上眼睛,漆黑的世界浮現在腦海中,她看見自己蜷縮在一個角落里,而一個帶著光亮的男人正在向她靠近。
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落文宇。
在這漆黑一片的世界里,他攜光而來,降臨在她的面前,帶給她從未見過的光亮和溫暖。
體驗過光亮和溫暖的人……又怎么可能會繼續待在這漆黑的深淵中?
正因為感受過這份溫熱,所以才更加渴望留在這份溫熱中。
他向她伸出手,她的目光完全被他吸引,瞳孔里只有他一人,在無別人。
他占據了她全部的視線。
他帶著她一步一步邁向光明的世界,帶著她從黑色的深淵中走出。
他給了她選擇的權利,他尊重她的任何選擇。
落文宇并沒有強制性帶她出去,而是讓她自己抉擇。
細細一想,他一直以來都沒有強制過她什么,一直都尊重她自己的選擇,他從不干涉她的選擇。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選擇權在她手上,選擇那樣的人生也是掌握在她的手上,自己的人生只有自己能主宰。
尊重………
也不知是怎的,尚朧月的眼眶突然變得紅紅的,眼里泛起了淚光。
見尚朧月一臉要哭的架勢,落文宇慌了,“他想要撐起身子,可后悔半身沒有知覺,他連續試了幾下都是如此。”
尚朧月,“你…是在叫我嗎?”
他有些著急,“這里不就只有我和你嗎?”
她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怎么了?”
落文宇輕咳嗽一聲,“為什么……哭了?”他問的時候表情有些別扭,像是在害羞。
尚朧月轉頭看向他,兩人視線交匯在一起。
目光灼灼的看著彼此。
尚朧月,“我看見了你在我心靈內的記憶。”
落文宇,“你記起了?”
尚朧月,“按理來說,我是不會記得的,可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說著說著她突然向他湊近,兩人間的距離很近,近的彼此都感受到了對方的呼吸。
落文宇的臉立馬變紅了許多,腦海中浮現出剛剛她親他的場面。
“你、你又想做什么?”臉上是警惕的模樣,可心中卻是開始期待她做些什么了。
可她卻是從他的旁邊拿了一個枕頭罷了。
落文宇,“……………”這種失落感,讓他感覺心中堵的慌。
尚朧月抱著枕頭,“果然,得抱著樣東西,嘮嗑…不對,聊天才會更有趣。”
他不死心,“你剛剛就是為了拿個枕頭?”
尚朧月眉頭輕皺,疑惑的看向他,“不然呢?王爺你以為我是要做什么?”
落文宇,“我、我……”
耳邊卻是響起她的輕笑聲,等他回頭一看,她的臉早就湊了過來,一個吻落在他的臉上,很快又離開了,像是含.羞.草般。
墨色的瞳孔愣怔的盯著她,“尚朧月你!你!”
他的臉全都紅完了,眼神不敢繼續在看著尚朧月,他將視線挪到了其他地方。
尚朧月這下來勁兒了,“王爺怎么還害羞了?”她伸手捏住落文宇的下巴,將他轉了過來。
落文宇,“你要做什么……”
他現在身子無法動彈,所以根本治不了她。
現在的落文宇在她面前如同待宰的羔羊。
尚朧月,“王爺不必這么緊張,我又不會對你做什么。”
這話要是換成其他人對落文宇這么說,他可能思考幾秒就知道她在說沒一會說謊。
(抱歉,抱歉,這段時間因為工作的原因導致更新的慢,在過幾天就恢復正常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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