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影響了我的拔劍速度

第二百七十五章我們聊聊

→:上官程闕眉頭不覺微皺起:“這也能感知到?”

尚月兒點點頭:“對啊。”二而后她湊到上官程闕面前:“怎么?想學啊?”

上官程闕:“如果你愿意的話。”

尚月兒笑道:“想的美,而且就你目前的力量學了也找不到。”

上官程闕:“那看來我還要好好的跟著你學習學習才行啊。”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在一旁的落文軒眉頭不覺微皺了起來,看著上官程闕和尚月兒之間的關系這般要好。

即便是早就做了心里準備,但他還是會感到心口一陣陣的刺痛。

他輕咳嗽一聲:“你們聊,我繼續去看看訓練的情況。”

上官程闕和尚月兒同時點了點頭,尚月兒并未發現落文軒的異常,但了解落文軒的上官程闕卻是看出了他的不對勁。

落文軒出了帳篷后沒有去訓練的地方,他則是來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里。

落文軒坐在地上,他的旁邊擺了一壇酒。

他傷神的望著頭頂的天空,眼里冗雜了太多復雜的情緒,這些情緒不斷的在他的腦海中發酵著,他甚至覺得自己變得有些奇怪。

心中一股說不出的酸澀。

落文軒拿起旁邊的酒,仰頭喝了一口。

他放下酒壇的時候,一個有力的手將他的酒壇給拖住了。

落文軒轉頭看向對方,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程闕。

上官程闕接過落文軒手中的酒,他坐在落文軒的身旁。

“你什么時候學會借酒消愁了?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嗎?”上官程闕喝了一口落文軒的酒。⑧①ZW.ćőm

落文軒拿過他手中的酒喝了一口:“那又如何?”

“能讓我短暫的麻痹一下自己,逃避一下,我覺得還不錯。”

上官程闕:“短暫的麻痹可以,但清醒了之后呢?”

落文軒轉頭瞪向上官程闕:“上官程闕………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狗血的事情會發生在你我身上。”

上官程闕嘆息口氣:“緣分這種事情強求不來。”

“若是她選擇的人是你,那我對于她而言不是重要的人。”

“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也不知為何,見著她的一地面起……就喜歡上了她。”

“說實在的,這是我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怪,看著她笑,我的心里也跟著開心,還時不時的忍不住想要逗她。”

落文軒撇了他一眼:“上官程闕……你是來安慰我的,還是來炫耀的?”

上官程闕笑道:“我自然是來安慰你的。”

落文軒:“我不僅在戰場上輸給你,就連讓她喜歡我,我也無能為力。”

有那么一瞬間落文軒覺得自己很失敗。

上官程闕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沒有說話,因為現在無論說什么好像都并不怎么管用。

這種時候反倒是無聲的安慰勝過千言萬語。

兩人不知道在那里坐了有多久,周圍都擺滿了空的酒壇。

當尚月兒找到他們的時候,落文軒和上官程闕兩人躺在地上睡的很沉。

尚月兒嫌棄的看了他們一眼,她趕忙捏住自己的鼻子,這里的酒味太濃了,沖的她腦袋都有些嗡嗡的。

她用法術將上官程闕和落文軒裝在了法器里面,然后她將落文軒交給了陳吉,她帶著上官程闕回了帳篷。

將上官程闕從法器中放出來的時候,他身上的酒味頓時在房間里蔓延開來。

尚月兒趕忙用精華符箓將整個房間都凈化了一遍,然后用結界將上官程闕圈在床上,這樣一來,他身上的酒味就不會飄散出來了。

而且結界還會凈化掉他的酒氣。

看著喝醉的上官程闕尚月兒有些不滿的嘟囔道:“讓我一個人訓練他們,你自己倒好!跟落文軒玩的這么開心,還喝了那么多酒。”

看著他呼呼大睡的樣子,尚月兒恨不得給他兩巴掌,讓他醒過來。

但一想到跟喝醉酒的人說話,相當于對牛彈琴,她還是算了。

尚月兒打算等明天上官程闕醒了,她在問他。

尚月兒看向窗外,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時間不早了,她也該休息了。

就在尚月兒要去洗漱的時候,躺在床上的上官程闕不知道在說什么夢話,聲音有些小,但尚月兒還是聽見了他在說話。

但具體說的什么,她并未聽清,她只知道上官程闕在說夢話。

尚月兒躡手躡腳的走上前去,她將有頭湊到上官程闕的旁邊,隔著結界偷聽著他的夢話。

“狐貍小姐……”

在聽清楚上官程闕在叫她后,尚月兒的心就像是漏了一拍似的。

她的心微微一顫,心跳開始更狂加速跳動,混身的血液都躁動了起來。

臉頓時就紅了,這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喜歡?因為喜歡一個人,才會出現這樣的感覺是嗎?

尚月兒在心中問著自己,而后她又將目光看向了上官程闕:“喜歡………”

“若這就是喜歡……那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

“上官程闕………”

她看了他一會兒后才離開,在洗漱的時候,尚月兒臉上的神情明顯,一副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她還哼著小曲兒。

洗漱完之后尚月兒用法術在地上給上官程闕簡單的鋪了一個地鋪,然后她用法術將上官程闕給轉移到地上的地鋪上去。

她自己則是獨占著這張床。

帳篷內的燈熄滅后,尚月兒布置下結界保護這個營帳,她才安心睡覺。

這邊的尚朧月和落文宇,按照慣例,開始給這些大臣們檢查身體恢復情況。

經過這下時間的相處下來,這些大臣對落文宇和尚朧月有了很大的改觀。

尤其是之前一些老跟他們做對,或看他們不順眼的大臣,經過這段時間之后,他們竟然開始覺得落文宇和尚朧月兩人很好了。

每天對他們的照顧都很周到,而且尚朧月給他們把脈聊天的時候,他們真的能感受到尚朧月對他們的好。

而且就連落文宇也一直忙前忙后的幫助他們包扎傷口,態度跟平日里在朝會上完全判若兩人。

這些大臣們一個個都精的跟老狐貍一樣,只要他們確認過一個人的眼神,他們就會對這個人下準確的判斷。

可這一次,在與尚朧月和落文宇相處的時間下來,這兩人完全刷新了他們對尚朧月和落文宇的認識。

就好像是真的第一次認識這兩個人一樣。

平日無事的時候,他們還會私下對尚朧月和落文宇兩人進行一些夸贊。

基本上大家都是一致的好評,除了幾個嘴硬心軟的老大臣,嘴巴上還是那么刻薄,但在跟其他人聊天的時候,會隱晦的夸贊尚朧月和落文宇。

兩人巡視完后,在庭院里散步。

尚朧月:“你發現沒有,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們的態度變了很多。”

落文宇點點頭,他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這一點,你功不可沒。”

尚朧月:“我覺得你也很用心,今日人手不足,你去幫他們煎藥的時候,手都燙傷了。”

“我給你包扎好傷口后,每去到一個病患的地方,他們都會急切的關心你,詢問你。”

“而且,那是打心底里的擔心。”

說到這里尚朧月不禁笑了起來:“要我說,墨大臣就是嘴硬心軟,他當時還嘲笑你連藥都煎不好,還說一些讓人生氣的話,陰陽怪氣的。”

“但我們剛出他的房間;他就讓丫鬟給你拿了好幾瓶治療燙傷的藥來。”

落文宇:“墨大臣性格就是這樣,他本來也不壞,就是嘴巴毒了點,心還是好的。”

“別看他這樣對我,實際上他是站在我這一派的,但就是因為他那張嘴巴,太毒了,我也時常因此頭疼。”

尚朧月:“這么一看,墨大臣還顯得挺可愛的。”

“你不說他是你這一派的人,我還以為你跟他是敵對關系,他那么擠兌你。”

落文宇:“其實還有還幾個老大臣脾氣也都很他相似,但心是好的。”

“話說回來,因為朝中大臣全都因病,不能上朝會,之前父皇還因此苦惱。”

“還是你解決了這件事。”

尚朧月:“你說那個傳影?”

落文宇:“嗯。”他點了下頭:“你又一次的讓我看見識到了,這種神奇的法術。”

尚朧月:“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讓他們打開每個人手中特質的傳影法器,影響就會傳達在父皇的面前。”

“而父皇按下傳影后,他的影響就顯現在他們的面前。”

“彼此之間的聲音和動作都是通過靈力傳輸的,而靈力本就是世間最奇妙的東西。”

“現在基本上每日朝會都是以傳影的方式進行。”

落文宇無奈的嘆息口氣:“只怕父皇就此愛上這個法器,以后的朝會都這樣了。”

尚朧月:“其實這樣也挺好的,比較方便。”

“我們那個世界基本上都是這樣開會的。”

“我們叫做視頻會議。”

“不過在這里,我還是覺得你們還是按著你們的規矩來。”

“可以是不是太重要的會議就用傳影,重要的會議就見面說。”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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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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