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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小黑也不知道事實是真就如紀小言說的那樣,還是因為紀小言有一張烏鴉嘴,反正在聽完紀小言的話之后,喵小黑再望向寡婦這只血殼蛛王的時候,還真看出了一點它很興奮地要進食的樣子,這么說來,寡婦是真的把她們都給當食物了?
“小言……你不是它的飼主嗎?我想寡婦它應該還是能記得你的吧?不少字”喵小黑咽了咽嘴里的唾沫看著紀小言說了一句,然后就立馬又拉住了她的手臂語氣有點焦急地說道:“那個,我覺得你還是叫叫喜夜,先把我們沉下去再說吧,不然寡婦就要奔過來了”
開玩笑,要是沒有喜夜幫忙把她們沉到黑水里的話,她們這一低頭下去,一準就要被淹死的。所以,這個時候,還是要靠喜夜啊
紀小言聞言,看了一眼快要接近的寡婦,立馬就大叫起了喜夜。只是,喜夜卻完全沒有反應紀小言沒有辦法,只得扭過頭把目光移向了她背后的戛戛的頭,看著它問道:“喜夜呢?戛戛”
“去抓寡婦了”戛戛很淡定地說了一句,然后就咧著嘴對著紀小言說道:“小言你放心,戛戛會保護你的”說完,戛戛的身子就不穩地動了動,頗有一種要栽倒進黑水里的感覺于是,紀小言的心提的更緊了。
而這個時候的路過的火焰他們那邊麻煩也大了。
那個召喚系的npc和黑豹子在一秒鐘之內就沖到了他們一堆玩家的面前,然后在第二秒就揮開了擋在路過的火焰面前的十幾個玩家,在第三秒,也就是路過的火焰那張水系傳送卷軸馬上就要發揮作用的時候,一把就卷軸從他的手上奪了下來。
于是,一場驚心動魄的逃亡計劃瞬間就擱淺了……
準確地來說,是路過的火焰的逃亡計劃擱淺了
那個npc把卷軸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臉上掛著冷笑掃了一眼路過的火焰,又看了看他背后還傻愣著站在哪里的幾個玩家,這才冷聲說道:“想逃?哼,也不掂量掂量你們是個什么樣子的角色,敢在我面前耍花樣”頓了兩秒之后,這npc又笑了笑,然后看著地上被他和黑豹子弄倒在地四仰八叉的玩家們頗有點諷刺地說道:“你們倒是很齊心啊,這么多人保護一個人離開說起來,倒是有點意思……”
一個玩家聞言,頓時抬眼看了看個npc,然后就把目光移到了路過的火焰的身上,驚訝地問了一句:“怎么回事,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路過的火焰此刻的心里是一陣惋惜和懊惱,還夾雜了一絲的心慌。在聽到那npc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他就知道,今天他要倒霉了。人沒有逃走不說,卷軸的秘密還被這樣公開出來了,現場的這些玩家回頭會放過他才怪如果他現在還留在這里的話,估計就是不被那只蜘蛛弄死,也是會被這些玩家們直接殺死的那么,現在是繼續留下來,還是拼一拼,直接跑呢?
那個望著路過的火焰的玩家見他不說話,直接就把目光移向了那個npc,看著他問道:“前輩,您剛剛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們這么多人保護一個人離開?”
“哦?你這么問,難道是…….”那個npc聞聲,滿臉深意地看了路過的火焰一眼,這才冷笑著對著那個玩家說道:“難道是說,你們都不知道,這張卷軸其實只能送一個人離開?”
“什么”
“怎么回事?”
“靠”
瞬間,所有的玩家立馬就把目光移到了路過的火焰的身上,一臉不敢置信又憤怒地盯著他,看那個樣子,頗有一種要把他生吞活剝了的架勢。
“看來你們都是不知情的啊”那個npc見狀,頓時邪笑了兩聲,然后盯著路過的火焰說道:“小伙子啊,這做人啊,還是要厚道一點才行啊………”
路過的火焰還沒有聽完這npc的話,頓時身子就動了。直接摸出幾瓶藥水攥在手里就選了一個方向奔出去他想的很明白了,反正都要掛,被玩家掛了還要便宜別人得到他身上的積分晉級,那還不如拼一拼,被那只蜘蛛殺死了的話,至少不會便宜別的玩家得到他的積分不是?
自己落不得好,也不能讓別人得到好處
想到這里,路過的火焰奔跑的速度就更快了只要跑掉…….只要跑掉的話,他也許還能熬到第二關。
有幾個玩家一反應過來,立馬就要準備去追路過的火焰,結果卻被旁邊的玩家一臉冷笑地拉住,“別追,有蜘蛛在,這小子一準被爆頭哼,讓他小子不厚道”
“對哦對哦我都忘了那npc說過的,那蜘蛛喜歡抓會動的食物的”那幾個玩家聞言,頓時笑了笑,一臉了然所悟地說了一句,然后就把目光移向了血殼蛛王的方向。結果卻發現,貌似那邊的情況和他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那只血殼蛛王壓根兒就沒有去注意路過的火焰逃走的事情,它的移動方向已經轉移到旁邊……一灘黑水的那邊而且,那灘黑水里面居然還有幾個人頭。
“快看那邊有人”
“有人”
“前輩,那邊有人”
幾個玩家頓時就驚訝地大叫了起來。
那個npc聞聲,瞬間就把目光移了過去,頓時就看到紀小言、明月心、喵小黑和戛戛的腦袋正浮在那灘黑水里。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個npc低聲喃喃地冷笑了幾聲,順手摸了摸黑子,“想來,血殼蛛王的飼主就在其中吧?不少字不然它也不會連活物都不追,就認準那邊那幾個人了桀桀,我倒要看看血殼蛛王的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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