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月兒點點頭,她下巴微微揚起:“如果你求我,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如何?”
上官程闕想都沒想:“狐貍小姐,我求求你快點告訴我。”
尚月兒看著他這么厚臉皮的樣子,她都愣了一下,“…………………”
“上官程闕……你就沒一點臉嗎?”
上官程闕輕挑下眉:“有時候不要臉,得到的好處會更多。”
尚月兒:“……………”她是真的服了他了。
尚月兒揉了揉太陽穴:“一會兒我給你一本書,你將書中的內容學會后就可以去教他們。”
“若有不懂的事情你盡管來問我便是。”
她又遞給上官程闕一顆紅色的石頭,上官程闕結果她手中的石頭后:“這又是什么?”
尚月兒:“這是測試靈力的石頭,上面回現實每個人靈力的強度事什么等級。”
“分別是,弱、中、高,這三個等級。”
“在將這些人分成不同的隊伍進行適合他們的訓練事半功倍。”
“你可以現在就拿著這東西過去讓大家測。”
“分好團隊之后,我在告訴你詳細的訓練。”
上官程闕對尚月兒說的話深信不疑因為她沒有必要在這個事情上捉弄他:“嗯。”
他拿著測試的石頭向訓練的隊伍走了過去。
尚月兒看見他向那邊走過去的時候,她的嘴角不覺露出一抹壞笑。
她清了清嗓子開口喊道:“上官程闕。”
上官程闕聽見她叫自己后,他停下腳步轉頭向她看去,上官程闕正要開口說話。
一只烏鴉飛速的撞在了他的頭上,然后就掉落在了地上。
上官程闕感覺自己腦袋被撞的一陣暈眩,等他緩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尚月兒在一旁捧腹大笑著。
上官程闕一只手揉著被撞的位置,一只手指著尚月兒:“尚月兒!你竟然用烏鴉來攻擊我!”
他氣憤的一腳將地上撞暈的烏鴉踢開,怒氣沖沖的向尚月兒走了過來。
尚月兒見他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她倒也不害怕。
尚月兒:“怎么?難不成你還想要動我?那也得看看你能不能打的過了。”
上官程闕被她氣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但她那嘲笑的聲音又著實刺耳,上官程闕生氣的看著她:“尚月兒你太狠了,竟然讓一只烏鴉來撞我!”
“你哪里找來的烏鴉?這邊關飛禽走獸極其稀少,你怎么弄到的?”
尚月兒淡淡笑道:“我如果說,這個烏鴉不是我召喚過來的你會相信嗎?”
上官程闕:“………………”他那一副神色就像是在說,你看我相信嗎?
尚月兒輕嘆息口氣:“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真的是一點信任感都沒有。”
上官程闕:“你說,你說了我自有判斷。”
尚月兒輕挑下眉頭:“這些都是我算出來的。”
上官程闕眉頭不覺微皺起來:“算出來的?”
而后他有些不信的笑道:“尚月兒你是不是真的當我是三歲小孩?”
尚月兒:“你不信?”那雙紫眸不可置信的盯著他看。
上官程闕態度堅決:“不信。”
尚月兒:“那這樣,你站在剛剛被烏鴉撞過的地方。”
“還會有烏鴉撞向你,你信不信?”
上官程闕白了尚月兒一眼:“尚月兒,我發現你是不是真把我當白癡了?”
“那烏鴉就是你操控的,它怎么可能不來!”
尚月兒:“是不是我操控,你站在那里,看著我便是。”
“你看著我,我總不能在搞什么小動作了吧?”
“我可以站在你面前。”
上官程闕:“好,你自己說的。”
上官程闕走到了方才他被烏鴉撞到的位置上,而尚月兒也站在了他的面前。
上官程闕緊盯著尚月兒的手,他就不信這次她還能再叫烏鴉來撞他。
只要她施法了,他就能看見并且快速躲開。
尚月兒:“三、二、一!來嘍!”
話音剛落,一只純黑的烏鴉向上官程闕沖了過來。
這一次上官程闕還是慢了一步,不過還好那烏鴉撞在了他的肩膀上。
上官程闕:“嘶……”他驚訝的看著尚月兒。
這不可能啊……他明明一直盯著尚月兒,她并未使用法術,難道真的是她算到的?
尚月兒笑看著他:“現在你相信了嗎?”
上官程闕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你真的是算到的?”
“你怎么算的?”
尚月兒:“用六爻算的。”
上官程闕:“六爻?什么六爻。”這個東西他聽都沒有聽說過。
尚月兒:“就是用三個銅板捧在手中搖晃六次出來的結果就是算的卦象。”
“在根據卦象來解讀,所問之事,或者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上官程闕:“你確定不是在忽悠我?”
尚月兒白了他一眼:“切,愛信不信。”
上官程闕見她不想講了,他又趕忙道:“等等,我信,我信。”
尚月兒這才繼續道:“選的銅板也是有講究的,要中間有圓孔的才行。”81zw.ćőm
上官程闕不解:“為什么?”
尚月兒:“因為天方地圓,這樣測得更準確。”
說著說著尚月兒拿出三個銅板在手中:“你看我現在是不是拿著三個銅板?”
上官程闕點點頭:“嗯。”他看的很認真。
尚月兒又解釋道:“在心中默想著你要問的事情,然后捧著這三個銅板搖晃,然后在將它們丟出去。”
“有花的一面為陰,有字的一面為陽。”
“兩個花一個字的情況下為少陰,就畫兩個橫線。”
“兩個字和一個花的一面就為少陽,就畫一個橫線便是。”
“這個能理解嗎?”尚月兒知道他聰明但是六爻這東西確實有些復雜,她還是要問清楚。
上官程闕點點頭:“能。”
而后他又問道:“若是三個銅板都是花或者是字,又怎么畫?”
尚月兒:“若是三個都是字,那這個結果就是老陽。”
“若是三個都是花就是老陰。”
“老陽旁邊畫圓圈標記,老陰旁邊就畫個叉就行了。”
“若是出現這種情況那原本的靜卦就變成了動卦。”
“就分成了一個本卦,一個變卦。”
上官程闕:“這有些神奇。”
尚月兒笑道:“第一次搖出來的結果就畫在最下面,是從下往上畫的。”
“最下面的符號叫初爻,而最上面的符號稱為上爻。”
“然后從下向上依次為二三四五爻。”
“陽爻便是方才同你講的,用一橫來做記號,若是出現一長橫又稱‘九’。”
“陰爻是方才同你講的畫兩條短橫的,中間有空格。”
“若你初爻是陽爻,那么初爻也可以說成初九。”
“如果上爻是陰爻,那么上爻也可以說成上六。”
“這能理解嗎?”尚月兒又問道。
上官程闕:“能。”
尚月兒:“剛剛我講的那些只是初級的知識,想要真正的掌握六爻,你還夠的學。”
上官程闕這一次并未反駁尚月兒,因為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這個六爻確實是很難學的東西,要是學好了,是有大作用的。
所以上官程闕聽的很認真。
尚月兒見他學習態度良好,她自然也不會怎么為難他。
“六爻也是有口訣的,你且記住,我反正只說一遍。”
上官程闕:“你說。”
“一看空、二看沖,三看刑合衰旺中。四看化出進退死,五看神煞兇不兇。”
“六看用爻之位置,七看伏神出牢籠。八看反伏吟流淚,九看外應十觀容。”
“能記住嗎?”
上官程闕信心滿滿:“當然能。”對于他自己的記憶力,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尚月兒:“問你個最簡單的問題,這也是之后解卦需要用到的東西。”
上官程闕:“你問。”
尚月兒:“五行相生相克,你可清楚?”
上官程闕:“自然清楚,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尚月兒:“知道最好,免得我教你。”
“六爻還需要用到天干地支。”
上官程闕:“天干地支?”雖然他知道是什么,但是這些東西他沒怎么去記。
尚月兒見他有些困惑的模樣,她得意的笑道:“這都不知道,真笨。”
上官程闕:“那還請狐貍小姐好好的教教我。”
尚月兒:“所謂十干是指閼逢、旃蒙、柔兆、強圉、著雍、屠維、上章、重光、玄黓、昭陽。”
“十二支是指困敦、赤奮若、攝提格、單閼、執徐、大荒落、敦牂、協洽、涒灘、作噩、閹茂、大淵獻。”
上官程闕聽著這些詞語他有種在聽天書一般的感覺。
但因為這些都是很寶貴的知識,他也都給記了下來。
尚月兒:“你別著急記嘛,簡化下來的天干地支分別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稱為十天干。”
“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稱為十二地支。”
“怎么樣?是不是這樣一說就很簡潔明了了?”尚月兒壞笑道。
上官程闕:“狐貍小姐為什么不早說這個簡單的呢?”
“是不是就想整我?”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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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小說,八一轉載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