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刺客重生

第三百八十四章 心酸往事

網游之刺客重生第六卷第三百八十四章心酸往事菜鳥之下

網游之刺客重生

第六卷第三百八十四章心酸往事

幾道魔法再次擊中了徐翔,飄出了幾個可憐巴巴的傷害,不過這已經很不錯了,畢竟等級差距將近20級,而且還要再加上理想鄉的禱告,這些人確實是一流的玩家,可惜他們還是無法阻擋紫電的腳步。

至于血痕公會玩家召喚的寵物根本不敢接近紫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兩人一馬漸漸遠去。

“吩咐所有血痕公會的成員還有交好公會,全力圍堵鳳翔,就算留不下他,我也要讓他疲于奔命!”蝕影已經從憤怒中冷靜了下來,雖然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無用功,但如果不這么做血痕公會肯定會淪為笑柄。

他至少要讓普通玩家覺得徐翔遇到血痕公會只能逃跑!

“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吧。”為君獨舞白了徐翔一眼,她真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真的想帶她出來還是想占她便宜,不過她似乎也有點習慣這個公主抱了,這讓她臉上的紅暈也濃了幾分。

為君獨舞從一開始就一直在觀察紫電,從突然出現到突圍,被徐翔抱著無所事事的她就一直在做這件事情,她剛開始也以為坐騎主要就是趕路的工具,但這次突圍讓她見識到了一匹高階坐騎的巨大作用。

特別是在現在沒有人擁有坐騎的情況完全就是無人能擋。

“如果你不想被紫電甩下去的話就乖乖別亂動。”徐翔淡淡地說道,紫電是不會輕易讓除了主人之外的人騎乘的,莉雅是一個特例,估計只要一把為君獨舞放到馬背上立刻就會被一陣電光擊飛,所以還是抱著的好。

“哼,霸道的男人。”為君獨舞撇撇嘴,不滿地嘟囔道。

這時候視野中也開始出現一些血痕公會的玩家了,而且數量還真不少,能夠在短短幾分鐘內召集這么多的玩家,血痕公會的執行力也確實很強,像之前圣域公會召集幾千人用了將近一個小時,這就是差距。

不過一些無法形成規模的普通玩家根本無法拖延紫電哪怕是一秒鐘。

“鳳翔,往那個方向跑。”為君獨舞伸出一只手指了指與現在方向呈九十度角的另一個方向說道,她很了解蝕影,知道他是不可能做無用功的,這些玩家的主要目的并不是阻礙徐翔,而是導向。

畢竟紫電不可能徑直和這些玩家相撞,所以只能避開,然后無形之中就會按照一個既定的方向前進,在這個方向的前方肯定有一個更大的包圍圈等著徐翔,到時候就算想要突圍肯定又要花上一番力氣。

“哦,好。”徐翔也不多問理由,直接調轉馬頭朝著那個方向奔去。

為君獨舞指的方向無疑是正確的,視野中的玩家越來越少,在不見人影之后徐翔又深入了幾千碼,真的確定沒有問題之后才把紫電收回了坐騎空間。

“現在總可以放我下來了吧。”這已經是為君獨舞第三次說這句話了,其實她要下來很簡單,一個天雷輕輕松松,畢竟她和徐翔的好友度完全沒有,系統的天雷提示早就不知道跳出多少回了。

“這么急干么,這么重,我還嫌累得慌呢。”徐翔翻了翻白眼,把為君獨舞放了下來。

“你竟然說我重!多少人想抱本小姐還做不到呢,你這家伙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為君獨舞也有點氣惱了,體重年齡身材這三點一直都是所有女孩子的禁區,無論是多聰明的女孩子都沒辦法免俗。

“是是是,那我走了,后會無期啊。”徐翔用還殘留著為君獨舞體香的手從背包里掏出了莫西城回城卷,從莫西城到帝都會比從埃爾帕城到帝都近得多,也安全輕松得多。

“你就這么走了?不想……不想問問我和蝕影的關系嗎?”為君獨舞的臉色突然暗淡了下來,她知道她的兩個選項都錯了,徐翔既不是真的想救她出來也不是想占她便宜,只是想對付血痕公會而已。

“想啊,可是我也不知道你說不說。”徐翔其實還是想知道究竟為什么為君獨舞會這么痛恨蝕影的,把回城卷丟回了背包,人或多或少總會有一點八卦心理的,不過這種問題并不適合開口問。

畢竟能夠產生這么深仇恨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好回憶。

“你最想知道的是我為什么這么痛恨蝕影吧?”這時候為君獨舞抬起頭,慘然一笑,帶著無盡的心酸和悲傷,這很明顯并不是值得去回憶的過去。

“算了,我不問了,你自己回去沒問題吧。”徐翔看到為君獨舞這樣也不忍心問下去,轉過頭去再次掏出了回城卷軸,不過這時候一句話傳來,直接讓徐翔的手抖了一下,連回城卷都掉到了地上。

“我被他強女干了……雖然……我……但……”一滴眼淚從為君獨舞的眼角滑落,順著臉頰流下,滴到了地上,說道這里聲音不住的哽咽抽泣。

徐翔并沒有去撿回城卷,而是慢慢地回過身來,臉上寫滿了震驚,至于可信性完全不必懷疑,一個女孩子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這可是關乎名節的事情,開玩笑也是要注意分寸的。

“抱歉,我不知道……”徐翔帶著歉意說道,他能夠猜到肯定是什么痛苦的回憶,但沒想到卻是這么嚴重而且不可挽回的事情,這樣看來也怪不得為君獨舞會如此痛恨蝕影了,這個理由很充分,太充分了。

如果是夏瑤或者汪雪幾女被這么做徐翔肯定會讓那個男的生不如死。

“沒關系,我已經習慣了。”為君獨舞再次展顏一笑,只是這笑容十分凄厲,絕美的臉上已經掛滿了淚珠,雖然說已經習慣了,但只要提起還是會傷心,會難過,這注定是一條難以撫平的傷疤。

“你沒有報警嗎?”徐翔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就說出口了,且不說警察敢不敢抓蝕影,就是為君獨舞肯定也不愿意讓這件事情被太多人知道,不過答案卻仍舊是驚人的。

“他是我未婚夫,用他們的話說只是提早發生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