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程闕微瞇下眼,他轉頭看向尚月兒,視線,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方才是誰說這里絕對不會有好吃的東西?”
尚月兒夾著肉的筷子瞬間就停住了,臉上的笑也都收了回去,變成了一臉心虛。
上官程闕左手趁著下巴:“怎么不吃了?”
“你都這樣說了……我還怎么吃的下……”她小聲的嘟囔著。
上官程闕并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所以你現在是不是要承認自己沒有視覺?”
尚月兒打算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她繼續夾著菜大口大口的吃著。
上官程闕見她故意無視他,他也并未生氣,他淡淡的笑了笑,“唉……可惜了,還知道很多比這家還更好吃的店,既然你不信守承諾,那之后我都只好一個人去吃了。”
“你就留在軍營中好了。”
尚月兒立馬放下筷子,“慢著!我、我想通了!”
“是嗎?”上官程闕一副很期待她說那句話出口的樣子。
尚月兒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她也不能對他做什么………只能按照他說的去做!
上官程闕!你給我等著吧!我就不相信,你一次丑都不出!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了!不然我一定好好的折磨回來!
“我承認,是我不對,輕易就下了定論,以后不會了。”
上官程闕點點頭:“可以,好吧。你現在可以繼續吃了。”
尚月兒對他露出敷衍的笑,她現在吃飯菜進去都像是在吃著上官程闕一樣。
眼前的男人總是一臉笑嘻嘻的樣子就讓她每次精準的掉落在他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太可惡!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讓她翻一次盤呀!
上官程闕看著她一邊吃飯,一邊視線仇恨的等著他,他的嘴角不由的上揚了幾分,臉上的神色像是在說,瞪著我又如何?還不是拿我沒有什么辦法。
這一頓飯吃下來,好吃是好吃,就面前的人太讓人生氣了。
等她冷靜下來之后,她又想了想,本來賭約就有風險,輸了就輸了。
上官程闕:“吃飽了?”
她點了下頭,“走吧。”
兩人剛出這家店,一個混身染滿血的中年男子就摔在了離他們不遠處的地上。
大家的視線都被這人給吸引了過去。
尚月兒眉頭微皺:“好大的邪氣。”
“嗯,我也聞見了。”
那摔倒在地上的男人沒多久就坐了起來,他滿臉驚慌失措的模樣,瞳孔全是恐懼之色。
尚月兒:“他應該是被什么邪物嚇到了,不過這都能逃出來,看來是命數還沒有到呀。”
上官程闕:“去問問。”
尚月兒:“嗯。”
兩人走到男人面前,男人下意識的他們兩人給嚇的連連后退,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別、別殺我!別殺我!鬧鬼了!鬧鬼了!”
尚月兒用法術穩住了他的心神,男人這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你、你們是誰?想要做什么?!”他警惕的打量著上官程闕和尚月兒兩人。
上官程闕率先開口:“我們是云游的除妖師,我們見你身上聚集了大量的邪物,若是不及時凈化,恐有生命危險。”
“你們不會是騙子吧!能不能放過我啊!不然我這聲音根本就沒有辦法做了啊!”男子狐疑的看向他們,而后他又補充道:“不是我不想相信你們,而是我已經請了十多個除妖師了,但一個效果都沒有,每一次都是被打趴。”
“而且每一個除妖師都沒有活著從我的宅邸走出去,那邪物厲害的很!”
“我今日之所以能逃它的掌心是因為,之前有位大師送給我的護身玉佩,因為這個玉佩,我那東西才一直傷不了我。”
“結果……今日不知道怎么的,我的玉佩忽然就碎掉了。”
“那東西也是反應迅速,它很快就找上了我,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
“那東西貌似不能離開我的宅子。”
尚月兒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那你身上的這些血跡又是從何而來?”
男人解釋道:“我的管家為了救我,被那東西給撕成了兩半。”他說到這里就滿臉心疼的模樣。
尚月兒并沒有輕易的相信他說的話,因為像這種情況在,不排除邪物早就上了男人的身這種情況。
所以還是小心點為好。
尚月兒:“若你相信我們的話,待我查看完你的記憶后就去幫你收了這妖邪。”
“若是我發現你在說謊,我會拿走你大半的壽元。”
“所以請你想清楚了,在回答我的問題。”
男人想都沒有想的就道:“你隨便查,我反正說的句句屬實。”
尚月兒的伸手輕觸碰了下男人的額頭,很快男人對這個邪物的記憶就出現在她的腦海中了。
她看完男人的記憶后道:“好了,我已經查看完全部有關這件事的記憶了。”
“你這宅子里的邪物,估計是你對家給你招來的。”
“因為這邪物專門就是破財,毀運的存在。”
“在根據你記憶中的那些線索來看,絕對錯不了。”
“今日算你運氣好,不然你絕對活不過今晚。”
男人就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他剛想伸手握住尚月兒的手,求求她救救他。
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尚月兒就被上官程闕握住了。
上官程闕握住男人的手,“放心,我們是專業的除妖師,跟你之前請的那些等級都不一樣。”
“交給我們,你可以放心。”
男人雖然看著眼前的兩人,他覺得這倆年輕人看著就不太靠譜,但心里又覺得,好像他們確實有什么過人的長處。
而且現在的情況都這樣了,他也沒有理由在繼續這樣拖延下去,現在找別的除妖師可能來不及了。
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男人點點頭,“好!我這就帶你們去!”
“慢著。”尚月兒叫住了他,“你身上邪氣還未除掉。”
說完她拿出一張凈化符箓,將他身上的血跡和邪氣都凈化的干干凈凈。
男人低頭看著自己整潔的衣服,他驚訝的望向尚月兒,“這、這也太神奇了!”
上官程闕:“走吧,您帶路。”
男人連連點頭,“好好好!”
在路上上官程闕得知眼前的這個男人叫木易,他是這個鎮上生意最好的絲綢點老板。
在路上,他們篩選出了幾個最可疑的人,最后又在這幾個人里面確定了嫌疑人林余。
木易:“這件肯定就是他做的!他曾揚言好幾次要讓我吃不了兜著走,還給我丟過詛咒的信!”
上官程闕:“等抓到你府中的邪物就能知道背后的人是誰了。”
尚月兒緩緩開口:“從你方才身上的邪氣來看,你對家是找了一個邪道來做法,禍害你家。”
“而且,方才我見到你的時候,你的魂魄正在被這些邪氣向外面拉。”
“對方所用的是于拘魂法相反的法術,正確的拘魂法應是先檢制魂魄,消滅尸鬼,常以月晦朔之日,及庚申、甲寅之日,當清齋入室,沐浴塵埃,正席而坐。”m.81ZW.ćőm
“得不眠者益佳,當以真朱筆點左目眥下,以雄黃筆點右鼻孔下,令小半入谷裹。”
“點畢,叩齒三通。”
“祝曰:二景飛纏,朱黃散煙,氣攝虛邪,尸穢沉泯,和魂煉魄,合形大神,令我不死,萬壽永全,聰明徹視,長亨利貞。”
“畢,又叩齒三通,咽液三過,并以右手第二指捻左目眥下,又以左手第二指捻右鼻孔下,各七過,當陰按之勿舉手,于是都畢。”
“按此二處,是七魄游尸之門戶,妖精賊邪之津梁矣,故受朱黃之精,塞尸鬼之路,二景之薰滅淫亂之氣。”
“而對方對你使用的則是拘魂滅靈之數,此法會讓人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還會影響你的后代。”
木易聽完尚月兒的話后,他的腳都有些軟了,“那、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他焦急的詢問道。
上官程闕:“不要慌,她既然這么了解,就肯定有解決的辦法。”他轉頭看向尚月兒:“對嗎?”
她撇了他一眼,“有是有,不過………”她伸手大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之間來回磨蹭。
木易立馬就懂了尚月兒的意思,“錢我一定會給!只要是我能力范圍內的,二位想要多少要多少!”
尚月兒搖搖頭,“錢的事情,你自己定,我拿錢不過是收因該收的德積。”
木易:“好好好。”
上官程闕湊到她耳旁小聲道:“方才我還以為你會讓他出一大筆錢。”
尚月兒輕嘖一聲:“不要把每個人都想象成你好吧?”
上官程闕:“是是是,你說的對。”
尚月兒眼珠一轉,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這次的任務就交給你來處理。”
“我教了你那么多法術,你也該實戰一下給我看看了。”
“等下你要面對的是類似于僵尸一類的邪物,不過……說是行尸也可以。”
“總之那東西挺耐打的,正好讓你練練手。”
上官程闕正要開口,尚月兒對著他輕挑下眉頭,嘴角勾起挑釁的笑,她轉頭看向木易,“我師弟最擅長處理這種邪物。”
“這次的任務就由他來完成,到時候,你跟在我身旁,我會保護你。”
木易:“好好好,你們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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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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